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洲搂着姑娘风风火火下楼,钻进车里次啊想到一件事,“你发烧了?”
“啊……有点,就是浑身没力气。”
姑娘软绵绵的靠在副驾座位上,脸蛋儿确有些红润。
“那现在咱们是直接去医院挂水?”沈牧洲启动迈巴赫。
“不了,到酒店了,去买两张退烧贴,贴既个钟,屋里降温就行啦。”
她原本是以为沈牧洲家里边医药箱有这些药品的,所以也没从医院买,就直接回了家。
沈牧洲心跳如雷,“我记得家里好像还有退烧贴,你等我。”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大堂内。
戴泽生这辈子都没想到,干一次坏事还能被沈牧洲逮了个正着。
他见主子离家出走了,便撺掇老爷子把水桶拎到浴缸去钓鱼。
老爷子呢,觉得反正也闲得慌,便依了他的意思,两个男人拎着水桶走进卧室,经过卧室时还说了句“真有女人味儿”,然后,两人走进浴室,把浴缸放了水,再把水桶里面的鱼儿倒进浴缸。
沈牧洲开门进了宅子,还挺奇怪的,没见着两人,以为是去了戴泽生家里玩儿。
然而,他走到客厅一角的柜子取医药箱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来自浴室方向的大笑声。
他脑袋里“嗡”的一下,整个头皮都麻了。
就知道戴泽生这玩意儿不怀好意,但是他走进浴室,看到拍拍坐在浴缸前的两个男人,手里拿着钓鱼竿,嘻嘻哈哈的在钓鱼,顿时就想把老色鬼丢出窗子!
“戴泽生!你这什么骚主意?”
戴泽生也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杀气腾腾的男人,“啊……哈哈哈……咋有回来了呢?”
“我不回家,你是不是还能把我家造个底朝天!”
“你这就小气了哈,不就是用你家浴缸钓鱼休闲嘛,至于摆出这张臭脸呀?还不快下楼去追你的傻姑娘!”
沈爸见着儿子也好奇的问:“儿子啊,你回家来干什么?娴娴呢。”
沈牧洲气死了,拿了两一包退烧贴便摔门走了。
回到车上,小心翼翼的给姑娘额头贴上退烧贴,姑娘小脑袋一下子滚到了他怀里,沈牧洲不敢置信的低头去看,怀中小人儿靠在他身上,微微闭着眼,小嘴红红的,全身软成泥。
这样一幅勾人心魄的小模样,依偎着他,顿时令沈牧洲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恨不得当场将她压下,把她服侍得服服帖帖。
但他知道这是因为生病了才这样依赖他,于是,把人扶好靠在座位上,驾着车去城里。
路上,阮丝娴说口渴,沈牧洲又把车靠在路边,从车里取出一瓶纯净水拧开瓶盖喂了她几口。
途中,沈牧洲便打电话让秘书订房间。
沈牧洲将车开进四季酒店地下车库,便抱着半昏睡的姑娘上楼去了客房。
楼层服务生早已等候在客房门外,为他刷卡,忙前忙后。
安顿好了生病的人儿,沈牧洲才想起自家浴缸不能要了,坐在床边嘀咕道:“戴泽生这臭小子居然敢在我家浴缸钓鱼,明天我回家了要去他家浴缸狠狠的踩两脚。”
阮丝娴睡得模模糊糊的,听到男人在咕哝,睁开眼睛问,“什么浴缸钓鱼?”
“还不是戴泽生那混球嘛!”
沈牧洲将回家去退烧贴的时候撞见两人在浴室钓鱼这事,告诉给了阮丝娴,没想到,下一秒,姑娘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你以外的男人用过的浴缸我不要!马上换浴缸,我有洁癖!”
吼完,有一下子躺了下去。
吼得沈牧洲在一旁扑哧一笑。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阮丝娴眼睛再睁开一条缝的时候,突然看到男人光着膀子靠在她身边,她那火爆脾气顿时就冒出来,一记飞毛腿踹出去,将沈牧洲结结实实的踹到了床底下的毛毯上。
连同男人手上还在发信息的手机都飞出去三丈远。
“哎哟!我说,你这是谋杀亲夫呢?大半夜的,想杀人灭口啊。”
阮丝娴听到男人哎哟连天的叫嚷,才清醒过来,连忙爬下去拉他,当她看到沈牧洲就腰间有个裤衩遮住了重点区域,顿时瞪圆了眼睛,“沈牧洲!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浑水摸鱼?”
“我呸。”
“那你为什么穿这么少?”
在家也不见他:这、样、骚、包、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洁癖啊!酒店里面的睡袍能穿吗?”
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
阮丝娴把人从地毯上拽起来,拉着被子护住了胸口,“你你你……不要过来哈,否则,我让你变成现代版厂公!”
沈牧洲冷笑着哧了一声。
“既然都不想让我碰,还敢跟我来酒店开房?”
“那不一样,人家生病了。”姑娘躺下振振有词地说。
“反正以后别人也知道咱俩在酒店开房睡过,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很冤枉?”
“滚开啦……”
晚饭也没吃,第二天的天色刚刚亮,阮丝娴就抚着饿扁了的肚子一脚蹬过去,“大叔,我饿了……”
沈牧洲闭着眼睛没动,苏醒叫嚣的欲望,已经在咬牙狠狠克制。
“大清早的不要对一个正常的男人说‘饿了’这个词,否则你会没有退路的。”
“哦。”
姑娘看着男人翻过身去的背怔愣了一会。
鼻子里温声温气的提醒:“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安心休息吧!昨晚我帮你请过假。”
“嘎?你找谁请的假?”
“你们李院长。”
“李院长??!”这下子,阮丝娴一点都不敢怠慢这男人了,还是低估了他的本事,居然跟李院长搞好了关系,把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顿时抛之脑后,爬了过去,“你跟李院长很熟吗?”
“算是吧,毕竟,我是金主爸爸。”
“啥?你给医院投资了?”
“嗯,这世上只要钱能搞定的事,我就绝对会用钱砸到对方趴地上叫我爹。”
谁知道,本来就是句玩笑话逗她开心的,沈牧洲翻过身来搂住小姑娘时,却听到姑娘软糯的认真脸请求,“爹,快用钱把我砸楼下切啊。”
心爱的姑娘如此零距离的,每天趴着他,沈牧洲吞了吞口水,哑声道:
“娴娴,只要你嫁给我,你可以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