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来源绝对可靠,我动用了我爸那边的渠道才摸清楚的,你可小心点,别到时候你所有得罪过的人全给他找出来了,一股脑地找你麻烦,你估计真不好抗。”
李晋微微皱眉,眯眼睛说:“我记得之前得到消息,孟野鹤去了外地散心?”
“你觉得孟野鹤会和许恒有联系?”霍环宇问道。
“很难说。”李晋凝重地说。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刻,远在港城。
大美渔场,孟野鹤坐在一块礁石上,手里头握着鱼竿,专注地看着随海浪起伏的鱼漂。
任由海浪拍打上礁石,打湿了他的裤腿,他却纹丝不动。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他的身后,站着他的心腹,周循理。
“孟总,涨潮了,我们该回去了。”
周循理轻声对孟野鹤说道。
摆了摆手,孟野鹤说:“今天一条鱼都没上钩,我不能走。”
看着固执的孟野鹤,周循理微微一叹。
“孟总,你这样,我心里也不舒服,我宁可你去发泄一下。”周循理由衷地说道。
孟野鹤笑了笑,说:“循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多虑了,我为什么要发泄?胜败乃兵家常事,我输给李晋也不是第一次了,慢慢地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现在反而觉得眼下的生活就很好,没有了那么些的勾心斗角,一条鱼,就能让我开心许久。”
“之前父亲跟我说过,我太浮躁,要学会静下心,当时我还不理解,现在看来,父亲的确太了解我了,经过这么些日子的沉淀,我意识到了过去我错在哪里。”
“是我,太急。”
听见这句话,周循理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