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叶良跟随着这位蓝采臣,来到了一片偏僻的峡谷。凡是名门大派一般都是伫立于峡谷之上,他也没有多想。
进入迷雾区。
据蓝采臣所说,这片峡谷叫做遮掩峡,全程横跨几十万里,不但妖兽纵横,更是有不少天才地宝隐于此地。
悬壶派隐居于此,正是因为这些天材地宝。
在这漫天的雾气中,有需要灵兽寻路,这就是为什么蓝采臣座下骑的是一头吊睛白虎的原因。
“道友,你这悬壶派到底还有多久啊?我在你这也过了个把月了,也不见这其他修士,难不成这悬壶派还要在更远的地方不成?”叶良满腔疑惑的看着蓝采臣。他并不是没有功夫,只是白夫子现在还在狱中,他害怕回去晚了,再遭变数。
“就快到了。”蓝采臣回答道。
他指了指面前的山谷,稍稍拍了下坐下的白虎。
动作舒缓了下来。
很快,白虎就停在一片被山谷包围的低洼处。这里依然有雾气,如果不是蓝采臣非要说这里是悬壶派的门口,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就是这了,请师叔下来吧。”
“恩。”
叶良点了点头。他直接从白额虎上跳了下来。稍微大量了四周,皱了下眉:“不对啊!虽然我没有来过这,可到底还是能够看清幻象的。这里除了武器,压根就没有半点灵气,况且也不适合修炼啊。”
“师叔谬论了,您在好好看看。这百年的大雾其实就是为了防止敌人来犯的。还有这里的灵气!
之所以没有灵气,那是为了防止敌人在这里稍作休整,这才在这里搞了个禁魔领域。”
“原来是这样。”
叶良点了点头:“怪不得你们悬壶派这么厉害呢,感情还有这么多细节。做你们的敌人倒是蛮惨的!”
“是呀,师叔。
不过!
您今天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蓝采臣不知为何,忽然沉声了起来。他趁着叶良不注意,居然从腰间的葫芦里,催动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型钩镰!
这东西就像是死神的镰刀,只是从葫芦里冒出来的时候,要小上很多倍!
“师叔,小心了!”蓝采臣的钩镰飞快的射向了叶良,就像是飞向的秃鹰,镰尖死死的锁定叶良!话音刚落,就扎在了叶良的背上!
鲜血四溅!
“道友,你这是干嘛!”叶良惊恐的叫了起来。
“干嘛!当然是杀了你喽。”蓝采臣微笑了起来。他把手一招,那把射中叶良的钩镰就硬生生的从叶良的背上飞了出来。
准确的落在了蓝采臣的手上。
“抱歉啊,师叔!你要是什么话都没有,直接跟我上船,恐怕我还会听从你的安排。可你既然暴露了大元国的事!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他冷冷的看着叶良:“我这次就是从大元国刚刚回来的。”
叶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来你就是那个背叛悬壶派的师门叛徒!”
“哈哈,师叔这话就没意思了!”蓝采臣大笑了起来:“什么叫师门叛徒啊?我做的这一切本就奉了掌门的命!
您可不知道,就在蓝尊者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们悬壶派早就跟凡间的各个王朝有了来往!那些落后的修真门派,他们怎么会了解凡人的信仰之力有多大!
只要我们成功在之后的屠龙宴上取得成功,这化身成仙,举教飞升!岂不是唾手可得的事!”
蓝采臣越说越离谱,他仿佛完全将叶良当作了唾手可得之物,居然毫无防备的将一些不该说的话,都抖落了起来。
叶良皱了皱眉。
这蓝采臣不过巅峰初期的实力,这么自负确实有些太过奇怪。他没有贸然进攻,而是在蓝采臣大意的时候,丢了几颗尾兽玉过去。
附加了雷属性的尾兽玉可以做到影响,作为探路的攻击,刚刚好。可蓝采臣却用一只手挡下来了!
他单手附加着一种蓝色的电光,居然不受物理冲击的影响,活生生的将叶良的尾兽玉给捏了下来。
“前辈的辈分确实大,只不过这使用的招数,是不是太粗浅了?这种简单的能量攻击,您是在小看我们悬壶派嘛!”
修真的招数都是玄妙的!
他们动不动就是几百上千年的修行,除了突破,就是在锻炼技术。这样的阅历,又岂是叶良这种简单的忍术能够比的。
他的尾兽玉根本奈何不了蓝采臣!
“这不科学,我们同样是巅峰的强度,甚至我比对方还高出一个境界,这货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接住我的尾兽玉?”叶良充满了不解。他再次朝着蓝采臣丢了几颗尾兽玉。可这样的攻击无疑例外都被对方给挡住了!
当年他初次进入第三文明,就是因为没有法则,无法发挥出招数威力!可如今遇到这修真无名,居然会因为招数不够精妙,而浪费了法则的能量!
这种转换真的让叶良有些会意不过来。
连下手的动作都减缓了不少。
“果然如此!”蓝采臣冷笑了起来:“你这外域来的汉子,虽然实力还行。还招数太过粗浅!就凭这样的招数,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可是连三成的力量都没有用出来呢!”他把手一招,刚才那种包裹着雷鸣的手掌再次拍了过来!
“先天一气大擒拿!”蓝采臣不急不缓,手掌掌印忽然飞出,他借用手掌击出的掌印,既然凭空在天上形成了一只硕大无比的巨手!
它散发着雷霆,连周遭的空间都封锁了!
“乖乖!这就是所谓的修真功法嘛!”叶良赞叹一句。他随即从身后取出了早已备好的ex咖喱棒!
任你招数玄妙无比!
任你功法诡异万端!
可我只需一剑!
叶良直接将咖喱棒举过了头顶。对方那只硕大无比的擒拿手,直接在天空被咖喱棒震成了碎泥!
他也想清楚了,自己的技巧确实不如对方。可老话说的好,一力破万法!他这招咖喱棒根本不跟对方讲理,直接当着他的面,朝着脑袋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