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瑞……”
高洋告诉旁边的瑟瑞,请她帮忙下注100欧元独赢6号马。
“6号马?都说它的策骑师这段时间的状态不佳,可能再跑几场就要退役了。”
瑟瑞把自己了解的内部情况告诉了高洋,觉得高洋应该换一个选项。
“这是那个女孩看上的。”高洋笑着指了指趴在栏杆上的迪佳。
“ok!”
包厢里的女助理直接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下了下单数据。
瑟瑞交待她把高洋的定单放大了100倍,她实在不好意思买的这么少。
电脑上显示这匹马的赔率是1比8,越高的赔率代表着胜算越小。
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发令枪“啪!”的一声响,高洋感觉就像击中了他的心脏。
尼玛,下了注的就是不一样,太刺激了。
身匹红色战衣的6号赛马,开闸的时候就比别的赛马慢了几秒,一路垫后,还真给瑟瑞说中了。
早知道就买100块钱玩玩了。
花了1000块银民币的高洋,一直在心里抱怨着。
而放大了100倍的瑟瑞仍然优雅的端着咖啡。
迪佳、高洋和大明一直撅着屁股,趴在栏杆上紧张的看着。
当6号赛马好不容易超越了前面的9号赛马时,迪佳激动的大叫了一声,把旁边的大明吓了一跳:“切,这才哪跟哪呀!”
接着,高洋也跟着叫了起来。
6号红衣赛手最先趴下了身体,速度忽然变的很快。
“冲刺的太早了,力气很快就会耗尽,6号明显急了!”瑟瑞坐在后面说了一句,明显是久经赛场的老手了。
然而,就在大家都觉得,提早冲刺的6号赛马很快就会跟不上速度的时候,6号赛马却变的越来越快。
这时全场都已经注意到了这匹“黑”马,所以的镜头都在跟拍着身批红衣的6号赛马。
06号包厢里已彻底沸腾。
瑟瑞和她的助手也已经站到了最前方,大家都在紧张的盯着最后两百米的冲刺。
6号赛马简直疯了!
屁股后面就像安了个火箭发射器一样,一路绝尘,一直加速到最后。
砰、砰、砰!
当场上四面巨大的显示屏同时出现6号赛马的快速三连拍时,
解说员大声宣布了6号选手为这一场的冠军赛马。
高洋、迪佳和大明早已尖叫成了一片,激动的程度一点也不压于场上6号赛马的策马师。
当助手告诉高洋奖金已经到账时,高洋终于领略到了赛马的乐趣。
“哇!迪佳,你今天出门时肯定是踩到狗屎了,运气好的爆棚呀!”大明笑着拍了拍迪佳的丸子头。
“是呀是呀,我也觉得我最近的运气真是不错。非了这么久也该让我好好欧一下了!哈哈!”
金发女助手告诉他们,1000元赚到了7000元。
“啊!”
三个人直接跳了起来,除了钱,更多的是来自于反超的乐趣。
白马不稀奇,大家谈的更多的还是黑马。
由于这一场比赛,出了匹黑马,场内外赛马爱好者的热情全都被激活了。
于是,当第三场的赛马纷纷出现在赛道上时,场上下单的人数明显多了起来。
而且,一些不太优秀的冷门马也获得了不少压注。
“迪佳怎么样,这一批里有你看上的吗?”大明这次也准备买一场玩玩。
“这一场没什么看上的。”迪佳拿个望远镜认真的看着,像个真三一样。
“没有吗?那就先吃点东西吧!”高洋在这种时候总是特别果断。
大明和迪佳回头一看,包厢里的方桌上已经放上了精美的下午茶糕点。
三层高高的蛋糕盘上,摆满了各式精美的点心。
于是,06号包厢里的所有人,这一场什么也没买,全都在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看着热闹。
“这个好好吃呀!”两眼放光的迪佳惊喜的指着餐盘里一块长方形的蛋糕。
听了无数遍这话的高洋,严重怀疑学生时代的迪佳肯定是个学渣。
说来说去就会这一句话,看看人家大明。
“靠!这个好吃的一批!”
餐盘里这个好吃的一批的蛋糕,就是大名鼎鼎的拿破仑蛋糕。
它是法国的一款经典甜品,由多层酥皮夹以芝士组合而成。
据说,在十七世纪时,有一个巴黎的厨师和别人打赌,要做一个一百层的蛋糕,在那个年代一百层的蛋糕做起来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可是那位厨师还是精心创作了一款三十多层的蛋糕,这种层层叠叠夹着奶油芝士的蛋糕,味道得到了大多数客人的喜爱。
因为这款听上去有三十多层,实际看上去却很矮的蛋糕,与伟大的拿破仑身高很像,于是大家就给这款蛋糕起了个了不起的名字。
高洋拿起这块品相精致的拿破仑蛋糕,和雪顶布朗尼一样,看上去就已经觉得一定很好吃。
铺满杏仁片的淡巧克力色的薄酥皮里,层层叠叠的夹了许多奶油,从颜色看上去每一层的口味都不相同。
满满的咬下一口,层次分明的榛子酥皮夹着芒果味的芝士和巧克力碎,嚼在嘴里松脆香滑,继续吃下去还有一些樱桃的芳香。
如此多层的夹心吃在嘴里一点也不觉得甜腻,甚至觉得那若有若无的嫩滑奶油放着太少,让人不得不想再咬上一大口,好好过一过奶油的馋瘾。
一块蛋糕吃完,端起白瓷杯喝上一口温热的红茶,简直美得不要不要的!
开心的时候感觉时间过了最快。
第四批赛马已经上来熟悉赛道了。
这一次迪佳的眼睛刚对准望远镜就开口了:“那个7号的赛马好帅呀!你看它背上的骑手腿明显比别人长了一大截,一定也是个帅哥!”
“大姐,我们现在要的是实力,不是颜值!”
在一旁同样举着望远镜的高洋,虽然也觉得7号赛马的确很帅,但现在可是拼实力的时候呀!
“就是7号,就它了,我的第一感觉肯定没错!”迪佳很肯定的说着,望远镜一直没有舍的放下来。
于是,高洋告诉一旁的瑟瑞,这次买7号。
“7号?”瑟瑞愣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7号不好吗?是赛马不行还是骑手不行?”高洋觉得瑟瑞好像有点犹豫。
“不是不行。”
瑟瑞虽然不想扫了高洋的雅性,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一组其实是一个很棒的组合,这匹7号赛马的策马者还是位特别有名的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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