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一大早洋子就出了门,而宫崎扉等一会儿也是要出门的。一起的是园子邀请他和洋子一起去他们家的一个山庄别墅参加聚会,但是洋子今天因为有工作,也就只能宫崎扉自己一个人去了。
聚会的人有哪些,园子也没跟他说,只说是有帅哥。当时宫崎扉听到就是呵呵一笑,没有帅哥的聚会,您老人家会去?
而园子还邀请了小兰,所以在得知洋子不能陪自己去之后,宫崎扉和小兰约好一同前往。宫崎扉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接到了小兰和柯南之后也是松了口气,好在头号死神不会去。
不得不说堂堂铃木财团,这么有钱,居然会弄个别墅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拿着地图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路,不过也有可能是小兰发挥了自己路痴的属性,直接把他和柯南带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宫崎扉是不可能去质疑小兰是不是带错路了,因为刚才柯南质疑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小兰的脾气,他当然还是要老实一点,毕竟哥哥的武力值没有妹妹那么强。
好在是出门早啊,在这荒郊野岭之中找了好半天,终于是看到了一栋别墅。小兰是最高兴的,因为她终于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带错路了。
三人此时就在一个吊桥前,而吊桥的另一头就是通往那栋别墅。宫崎扉放眼看去,这是一栋三层别墅,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很华丽的样子,但是胜在了面积很大。
而目光再收回来就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走在吊桥上,小兰出声说道:“那边好像有一个人诶!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要到那栋别墅去的。”
前面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小兰的声音,就见他突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然后缓缓回过头,露出了斗篷下的半张脸,而且还是满脸用绷带缠着的半张脸。
小兰和柯南直接被吓了一跳,这尼玛荒郊野外的,别是个杀人犯吧!不过宫崎扉一看到这个逼就想起了柯南里绷带怪人那一集。记得凶手好像是个男的,但是被害人是谁就记不太清楚了。
这个绷带怪人就是回头看了宫崎扉他们一眼,然后把小兰他们两个吓了一跳之后,就立刻小跑离开了吊桥,估计是这哥们儿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是个什么目的还不太清楚。
绷带怪人离开了吊桥之后并没有进别墅,而是直接跑向的别墅的后方,不知道去哪里了。宫崎扉看到小兰的样子,只好走到小兰身边安抚道:“好啦!别怕啦!估计是其他的别墅开化装舞会的人。园子估计已经到了,我们也进去吧!”
小兰听到宫崎扉的安慰也是松了口气,脸色也好看了一些。三人便走上吊桥,往别墅走去,来到别墅前敲门,开门的是园子。
而园子一打开门就开始抱怨:“怎么这么慢啊!你们到哪里去啦!”
小兰作为带路的人,只能心虚的道歉了。园子自然又是一波抱怨了,抱怨完就开始跟小兰说起关于帅哥的话题了。这时候宫崎扉也是从她和小兰的对话中听出来里面应该有帅哥了。不过宫崎扉有些怀疑,因为他记得在绷带怪人这一集应该没有什么有名的帅哥啊,只有一个有名的美女还差不多,就是铃木绫子。
园子领着他们三个进到别墅里就开始介绍说,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她老姐的一些朋友,而这些人现在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小兰则是想起了之前吊桥上的那个绷带怪人,就问园子那个绷带怪人是不是在这个别墅里,看来是刚才被吓得不轻。
但是园子却否认了这一点,并没有谁是这种打扮。没办法,小兰只能相信了之前宫崎扉的推测,可能是别的别墅里开化妆舞会的人。
园子让他们三个也上楼去自己找房间休息。结果一到二楼,小兰随意开了一扇门,结果就看到了里面一个男人正在换衣服,再开一扇门,又看到一个男人再换衣服,一连开了三扇门,看到了三个没穿上衣的男人,小兰脸都红了。好在第四扇门打开里面是没有人的。
宫崎扉也是无语了,这个妹妹真是傻的可爱,敲下门不就知道有没有人了吗?于是小兰就和柯南住在了第四个房间。宫崎扉走到第五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
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出声,估计是没有人的。
“你怎么在这里?”宫崎扉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蕾丝睡衣的女人,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抱在胸前,正对着他笑。而这个女人就是松本小百合,他生怕被别人看到,立刻把门关上了。
“我敲门,你怎么不说话?万一...”话没说完,就被小百合打断:“万一什么?我又不是没穿衣服。”
宫崎扉几乎脱口而出道:“那你也不能这样,穿成这样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小百合却不在意的笑了笑:“你很怕我这样子被别的男人看到吗?”
宫崎扉都懒得搭理她,这姑娘在他家里的时候就是穿成这样,到处走,说了多少遍也不听。小百合见他这个样子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笑的更开心了:“好啦!我就是听到你的声音我才没出声的,放心吧!我这样子就给你看,不会给别的男人看的。”
宫崎扉无语:“什么叫只给我看,我也是有女朋友的好吗?”
不等小百合继续说什么,开门退了出去,然后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进到房间之后,宫崎扉如释重负的躺在小床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小百合,估计也是园子请来的。
刚才那一下进去,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以前小百合在自己家里的时候,虽然也是穿成这样,但是自己注意,也是没看到什么不能看到的,结果没想到这次被暗算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算是睡着了,只不过做了个梦让他无法接受,却又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