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地宫龙门外对祁崇嘉的的一举一动都时刻紧盯着。
祁崇嘉走到龙门前割破手指朝龙眼按去,紧接着龙门发出巨大难忍的撕拉声最后龙门大开。
祁崇嘉看向贤太妃:“这下母妃可还有什么异议?”
贤太妃到也不慌对众卿道:“既然皇帝能打开龙门那就不妨把预习找出来看看。”
祁崇嘉一怔,心下开始无措,他根本不知玉玺如今已经被她放到了哪里,也不能同众卿解释是她拿走了玉玺,因为早在先祖时就有遗诏除非帝王旁人绝不可入内,若让他们以为是他这个皇帝违反了先祖遗诏,后果可是能同非先皇血脉比拟的。
贤太妃把他陷入了两难之境,而此时祁宏突然跑来大喊:“说本王父皇并非是先皇血脉,那皇奶奶您呢,是否也本该入土陪皇爷爷呢!”众人只见他举起一卷诏书走了过来。
“这遗诏上讲的明明是罪妃周氏,冒大不敬调换龙嗣,这调换的是月妃的儿子,所以我父王从始至终都不过是被你利用来为承王铺路的工具!”祁宏义正言辞的盯着贤太妃怒道。
众臣接过他手中的遗诏,左右对比下摇摇头道:“此诏不真。”
祁宏的气焰瞬间浇灭,一把夺过遗诏去看,嘴中再三强调:“是真的,这是真的!”
“太子殿下,此诏上的玉玺完好无损,可先皇在世时的玉玺却是少了一角的。”有大臣仔细的讲解着。
祁宏难以置信的看向贤太妃那张若有若无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这显然就是一场设计好的陷阱。
贤太妃走到龙门之后抓出了两个匠人,随后看向众卿道:“这适才发出巨响才让龙门打开的原因就是这两位匠人在窍门,可不是皇帝的血液趋势。”
祁崇嘉两脚一软瘫倒在地,他没想到自己辛苦绸缪的一切最后败在了母妃的三言两语之下。
而祁宏却远比他的父王要冷静许多,趁着众人还未缓过神时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众臣哗然一片,就在所有人都慌乱无措时,秦宇推着祁泽御进入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贤太妃命令匠人去恢复龙门,之后转过身来看向众卿:“若诸位还有异议觉得哀家在说谎,那便滴血认亲为证。”
说着下人端来了一碗水和一把匕首,贤太妃拿起匕首割破手指朝水中滴去,随后祁泽御也割破手指把血滴进碗中。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竟真的迅速融为了一体。
可几遍如此也有大臣产生异议喊道:“就算这承王是太妃您的亲生儿子,那也不代表这承王就是真正的先皇血脉!”
“龙门就在此,大可一证!”贤太妃笑道。。
祁泽御被推到龙门面前抬手朝龙眼按去,只听龙门开始松动,从上而下飘落了下薄薄浮尘,随之龙门开始移动并打开,而在打开的刹那一道金光穿出撒在了祁泽御的身上,原本一身灰衣的祁泽御周身渡上了层层光圈,随做在木椅上但那种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怎么也掩盖不住,此等盛世只叫人感叹千年难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