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参果上来后,众仙高谈阔论,有伏羲的开头,大家也放开了,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当然韩荣和申公豹两人例外。
毕竟十人中,以他们境界最低。
像这种大仙交流的机会本来就不多,韩荣和申公豹如饥似渴的吸收其中精髓。
只不过,众仙中,以伏羲和容成公最为健谈,南华真君观点独到,至于镇元子,只能偶尔插上几句。
一场大会,就在欢声笑语中宣告结束,大家对人参果的味道赞不绝口,这让镇元子心中甚是高兴。众人中,只有他和申公豹每人吃了一个,其他八人一人两个。
结束后,众仙纷纷提出了告辞,镇元子亲自送走他们,而韩荣却留了下来。
镇元子再次向韩荣表示感谢,道:“今日仙果大会能圆满完成,全靠小友帮忙,这份恩情,贫道记下了,以后小友若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一场大会下来,让镇元子看到了他与众仙的差距,不仅仅是在道法上,更是在为人处事方面,哪怕是女流之辈的女娲娘娘也比他强了几倍。
韩荣却道:“在下也沾了大会的光,得了两个人参果。”
镇元子笑了笑,他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以后找机会报答韩荣就是了。
“大仙,凡三界内有名的神仙,无不在神仙体系内,大仙要想扬名,最好是入这个体系。以后有这个名,不管去哪都方便很多。”
以前,镇元子与世无争,又在五庄观内不出来,神仙体系在三界推行,自然将他除外。可如今镇元子想通了,韩荣觉得可以给他一个地仙之祖的名。
镇元子眼前一亮,忙道:“还是小友考虑问题比较周到,这事还得多麻烦小友操持一二。”
韩荣笑道:“既然大仙有心,这事便包在我身上!”
说罢,韩荣提出了告辞,镇元子挽留他住上几日,不过被他婉言谢绝了。
送走韩荣后,镇元子把清风、明月叫到跟前,道:“今日你们辛苦了,早点下去休息吧。”
清风道:“师父,我们不辛苦,倒是师父老人家,为了给五庄观扬名,费心了。今日来了这么多大仙,弟子看那一个个都有道者气象,想不到三界除了师父外,还有如此神仙人物。”
镇元子抚须笑道:“三界高人很多,境界超过为师亦是不少。等你以后多出去走走,去见下世面就知道了!”
清风一听,有机会可以下山,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自从来五庄观后,他一直待在山上,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明月忙道:“师父,弟子也想出去见识一下。”
“那你便和清风一起去。”
镇元子心情很好,便答应明月的请求。
“多谢师父。”
两人连忙感谢,镇元子摆了摆手,两人一脸兴奋的退了下去。
……
回到云楼宫,韩荣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人参果,去见龙吉。龙吉看韩荣手中拿着一个如三朝未满孩童的东西,面露诧异之色,随即想起了什么,便道:“夫君,这可是人参果。”
人参果,她听韩荣提起过,加上韩荣刚去了一趟五庄观,所以敢肯定是这东西。
韩荣笑道:“不错,这正是人参果,我特意带回来给你尝的!”
人参果,韩荣已经吃了两个,这东西多吃无益,所以在大会上,他只吃了一个,剩下一个装了起来。
龙吉道:“妾身谢过夫君,什么事情都想到我。”
“你我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
韩荣笑了笑,示意龙吉尝尝,虽然龙吉贵为公主,世间仙果,她几乎都品尝过,唯独这人参果例外。
龙吉点头,接过人参果,轻轻咬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忙道:“夫君,这仙果味道特别,跟蟠桃有所不同。”
“这东西一万年才成熟,味道自然是极好的,镇元子办的仙果大会,带女眷多有不便,否则我便带你去了,见见人参果树。”
韩荣语气中有些遗憾,这种灵根之物,普天之下,只有五庄观有,那果树,透着灵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龙吉却道:“夫君有这个心就是了,妾身看与不看,并不重要。”
说罢,她忽想起了什么,向韩荣道:“刚才,敖听心找上我,说她一个堂兄文武全才,想来天庭当官,希望你帮忙安排一下。”
韩荣沉吟道:“这种事,她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反让你转达。”
龙吉笑道:“不管是韩变,还是敖听心,哪怕是韩升夫妇,哪个不怕你这个南极长生帝君。这种事情,她又哪敢跟你说!”
韩荣愕然道:“我这个当爹有那么可怕。”
“你如今是四御之一,平时行事雷厉风行,帝君的威风一摆起来,哪个不怕。就连妾身,见你发脾气的样子,也有几分惧意。”
龙吉看了他一眼,一脸认真地道。
韩荣摇摇头,看来自己当官当久了,当出官威来了,也不以为意,于是道:“她可说她堂兄叫什么名字,是哪位龙王的儿子。”
都是一家人,只要有能力,安排一个神职到没什么,毕竟自己人用的也放心。不像道教那些弟子,占了官职,可实际上是摆设,那官职的作用完全没发挥出来。
龙吉想了想,道:“好像是西海龙王的太子,名唤敖烈。”
“敖烈,西海龙王的太子。”
韩荣眉头一皱,这么熟悉,难道是日后大名鼎鼎的小白龙,驮着唐僧去西天取经的那位。若是他的话,倒是可以安排一个重职。
龙吉不解道:“怎么,夫君听过此人。”
韩荣随口道:“不知听谁提起过。都是一家人,以后举贤这种事,你让他们直接跟我讲,总不见得我这个当长辈的将他们吃了吧。”
官威是官威,若是一家人搞得跟君臣似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
龙吉公主笑道:“好,这话我一定替你带到!”
韩荣点点头,和龙吉说了几句,便离开了云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