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占领全岛,二个小时结束战斗。
待大家开始打扫的时候,海东和二胖开始了对几个人进行了审问。
有几个嘴硬的,问了一下没有答复,海东就直接一挥手,二胖过去直接开扇,一直扇到有话说为止。
毕竟是文化人居多,吃不了苦。
另外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医生或者有文化的,直接扔到一边让下边人去审了。
岛上正在研究的是基因病毒。就是开发出的病毒只针对某一些特定人群或人种有用,不符合条件的天然免疫。
例如:给小弟做的实验就是针对黄种人的,他发作后,再用一些药物进行治疗和恢复。很多病毒是没有解药的,或者还没有到解药临床应用的时候,就需要有一些试验。
通常是小白鼠什么的,药代动力学搞清楚之后,在临床之前还有一个常规的人体实验,这时候通常要招一些志愿者试药。
但基本因病毒的特点决定了试药的范围有限,所以他们只能在精神病院里针对一些特定的人群或人种进行实验。
小弟正好是黄种人,就拿他测试了一下针对黄种人开发的基因病毒。先让他感染上病毒,然后记录病的特征和人的各种状态,最后再试一下解药。
幸运的是,小弟的病毒是有解药的,拿他做实验只是数据链中的一环而已。
为百分比增加一个分母而已。
对于这些人来说,小弟只是他们面前冷冰冰的一个数字而已。成功了,百分比增加一点,失败了,百分比减少一点。
根本就没有考虑做为人的“小弟”自己的内心感受。
小弟是假精神病,所以有记忆,要是遇到了真精神病,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实验品,而且还没有补偿,才是彻底的悲哀。
听到这里,二胖和海东面面相觑,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
“你们现在研究出了多少种这样的病毒?”,海东问询着。
“大类十余种,还有一些分支,主要是不太稳定”。
海东冷眼看着这几个所谓的“医生”。
“是谁让你们研究的?”,海东有点刨根问底了。
“是一个基金会”,其中有个医生大声回答着。
“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科学家,我是是接受x国基金会的委托在这里进行科学研究,你们没有权利侵犯这里,我要到联合国去告你们!”。为首的一个人开始高声叫喊着。
海东身边的翻译将原话用中文复述了一遍,话音刚落,二胖过去一阵扁踹,那人又开始了叫唤,中间夹杂着不清楚的一些话语。
海东问过翻译,无关紧要,就不再去理睬那个人。
把这些人当中管事的、看起来穿着防护衣的这些人集中到一起后,海东开始了训话。
“我把你们集中到一起,是要让你们明白,你们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构当,那些被你们当做实验品的人是无辜的。世界上从来都是治病救人,才研究病毒,而你们却是为了杀人才研究病毒,这是二个不同的概念。”
“我要把你们这里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毁灭在这里,在毁灭它们之前,我要知道如何去彻底摧毁他们,而不留后患。回头我的工作人员会逐个问到你们,你们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我的手下人脾气一但不好,会把你们直接扔到海里去喂王八”。
说完,大气地朝着翻译一挥手,又指了指面前坐在地上的这一群人。
翻译去忙了。
海东拉过二胖,嘱咐他先把地下入口封闭,防止病毒外泄出来,然后问清楚怎么样能彻底销毁这些病毒,千万不能留活种。
“炸了它、烧了它?”,二胖比划着。
海东摇摇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你要是没弄利索,回头人家一个回马枪再提取出来,我们这趟就算白玩。”
二胖明白了,转身就要去指挥人处理这事。
海东又拉住了他,“你记住,千万别轻易相信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他说的方法再找别的人单独核实,互相比较一下再确认是否可行”。
嘱托完二胖后,海东在这个小岛上四处走了走,观察了一下。
回来后,他组织那几个负责人,让他们在四周布上明哨、暗哨,然后把这些抓来的人分开关押,尽快地审问清楚。
主要是弄清这里一共有哪些病毒种类,都是干什么用的,心里有个数。然后每一种怎么处理做到无害化处理。
最后该烧的烧、该埋的埋、该炸的炸。实在不行,就全都封闭在地下。
不能让这些人回头再提取出来,不能做前功尽弃的事儿。
海东又组织人把那二辆坦克开回飞行器里,把整个小岛表面处理一下,把火灭了,四周打扫一下,防止有过路的船队什么的发现什么问题。
然后继续搜索,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扫之处。
海东总觉得有点出常理的简单。
一个是抵抗基本等于没有,就发现十几条枪。连个重型的火力点都没有。
第二个是轻易就获胜了,人一进去,里边的人就举手投降了。
基本没什么废话。
一般这种高度机密的研究场所,肯定会有安保措施的,这里就好象欢迎你们来砸场子一样,没有相象中的困难。
这反而显得海东的人来得多了。
十几个人就能搞定的感觉。
天色已经渐黑了,“今天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海东暗自核计着。
想到这里,海东转过身叫过来身边跟随着的几个负责人,详细地做了分工,大部分人还是回到飞行器上过夜,人员分散开,防止外人偷偷上岛或者是岛人有人偷偷地跑出去。
加强无线电监测,防止有人往外发消息出去。
表面上不要有太多的人走动,要尽量保持海岛的安静。
然后吩咐准备开饭。
这一个夜晚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海东隐隐地有了一些预感。
外面的事情忙完后,海东回到了飞行器,进入控制室把设备全都开开,略有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屏幕,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