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远了,再也看不到猎天魄那些人之后,季洛漓这才抽空问宫爵冥。
“唧唧唧”愉欢刚刚不是契约的是那只大的吗,怎么有变成小的了。
宫爵冥慢下步子,脸上却是一副难得的惊讶之色。
因为他也不敢相信,世间竟然真的有这种方法。
“应该是一种古老的秘法,他可以利用血脉关系,将契约转移到另一只灵兽身上。并且还不受任何的反噬。看来这就是为什么鬼渊那些人想要抓住他们的原因。”
在听到鬼渊那群人的声音之时,宫爵冥就猜到了,估计是这种可能。要不然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毁鬼渊那么多人追一只七阶灵兽和一只三阶灵兽?
七阶灵兽虽然珍贵,但是也不值得这样大费周章,而且他们也并不是打算活捉这只七阶灵兽,他们主要的目的是在那只小的的身上。
“哦,难道那小家伙身上竟然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惊月吃惊,今天吃惊的次数,都快赶得上他这二十来年吃惊次数的总和了。
实在是那些他都是未曾见过,未曾听闻过的。
“应该是吧!”
宫爵冥点点头。
“那快快快,小欢欢将那小家伙放出来,我来问一问,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宝贝呢!”
惊月当下着急的催促愉欢,可是愉欢的心思,显然没放在这里,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小欢欢,小欢欢你在想什么?”
惊月伸手在愉欢眼前晃了两晃,可是愉欢依旧没有反应,也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去了?
看到这儿,惊月心里有了主意,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欺负欺负愉欢,往后说不定就欺负不到了呢!
因此惊月伸手,准备给愉欢来一个脑瓜崩敲醒她。可是这手才到愉欢的额头位置。
便见一道黄光向他袭来,直冲他脑门。
惊月大惊,将灵力提升到极致,一个后退,堪堪的躲过了那道黄光。
躲过之后,惊月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家伙,他差一点就毁容了。
这丫头出手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也幸亏他的等级比她高一阶,否则今天就真的在这里被毁容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说小欢欢,你这下手也忒狠了吧?本护法差点就被你给毁容了。”
惊月指着愉欢的鼻子,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下次不会了。”
愉欢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心里刚刚在想其他的事,将惊月当成了某些人,所以这下手就没留情面。
“还有下次?”
惊月那个横眉冷对,下次自己对上她,非的要提高警惕才行。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愉欢立马摆手,虽然她现在灵力提升了,可是她还是本能服软。
“行了,本护法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你告诉本护法,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惊月一副我不和你计较的样子,可是眼里的八卦却是明显的很。
“没想什么啊?”
愉欢一愣,随即笑笑,很显然的,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而其他人自然也看出了愉欢的不愿意,所以也就没勉强她。
“行了,不说就不说吧!那你看看你那只小灵兽醒了没?”
惊月找愉欢的主要目的,就是看那只灵兽醒了没?醒了的话那么就叫出来,好让他问问,知不知道为什么鬼渊要追杀他们?
“没醒!”
愉欢两手一摊,他们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呢?怎么可能这么快醒来呢?
“那算了吧?”
惊月无语,既然没想来,那么就当他没说。
“唧唧唧”宫爵冥你有没有听到。
季洛漓一直没有开口,就听着惊月和愉欢两人的对话。
可是在走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季洛漓却感觉有东西在呼唤她似的。
“什么?”
宫爵冥竖耳倾听,可是除过树叶的沙沙声之外,没有其他声音,就是鸟啼虫鸣都没有。
“唧唧唧”往这边走,好像有东西引我过去。
季洛漓伸手指着众人右手边的一个位置,那里荆棘密布,行人根本没办法通过。
“你可知道是什么东西?”
宫爵冥并没有质疑季洛漓的说辞,因为他知道季洛漓与其它的灵兽是不同的。再说了季洛漓也不会说谎。
“唧唧唧”不知道,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我走这边。
这种感觉季洛漓也说不上来,就像那种力量牵引着她,迫使她走过去。
“是吗?”
宫爵冥站在那一片荆棘丛前,望着季洛漓所指的方向。从他这里望过去,依旧是一大片的荆棘,就算用神识探测,他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来。
可是季洛漓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宫爵冥势必要带她走上一趟。
“既然如此,那我们过去看看又何妨?”
宫爵冥抬脚朝着荆棘丛的方向而去。
“尊主,这是做甚?这边可都是荆棘啊!没有路的,若是硬走过去的话,只会伤痕遍布。”
惊月及时拦住宫爵冥的步伐,他是听不懂季洛漓说的话的,所以在惊月看来,他家尊主跟傻了般的直冲向荆棘丛。
“唧唧唧”宫爵冥干什么?这样走过去会受伤的。
季洛漓也没想到宫爵冥竟然这么冲动,竟然想着就这样直接走过去。
“呵呵,洛洛放心,本尊自有分寸。”
宫爵冥呵呵一笑,他看起来像是那傻的人吗?就算自己要这么硬闯过去,他也不会带着季洛漓一起啊!
宫爵冥宁愿这些荆棘刺伤自己,也不愿季洛漓伤到分毫。
“唧唧唧”吓我一跳。
季洛漓也是心有余悸,谁知道这自大的男人会不会就这么进去。
在季洛漓话音刚落,宫爵冥便将季洛漓放到了自己的肩头上,然后双手向两侧张开,微微抬起与胸口齐平。
与此同时,宫爵冥手上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火焰的温度看起来并不高,就像平时的那种蓝焰。
可是当宫爵冥手持蓝焰靠近荆棘丛的时候,那荆棘便开始自行燃烧起来。
直到烧出两人宽的一条小道,便停止了向两边延伸,可是却随着宫爵冥的脚步向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