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兴看了视频和照片，“嗯，你辛苦了。那个新人以后就交给你带了。”

小蛋笑得恭敬，连连应是，心里却没滋没味的。

他还指着这事儿跟古兴套套近乎，调到工作室来。

可古兴真当交易来办的，他搞定了胡娇娇，古兴给他几个资源。

他在公司待得够够的了，公司那群人在背后是怎么说的，他全知道。

小蛋，鸭蛋的蛋，带的艺人没一个出成绩的。

扯淡！

他带的艺人要真是没一个出成绩的，他早在公司混不下去了。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遇上一个拐点，命运便会从此改变。

他一直一个人带五个艺人。

那年，有个小鲜肉拍了部偶像剧，十三线小角色，竟然被观众自来水得全网知道的程度。

他以为他的运气来了，谁知道金牌经纪人跟他说，这个人我来带。

他心里气得要死，还不是得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过去。

然后呢……然后这就成了惯例。

他手里留不住人，他也没有心气再去捧手底下的人了，不好不坏地过呗，反正捧出来了也是给别人捧的。

古兴挑眉：“还有事？”

小蛋欲言又止，“没事。”

他只能推门离开。

门关上了，还隐约听到古兴打电话的声音，“帮我查一下林谨的行程。”

古兴签胡娇娇，并不是看好她，而是认为不管什么料都有可操作空间。

胡娇娇在《全偶》的名次非常靠后，肯定是第一轮就会被淘汰的选手。

泡泡果不会要太多解约金。

他就当那些解约金用来买路栖明的料了。

太值了！

从狗仔手里买路栖明的料，根据料的大小，需要七到八位数。

他今天才花多少？！

他等待结果的间隙，又看了遍视频和照片。

照片不知道是怎么偷拍的，反正看路栖明的穿着，肯定不是同一天。

而视频，角度真的很迷，看起来两个人靠得非常近。

前半段，路栖明根本没有露脸，完全隐藏在枝叶横斜的灌木丛后面。

这视频能用！

还有点小兴奋呢！

霍晓真那女人上次下手太狠了，他一直憋着劲儿要找回场子呢！

流量粉嘛，难免不理智。

包了车，跟蒋一晨的保姆车，违反交通规则。

机场接机影响秩序，辱骂劝阻的地勤人员。

演唱会后，街头狂欢，砸坏私家车。

……

那女人手里不知存了多久的料，选了一个时间点引爆，炸得蒋一晨那段时间全网黑。

路栖明趁机坐稳了流量王的宝座。

古兴差点被气死。

此仇不报，他算白活了。

助理拿着一份文件进来了，“这是我调查到的林谨的行程，以及陈凯熹接触过的剧组和节目组。”

古兴：“嗯。”

小蛋开着车绕过了几条街，就回到了娱文天华。

胡娇娇正等在办公室外。

小蛋看了胡娇娇一眼，“跟我进来。”

胡娇娇明显感觉到，小蛋没有了最开始的热情。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蛋指指沙发，“随便坐吧。你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想法？”

胡娇娇：“我很喜欢唱歌跳舞。”

小蛋身体往前倾了倾，“是这样的啊。这些年唱片市场萎缩，你没有特色，要出头很难。

“除非你能创作，可以给影视剧配乐，现场还行，偶尔可以开个歌友会，要不然真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