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吃了那么好吃的蛋炒饭,晚上我请你吃烤全羊好不好。”
要不是纪昌有事,他还真雀跃的答应了,烤全羊,那可是难得的他喜欢的美味。
一盘蛋炒饭换来一只烤全羊,怎么看都划算的紧。
“那个改日吧,晚上我要去和别人商量一些重要的事。”
纪昌特意将重要二字强调的加重口音。
“这样啊。”
晴木儿也算心情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天就能和纪昌去登高望远呢那更是心花怒放。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记得明天的约定。”
纪昌比了个ok的手势,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姿势?”
晴木儿有样学样的做着迷糊的问道旁边的彩儿。
“小姐你都不知道,彩儿哪里知道啊。”
“真应该问问他的。”
晴木儿瞧了眼已经走远了的纪昌懊恼道。
“小姐,这次该有胃口了吧。”
彩儿看晴木儿的样子打趣道。
“我要吃蛋炒饭。”
“好勒,彩儿这就给你做去,不过做的不好吃可不能怪我喽。”
“那还是算了。”
.....
赵辅从小丫那得知今晚纪昌要来府中做客,特意叫夫人做了些拿手好菜,全家都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夜色中,纪昌提着两坛好酒哼着歌疾步走来,一看赵府门口灯火通明,七八人站在门口,不由得浑身一怔,左右看了看,这阵仗他不确定是不是迎接自己的。
不过小丫很快就给他解了惑。
“纪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小丫一脸欢喜的迎上来。
“这都是等我的?”
纪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时赵辅和赵夫人走了过来,赵夫人一脸丈母娘看女婿的样子看着纪昌,而赵辅乐呵呵道:“国舅爷已经很久没来府里坐坐了。”
“侯爷,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忘记了忘记了...。”
纪昌讪讪一笑道。
“请...,”
赵辅一摆手让开了道,纪昌也摆手道:“侯爷你先请。”
“哈哈一起,一起。”
赵辅抓住纪昌的胳膊,常年练武的他孔武有力,有意试探纪昌的力气,他可是时常听小丫在耳边唠叨纪哥哥如何如何的厉害,纪哥哥如何如何的勇武。
纪昌左臂被抓着,刹那间就感觉像是被一把强有力的钳子钳住了一般,赵辅一把年纪,还抱病在身,力气还如此之大,可见他年轻的时候绝非等闲之辈。
纪昌试了试,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被他扼住动不了,在看赵辅一脸淡然的笑意,纪昌便知赵辅这是有意试探自己。
想明白后,纪昌也回以一笑淡然道:“侯爷真是宝刀不老,如此闲居家中是不是大明的损失。”
说话间,猛的一动胳膊,那瞬间的力道顿时冲破了赵辅的牵制,而赵辅反而身子一个踉跄,要不是刚刚回来的赵严扶住,要卸掉这股力道非得弄出大动静不可。
“老了,老了,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赵辅呵呵一笑,算是了解了纪昌的实力,小丫说的一点也没错。
“国舅爷,很久没来啊。”
赵严看向纪昌。
“赵将军,今日来就是找你帮忙的。”
纪昌开门见山道。
“我一个大老粗,能怎么帮国舅爷呢?”
赵严愣了愣。
纪昌环顾四周看了看,没有说话。
赵辅顿时说道:“走走走,进去边吃边聊。”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府,其余人陆陆续续进来,丫鬟小厮们上菜之后,便打发离开了大厅,此刻桌上就坐着赵辅夫妇,小丫和赵严,在加纪昌。
以纪昌的耳力自然明白周围已经没有下人们的踪迹了,将两坛好酒拿上桌:“来的匆忙,只带了两坛酒。”
“哎,国舅爷能来就好了,还带什么酒。”
赵辅说着说着瞥了眼酒,一看是女儿红,顿时乐呵呵道:“好酒,好酒。”
“侯爷喜欢,我给你倒上。”
纪昌站起身,把酒坛揭开,顿时酒香四溢,赵辅父子两个酒虫瞬间就差流口水了。
这么多年了,赵辅因为病情赵夫人一直不让他喝酒,而赵严身负重任,一刻也不敢迷糊,也是极少饮酒,这次纪昌带来的足足有两坛,可把他们馋死了。
“老爷,你不能喝酒的。”
赵夫人还是出面阻住了。
“今日贵客在此,不喝岂不是不给国舅爷面子。”
赵辅惧内,尤其是因为小丫走丢心里内疚更是对赵夫人言听计从,但今日这次好机会,他不想错过。
“伯母,无妨,酒这种东西,小饮怡情,我不会让侯爷喝醉的。”
“这...好吧。”
赵夫人看了眼小丫,似乎不得不给这位未来女婿的面子。
纪昌给赵辅倒了半碗,这可把赵辅急坏了,纪昌却笑了笑:“侯爷,酒要慢饮才能知其味,痛饮只能伤害身体的。”
“那慢慢喝。”
赵辅在赵夫人幽怨的目光下老老实实说道。
“纪公子,吃菜,吃菜。”
赵夫人热情的招待着纪昌。
“谢谢伯母。”
纪昌也不客气,看着一大桌好菜,食指大动。
“也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公子的口味。”
赵夫人也向小丫打听了纪昌的口味,但小丫也不清楚纪昌到底喜欢吃什么,在她印象里,纪昌不挑食。
“伯母,你太客气了,这么好吃的菜谁都会喜欢的。”
纪昌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津津有味的吃道。
“喜欢就多吃点,多吃点。”
赵夫人唯一知道的就是纪昌胃口大,特能吃,所以才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
“你们都不吃,这么看着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纪昌看赵家一家四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吃,脸微微有些红。
“哦,都吃,吃...吃...。”
赵辅一动筷子,所有人也纷纷动了筷子。
吃菜喝酒之间,纪昌便开始了自己的话题。
“赵将军,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国舅爷,有什么我可以帮的,我一定帮,你说。”
“司礼监太监怀恩可与你相熟?”
“那个,都在宫里当差的能不熟吗?”
“既然如此,那你带进宫里的人他应该都眼熟吧。”
“可以这么说。”
纪昌一喜,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对赵严道:“我有一个表姐,怀公公咋看之下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在哪里见过。”
“嗯,国舅爷的表姐?”
赵严算是第一次听到。
“远房亲戚,我当了国舅之后最近才来投奔的。”
“既是如此,怀公公为何会觉得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