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餐厅,一楼的另一侧有一间大的办公室,可以改做书房。
看着满墙的书柜,海东比较满意这个房间的布局,以后他就可以在这个房间里布局天下之事了。
按要求,在书架的某一个角落,放了一个保险柜。
海东用脚踩了踩脚下的地板,橡木的,感觉一般。
“砖铺地面地不平,高大门楼低头行,屋里点灯灯不亮,墙上挂钟钟不响。”
海东顺嘴胡诌了一句四言诗,然后离开了一楼,奔二楼去了。
背后留下满脑袋问号的装修负责人和二胖等人。
由于二楼涉及到私人空间,所以只有负责解说的人随着海东上楼了,别的人都没有动。
海东扯拉着丁海兰,踏上了楼梯奔向二楼。在众人注视下的丁海兰低着头,不敢乱看,心里象揣了头小鹿一样砰砰乱撞,原来是脸红,现在耳根子都红了。
进了二楼,海东示意单独查看,让解说的回去了。
眼见左右没人,海东扛起丁海兰就直奔大床而去,两个在床上翻滚起来,丁海兰一声不敢吭,从开始的极力拒绝着变成了象征性地拒绝着。
最后,丁海兰投降了。
楼上某个房间里的“战斗”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楼下众人皆在品味海东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紧张的莫过于装修的负责人,搞不懂海东本人的意见,所有的工作都是白废劲儿,此刻他正小脸煞白,浑身冒汗,活干错了是小事儿,钱白花出去,自己那点儿工资打水漂都不够用。
一想到这里,更象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在原地转来转去的找不着主意了。
至于二胖那几个人根本就是大老粗,在原地一顿瞎猜,更弄得管施工的那几个人六神无主了。
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开始打电话约丹妮过来主持工作,避免误进雷区。
丹妮接了电话后,在那边一知半解,没听清楚是什么意思,就匆忙地奔这边来了。
而楼上的“战事”,仍在继续当中。
楼下的情势渐趋紧张,楼上毫不知晓。
过了一会儿,丹妮到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介绍完情况后,丹妮听明白了。把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遣散了众人,独自一人上得楼来。
在楼下七嘴八舌的时候,海东略微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从楼上下得床来,简单拾缀了一下,在二楼楼梯口等丁海兰出来。
丁海兰出来的时候,正巧丹妮也上得楼来。
海东大大方方地将丹妮介绍给了丁海兰,丁海兰听说是宾馆那边的负责人,于是就客客气气地和丹妮握手、打过了招呼。
丹妮问海东相关的事情后,把海东训斥了一顿,然后没有久留,直接回去做事去了。把丁海兰弄得六神无主了。
什么情况?海东的手下训斥起了海东,而且毫不留情面,这有几个意思?
海东见状,笑了起来。
“这是我的大管家,我所有的钱都在她那里,她办事我放心。以后你手里要是没有零花钱了,我要是不在身边,你就可以直接找她去要,我不在时,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去找她,她会替你安排妥当的。”
见丁海兰没有反应过来,海东又补充道,“你有事直接跟二胖说也行,他们都是老人”。
这时丁海兰才稍微转过神来,没有多言语,主动靠近海东,让海东领着继续在二楼、三楼参观起来。
二楼是起居室为主,三楼准备留给丁海兰和未来的孩子们,听到海东的安排后,丁海兰更加的娇羞起来,不再多说话,只是抱紧了海东的胳膊,紧紧地依靠着他的肩膀,远看就象是粘在了海东的身上一样。
两个楼层参观完之后,来到了三楼的阳台上。
这里早已经备妥了晒太阳的桌椅,两个人并肩坐下,一起享受午后的阳光滋润。
四周都是别墅,所以这里也算是高台了,应季的微风毫无遮掩地吹拂着二个人。
在甜言蜜语中,两个人悄悄地诉说着情话。
楼下胡同里,二胖向丹妮简单述说了海东扩建、改造地下室的计划,没有提及用途。
丹妮心里有数,金库早晚要从她那里迁出,至于迁到哪里,海东没有说过,但迁到这边的地下室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她从安全角度提出了一些建议和要求,并要求在海东要求之外,多建一个做为备用库,具体交待给了她手下安排过来的施工负责人。
稍后改图纸、定项目、追加预算等一系列操作就开始进行了。
海东拉扯着丁海兰的手指,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给她“算卦”,直把丁海兰弄得手心直痒痒。
海东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查看着丁海兰的神色状态,说得不对心的就往回唠,不断地试探着丁海兰心底儿藏着的那点儿“秘密”。
说到后来,有点儿口干舌燥了,海东站起来走到栏杆处,喊人送点水上来。然后又接着坐下跟丁海兰唠嗑。
两人自打相识以来,丁海兰就嚷着要到海东“家”里来串门,今天海东也算是半遂了丁海兰的心意。
剩下的亲友团什么时候露脸,当然得看丁海兰在海东心目中占有什么位置了。一听到海东这样说,丁海兰生气地扭转头,不理睬海东了。
海东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也正在这个时候,楼下上来人送水了。
示意来人放下水后,等人走远了,海东又开始逗丁海兰了。
“哎哟,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真别说,你要是不提醒,我早就忘了。”
趁着丁海兰注意自己的时候,海东指着楼下划了个圈儿,“这个院的家庭主妇还没有给你介绍呢”。
可怜的丁海兰惊呆在那里,不动了。
“这个院是谁的?”,丁海兰嘴上没说,心里硌磴一下。
“这个人你应该见过的”,然后海东用了一堆好听的词儿形容起来,什么闭月羞花、美貌天仙、一个眼神就能勾人心魄等等,肉麻都不算词儿。
海东越说丁海兰的心里越凉,脸上的笑容一点儿一点儿地开始消失着。
等海东讲累了,不出声了,丁海兰低着头,言语一声:“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啊?”。
“什么?没听清。”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谁呀?”。
“你方才说的这个屋的女主人”。
“干啥啊?”。
“我想见她”。丁海兰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开始含在嘴里说不出话来了。
“你想见她干啥呀?”,海东故意逗她。
“我,我问问我住在哪个屋里”。丁海兰要哭了。
“你也搬过来呀?”。
“嗯”。
“那你俩谁管谁呀?谁是老大啊?”,海东满脸堆着笑。
“你定”。丁海兰的眼泪开始打转了。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先给你看看照片吧”。海东说着,打开了手机,在手机上开始翻找起来。然后指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放大后拿给丁海兰。
“你跪拜一下吧,以后她老大,你老二”。说完海东把照片递给丁海兰。
丁海兰的手指轻微地抖动了几下,左手接过相机,右手扶着椅子就要蹲下或是跪下的姿势。慢慢地弯着腿,慢慢地往下沉,然后停在了空中。
她发现手里握着的手机上面的照片是她自己。
她愣住了神,不解地抬头望着海东,只见海东捂着肚子尽力憋着笑,在那里眨巴眼看着她呢。
丁海兰彻底爆发了,把手机推到了桌子上,转过身去,跟到一边去哭去了。
她哭得很伤心、很委屈、很畅快。
同时,也是在发泄着内心的那点方才压仰了很久的感情。
海东等她哭得差不多了,走过去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拨过她的双肩,让她的头伏在自己的胸前,开始了甜言蜜语的攻势。
直说得阴转多云、多云转晴,最后是阳光普照大地、万物开始了生长。
和熙的微风中,海东饱含着激情,发自内心地诵了一道古诗给怀中的丁海兰: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