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到孙老师后,受到了非常热情的款待。
孙老师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和她们一起展望了非常美好的未来,又用五分钟的时间讲述了需要吃苦耐劳的建议,最后领他们到了面试室。
随机抽取了一段文字,要让她们根据文字的内容自己准备一下表演,有个五分钟的表演,而且是全程录像,等录像过关后会有面试。
丁海兰抽的是“一对恋人生离死别”,她同学抽的是“买彩票中了头奖”。
抽到签后,两人被安排到旁边的走廊里去准备去了,每人十分钟准备,一会儿需要不间断表演五分钟。
丁海兰的这个难度较大,毕竟主题是两个人的,但实际演出的只有一个人。拿捏不好容易出错。
她同学的还算可以,只要表达出主要的情感就应该可以了。
轮到丁海兰出场了,在莫名的紧张和手足无措当中,丁海兰来到了场上,比较尴尬地完成了演出的任务。
她自己的感觉是“一塌糊涂”。
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经过什么培训,更主要的是本人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表演得不是特别的入戏。
后来的某一天,海东让她现场还原了当时的情形,却说:“还可以”。
……。
面试的现场是一个空旷的屋子,里面坐着三个人,二女一男。这三人的背后是玻璃窗,二边墙都镶嵌着玻璃镜子,屋内整体上比较简洁,没有多余的摆设。
一进门依着墙根有一长条无背坐椅,真皮罩面的,摸上去软软的,象床铺一样的感觉。
在长椅上放下包包和随身的外套后,丁海兰开始了无配角即兴表演:《一对恋人的生离死别》。
她转身把放才脱下来放在长椅上的外套拿了过来,略微叠了一下,横放在地上,用充满着怜爱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就仿佛那是她的爱人。
然后开始了表演。
这期间她一直跪坐在衣服的旁边,左手支撑着整个身体,右手一会儿抚摸、一会儿轻拍,一会儿又变成了兰花指指向远方。
梨花带雨地在那儿自说自话。
大意是男的遇到了交通事故,此刻正在那儿奄奄一息呢,救护车还不来。她在旁边一边等、一边唠叨着。
就这一个动作,现编的台词讲了五分钟,对表演者和检验者都是一种考验。
旁边有几台摄像机在工作。
把丁海兰的表演拍了下来。
在平时,五分钟可能是很短暂,但在表演的过程当中,五分钟还是很漫长的。
过了三分钟左右,丁海兰偷偷瞄了一眼面前不远处镜子里反射过来的身后门旁边墙上的时钟,感觉到了时间的漫长。
无奈的丁海兰,加入了沉默和无言的表情。仿佛是真的陷入了沉思。
……。
等到表演结束时,三个面试官略带笑意,客气地打发了丁海兰。
丁海兰退出来时,她的同学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进去了。
当房间的面轻轻的关闭上时,丁海兰的内心开始了莫名的忐忑不安和烦燥。
不知不觉地,她反倒是很在意这次的面试结果。
先前无所谓的心,有点认真了起来。
同样的五分钟,方才在室内时总觉得很漫长;而现在在外面感觉其实很短暂的一小会儿而已。这大概就是场景和心态的不同引起的不一样的感觉吧。
待她的同学出来后,丁海兰迎了上去。
“晓玲,你的面试如何?”。
“感觉一团糟,不过总算糊弄下来了,一会儿看看结果吧!”。晓玲的气息尚有一些不安定,方才确实有点儿紧张过度。
这两人都以为自己会糊掉。
在门外焦急地等候了五分钟不到,里边的门开了,三个评委陆续地走了出来。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略显肥态的老女人。
“你们俩个面试基本合格,明天开始可以进班培训了,培训后还会有二次考核,希望到时候你们能有更好的成绩。”
门外久候已久的这二人听闻此喜讯,情不自禁地双手互击,以无声的行动表示着喜悦之情。
“你们俩个跟我来”,方才讲话的那个老女人说话了。
这二人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大气未敢出地走到了走廊另一头的一个办公室里。
“小许,给她们俩个做一下登记!”,说完,老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这二人进屋后,从后面带上门,消失在了走廊里。
“身份证拿来”,坐在屋里办公桌后面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没带,怎么办?”,旁边的晓玲先出声了,丁海兰默默地从挎包里找到了身份证双手恭敬地递了过去。
“下次来的时候带身份证过来补一下”,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俩把这个表填一下,然后把照片贴上”。
“还要照片啊?我们俩都没有”。
那个女人终于抬头了,“不带身份证和照片你俩来干嘛了?逛街路过啊?”。不友好的语气让这二个人有点窒息。
“楼下一进门有一个照相馆,你俩去照完拿过来吧!”。冰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说完这话,这女人不耐烦地又低下头去弄别的材料去了。
丁海兰大概看了一眼,这女人手中有一堆这样的表格,都是填完的,上面确实每个都有照片和身份证的复印件。
二人拉着手来到了一楼。
一进门确实在左手边有一个小屋,门上面贴着一张横放的a4打印机,上面写着照相二个字。
二人推门进屋后,只有一个人在里面,墙角堆放着照相的器材,墙上挂着幕布,旁边有一个白色的太阳伞。
“二十元”,有人吆喝着。
二人不明就里地拿钱出来递了过去。
拍完照后,被撵出来的二人在门外稍坐了一会儿,门开了,二人拿到了标准二寸照片四张。
“这也太贵了!”,晓玲里面叨咕着,满心的不高兴。
“行了,一会儿出去我请你吃碗凉粉,压压惊!”,丁海兰觉得无所谓,拉着晓玲的手去把照片交上去了。
只用了一张。
剩的三张,只好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