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真该死!”思雨执棍在手,被刘庆劝解了半天,仍有些怒不可恕。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显然,对于一再欺骗自己的武长老,刘庆也是颇为气愤。
“现在的你们,吃饭上那个老头,没有丝毫胜算。”刘庆肩头的小朱,口出人言,再次打击着刘庆二人。
“哼!”思雨冷哼一声,眼神闪烁。
“走吧,我们上去看看。”刘庆转过头,他们已然来到楼梯处,看其楼梯,只上不下。
“嗯。”思雨点点头,与刘庆二人并步走向楼梯。
“前辈,欢迎光临。”楼梯处,站有两名棍宗女弟子,身着干练紧身衣,将充满活力的身材紧紧包裹,十七八岁般年纪,正当芳华。
虽然惊异于刘庆二人如此小的年岁,便是大武师的修为,但二人也算是见多识广,吃惊过后,二名女弟子的其中一人,便引着刘庆二人向上走去。
“上次你说,偷了练丹房的丹药,你在哪偷的?”看女弟子在前引路,刘庆凑到思雨身侧,小声问道。
“什么…什么偷?!”思雨压低声音,看着一眼前面女弟子,小声回道,“那是拿!拿!懂吗?”
“看见下面柜台了吗?”说罢,思雨一指下方楼梯不远处的柜台。
那柜台,有似世俗药铺中装药的柜台一般,林林总总有着数十个抽屉,上面书写着各种各样的丹药,不过,上面的丹药多是对武者、武师的练武者以及练气期、筑基期的修真者有用。看其排面,比那些自己摆摊售药的棍宗弟子好太多了。
“怎么了?”刘庆不解。
“那是练丹房自己设立的柜台,平时是不会将丹药收起来的,只有一个阵法防护,所以上次,我就想看看他们的丹药是否造假,便拿过来尝尝,不承想,还没怎么吃呢,便被一群老头给扔出来了。”思雨如是说。
“……”刘庆无言。
说话间,二人已然到了楼梯顶处。而其面前,只有一处白色结界,那结界成门状,流光闪烁,看起来威力不凡。
“二位前辈,前面便是练丹房三层了,晚辈无权进入,就只能送二位前辈至此了,请见谅。”那女弟子,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颇有地说道。
“多谢。我们自行进去就好。”刘庆点点头,说道。
说罢,刘庆二人在那女弟子羡慕的目光中,踏入结界。
结界内,依旧有着百丈大小的空间,与二层相仿。不过比二层好的是,三层练丹房内,并无多少人,寥寥数十人,一半为摊主,一半为买主,基本上都是一对一的交谈,且轻声细语。不似二层练丹房那般,熙熙攘攘。
刘庆动用灵眼术,看了看众人,基本都是大武师、结丹期的棍宗之人。
灵眼术,练武者晋入大武师方可练就的一个辅助性武技,只要对方不高出自己数阶修为,都可以识出。听闻,修真者,筑基期便可以修炼。
“走。”思雨拉着刘庆,走向不远处的柜台。只见那柜台,与下方的柜台并无二样,显然,也是练丹房所设。
“二位同门好,不知二位需要些什么?”柜台上,一身着青色流仙裙、头梳元宝髻的妙龄少女看着甚为陌生的刘庆二人,眼珠一转,巧音道。
“玉珠丫头,来,把这些固元丹出售了。”正当刘庆欲答时,身后,传来一阵苍老之声。
刘庆转身看去,却是一名面色红润、眉发须白的老者,疾步走来。
而刘庆一旁的思雨,急忙将头低下,转过身去。
“董长老,您又练好了一炉固元丹啊。”柜台上,那名名叫玉珠的女子,对刘庆报以歉意一笑,从董长老手中接过数支瓶子,甜甜的说道。
“哎~一把老骨头了,劳碌命啊。”董长老微微一叹气,似乎真的很是无奈,“还是老价格,五十棍点一瓶。”
“好的。”玉珠呵呵一笑,将众多瓶子一一收进柜台。
“我走了!”董长老转身欲走。
“等等!”董长老突然一声惊呼。转身看向思雨。
“嗯?”刘庆转头看去。那玉珠亦是不解。
“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偷丹药不成!”只见董长老一声大喝,伸手向思雨抓去。
“不是!”思雨见已然躲不过去,一个闪身,避开老者手掌,眼珠急转下,反而理直气壮看向董长老。
“那你是来干嘛的?”董长老见远处棍宗弟子已然看向此处,脸色一缓,挥挥手,示意众弟子各行其是。
然而,却有一些弟子仍探头向此处张望着。董长老见此,红润的手掌一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间,一个隔音结界已然生成。将刘庆、思雨以及那柜台女子一起罩住。
“臭小子,上次竟敢偷到我练丹房,让我这张老脸在众多同门中丢尽了脸面。你还敢再来?”董长老指着思雨的鼻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嘿嘿~”思雨将董长老的手轻轻按下,不差痕迹得靠、近几步,道,“这不是奉叔爷爷之命,过来给董爷爷赔礼道歉来了嘛。”
这般说着,思雨手上纳戒灵光一闪,千年当归已然出现在其的手中,递向董长老。
“哼!要不是看在老昆头的面子上,上次就把你废了。”董长老听到思雨说到其叔爷时,目光微微柔和,待看得思雨手中千年草药时,双眼一亮,但依旧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叔爷爷上次着实将我一阵好打,所以这次,叔爷爷特意让我将此草药送于董爷爷,以作陪礼。嘿嘿~”思雨这般说着,将千年当归塞至董长老背于身后的手中。
“老昆头舍得打你?你还听老昆头的话?你这话骗鬼吧?”董长老闻言,顿时气乐了。
刘庆偷笑,思雨哂笑。
“好了,你来这有什么事?说吧。”董长老问道。
“我是奉叔爷爷之命,过来向董爷爷陪……”
“放屁!”董长老打断思雨的胡扯,指鼻骂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老夫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