孟玖笙看向被月色笼罩,泛着盈盈月光的帘帐,目光逐渐移向那皎洁朦胧的一轮弯月。
而此时的祁泽御也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那轮月牙,眉心微凝想着心事。
他想着钟嬷嬷的话眼前浮现的却是孟玖笙那一张张倾世的笑容。
“娘,这是你给我的考验吗?”
一墙之隔两人如共枕而眠,似有海岸浪花一点点推动着细微的沙石缓缓而动着。
次日一早孟玖笙早早起身就为栀子搭了个小窝,栀子的举动像极了个孩子见到新鲜事物的好奇与谨慎,伸出萌萌的小爪子偷偷试探着,直到确认没什么危险才一跃跳入窝中懒懒的一趴。
“这以后就是你的窝了,可不准再往我床上跑了听到没有?”孟玖笙用命令的眼神和语气看向它。栀子瞪着那双葡萄般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听懂。
孟玖笙安置好栀子后便走出了房间,刚一出去就见外面李嬷嬷带着几位侍女人匆匆的跑向外院。就在她真好奇发生了何时让李嬷嬷这般慌张时,钟嬷嬷不知从何时走了过来忙把她推进屋内。
“嬷嬷你……”
“嘘,别说话!”
孟玖笙皱眉疑惑的望着她,只见钟嬷嬷塞到自己手中一块玉佩。
“这是?”
钟嬷嬷在她耳边低声道:“太妃来了,若你告诉她并没有得到王爷的青睐,那你所要承担的后果可不会轻松。这块玉佩是王爷贴身之物,你若露出定对你有些许好处,若你对昨日的话有所疑问,何不趁此机会试一试呢?”
孟玖笙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五指逐渐合拢紧紧的握着玉佩。
太妃到来祁泽御同孟玖笙一起赶往府外迎接,只见一身雍容华贵的太妃从马车中走出,由李嬷嬷在一旁搀着来到祁泽御面前。
祁泽御微微躬身道:“母妃怎么有空来儿臣这里了?”
太妃露出慈祥的笑容逗趣道:“怎么,王爷是不欢迎哀家吗?”
“儿臣怎敢,母妃能来,儿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边说着边往府内走去,孟玖笙跟在太妃身后一同进了去。
来到厅堂太妃被扶着坐上了主座看向孟玖笙:“玖笙啊,在这王府住的可还舒适?”
“回太妃的话,玖笙在王府住的很好。”
“好就行,当日你重病可是吓坏了哀家呢。”
孟玖笙笑道:“劳烦太妃挂念了。”
贤太妃看向祁泽御道:“近来身子可有好些呀?”
“儿臣身子一向那样,又有什么好不好之说呢?”
贤太妃微微皱眉:“怎能这般说呢,刘太医从祖辈起就行医,医术高超定能为你找到这根治之法的。”
“是。”祁泽御点头。
“哀家想着你的身体有了起色,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若这么下去不光是朝中大臣议论就连整个岳国百姓怕是也要说闲话了。”
祁泽御抿唇浅笑:“儿臣明白。”
“你当真明白还是只想口头上糊弄哀家呀?”贤太妃挑眉询问。
“儿臣怎敢糊弄母妃,自是真的明白。”
“那就好,这终生大事可莫要马虎了。”。
“儿臣谨记于心。”祁泽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