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明所居住的小院,就是五房斋的一出名叫翠竹苑的院子,不过因为鬼圣门来的人只有四位,其中一个房间还是空着的。
在得知有小院的存在后,杨鸿达等人一商量,索性就直接租个院子,毕竟众人要在这里住一年,有个小院也能够均摊住宿费,平时出入也方便许多,而且也要比客房来的舒服。
不过问题,也就出来了,一行人可是六个人,五房斋的小院只有五个人,鬼圣门的小院倒是空着一个,只是人家的同样是门派独居,混进来一个外人,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最后,在田俊明对几位师门师兄师姐的劝说下,刑盛斌在花费了五两银子之后,住进了这鬼圣门的小院,因为也只有刑盛斌无门无派,不存在门派之间的间隙。
在得知自己的师弟受欺负之后,鬼圣门的师姐师兄张口就说道:
“田七,你的事我们给你摆平了,功夫不好也只能我们自己人教育,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家的弟子来教育了。”
田七这是个什么名字,在众人疑惑地眼神下,田俊明才将这一段,令人捧腹大笑的名字来历讲了出来。
田俊明乃是当代鬼圣门,第七位弟子,虽然不是最小的,可是因为入门较晚,小时候经常被门内的师兄弟们欺负。
原本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外号的,可是小孩子胡乱起外号这是常态,一日大师哥去跟随师傅整理草药,意外的就看到了小纸片上的田七,疑惑之余就问了出来。
后来,又将这名字联想到了田俊明的身上,这个外号也就渐渐传开了,早先还只有门内的师兄师姐们这样叫,可是到后来,就连上一辈师叔们都开始这样叫了,田七的名字也就被这样坐实了。
田俊明对此也是非常的无奈,可是又没办法,没有反抗的能力呀!最后只能默认了这样的称呼,不过对外,还是以田俊明自居,只有在非常熟的人面前,才被叫做田七。
刑盛斌几人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少年人,好结交江湖朋友,就进几人当做自己人对待,自然而然的,就守着众人喊出了田七的名字。
就在几人聊天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一听到这声音,田俊明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嘿嘿,鸳鸯门那小子遭殃了,我师兄可是一个护犊子的主,欺负我那就是欺负他,不打你打谁。”
果不其然,片刻后,田俊明的师兄师姐,就大步走了回来,朝着他飞了眼笑着说道:
“田七,欺负你的那小子已经被我打跑了,这回舒服了吧!”
田七很是一脸狗腿子的表情,笑着说道:
“还是师兄威武,师兄,我跟小二订了酒菜,请几位救命恩人吃一顿,师兄,嘿嘿~麻烦把账结一下呗。”
一听这话,这位师兄的脸就变了,很是隐晦的摸了几下怀里的钱袋子,苦着一张脸拉着田七的耳朵凑到了嘴边小声说道:
“小七,你是不是自己想吃了,昨天刚吃了一顿,今天又给我搞这出,找四师姐要去,我没钱。”
说完悄悄话,这位师兄就对着,房间中的众人笑着说道:
“诸位,多谢刚刚的援手之恩,既然田七已经有安排了,在下就不在这叨扰了,几位仁兄,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
几人连忙起身行礼,古人就是礼数多,还没等众人施完礼,这位师兄就再次拽过了田俊明的耳朵说道:
“多了不要,三道菜一壶酒。”
将两位师兄师姐送出了客房,田俊明又喜气洋洋的跑了回来。
继续与众人天南海北的聊天,这位鬼圣门的田俊明,这回可是找到了知音了,与铸剑山庄的杨鸿达,两个人相见恨晚,就差斩鸡头烧黄纸,磕头拜把子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中,就将话题引到了女人身上,不过在看到司徒雨筠之后,两个人特意压低了声音,躲在酒桌上偷偷摸摸的说。
对于这桌酒席原本的意义,早就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对于这臭味相投的两人,众人只能装看不到,众人彼此与身边之人喝酒干杯,拉近彼此之间的感情。
酒席散了,众人打算回房间休息,没想到半夜,杨鸿达与田俊明竟然敲响了刑盛斌的房门。
刑盛斌疑惑地打开了房门,望着两人问道:
“两位这是……”
两人连忙钻进了房间,杨鸿达小声说道:
“刑小兄弟,要不要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哥哥请客。”
说着,杨鸿达拿出了一定金元宝,在手来抛了起来。
看到这枚金元宝,刑盛斌只想苦笑,这枚元宝不就是当日买马的钱吗。
虽然说事后两匹马还是被遗弃了,可是杨鸿达却并没有要还钱的架势,今日更是将这枚金元宝拿出来当成嫖资。
刑盛斌看着金元宝,然后又疑惑地看着杨鸿达。
杨鸿达自知理亏,可是到了他手里的钱,怎么可能再拿出来,连忙收起了金元宝说道:
“哎~刑小兄弟,拿出来买马的钱怎么能收回去,今天哥哥带你去找乐子,权当补偿你了。”
刑盛斌一阵的无语呀!‘拿我的钱给我找乐子,你这纯粹就是那我当幌子吧,自己找乐子去。’
不过在想到了审判之书中的降龙丹,刑盛斌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丹方在手,不好好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正好也要出去一趟,何不借此机会,将东西备齐了。
有此打算的刑盛斌,很是自然地应了邀请,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宅院,只有刑盛斌一个人全然无所谓的跟在后面。
身具灵猫三绝的禁言灵足,举手抬足之间,都是无声无息的,又怎么会担心被人察觉呢!
天色已晚,大部分药店都已经关门了,刑盛斌的想法落空了,而杨鸿达与田俊明的愿望却是实现了。
三个人站在百花坊的门口,杨鸿达与田俊明几乎都快留下口水来了,可是却仅仅只是站在百花坊的门前三十米左右的距离,想要进去,可是又好像不太好意思。
看着两人满脸纠结,又满是渴望的眼睛,刑盛斌无奈的踏出了两步高声喊道:
“百花坊的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说完,刑盛斌顺势指了指身后的两人。
逛窑子而已,这又不是第一次,在刑盛斌的记忆中,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好像只有九岁,就交给了醉春楼的一位惜春姑娘。
更何况此时的刑盛斌,已经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大男孩,而是一位心理上近四十的大叔,这东西有什么好羞涩。
在四位姑娘的簇拥下,杨鸿达与田俊明非常羞涩的左拥右抱的,走进了这百花坊。
莺莺燕燕,载歌载舞,罗裙纷飞,酥胸半裸,好一番人间艳景。
在刑盛斌熟练地过程下,专门给两人找了两位老姑娘伺候,老姑娘这方面熟练懂得疼人,更容易教这两位口花花,但是却还是处子的雏,如何进行活动了。
安排好了两人,刑盛斌则自己找了一位,二十岁刚刚长成的如烟姑娘。
古往今来,无论那个时代,都少不了妓院这个下九流的行当,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青楼的姑娘又被分为官妓与民妓,官妓大部分都是曾经的达官显贵,因为家族意外地收到了牵连,从而被打入了奴籍这一下等人的行列。
这些人通常都是学识渊博,多才多艺,但是却并不懂得伺候男人,而且这些人也很难脱离贱籍。
而另外一类,则是妓院从小培养的孩子,从小就在妓院打杂,学习如何伺候男人,学习吹拉弹唱等等各种功夫。
等到身体长成了,妓院的老鸨子,也就是俗称的妈妈,就会为这些女子,挂上各种各样的好听名字,开始正式接客。
刑盛斌虽然并不懂的其中缘由,但是,出于自己对人的观察,选中了这位此妓院中气质不同一般的女子‘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