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浩……居然穿着露脐装!?
宁芳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镜子看,心想陈浩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突然想起穿露脐装。
仔细看才发现,原来不是露脐装,而是自己给陈浩的衣服太短了,根本遮不住陈浩肚脐以下的部分。
宁芳芳差点笑岔了气,不得不说陈浩穿这身衣裳,真的太喜感,让人忍不住发笑。
而且继续往下看还会发现,自己给陈浩的那条裤子,不仅也短了,而且太小了,把陈浩的大腿勒得显出了肌肉线条。
最关键的是,因为裤子太紧,就能清楚看到陈浩某部位……宁芳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是有火在烧。
尽管知道这样很羞耻,但她竟移不开目光。
她脑海里浮现出种种画面,一时间,她身体滚烫,呼吸都变急促了。
直到陈浩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房间,宁芳芳才患得患失地叹了口气。
看来,她这片干旱的田,终究是等不到陈浩这场雨了。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真和陈浩发生了点什么,以后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眉。
苦笑着摇了摇头,宁芳芳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宁小眉的房门,生怕吵醒了宁小眉。
躺到床上,宁芳芳久久不能入眠。
原始的浴望一旦被勾起,就难以短时间平复下去。
另一个房间。
陈浩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倒不是他故意去想和宁芳芳发生什么,实在是宁芳芳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香水味。
这种香水里面,似乎添加了麝香。
麝香,那是可以勾魂儿的东西!如果是其他人房间,陈浩可以瞬间将这股味道消除。
可这是宁芳芳的房间,如果把这味道除了,他担心宁芳芳会不开心。
陈浩只能默默地忍耐了。
夜深时分,陈浩依旧没能睡着。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秦傅筹的电话!“陈先生,有空吗?”
秦傅筹压低着声音。
“有事请讲。”
陈浩说道。
“京都那边有消息了。”
秦傅筹沉声道。
陈浩眉头往下一压:“你在哪,我来找你。”
挂掉电话后,陈浩从床上翻身而起,将宁芳芳的衣服脱下,换回了自己刚买的衣服。
虽然这衣服沾染了血与汗,有一种刺鼻的味道,但也总比那露脐、勒蛋的衣裳好。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后,陈浩来到楼下,开车离去。
陈浩不知道的是,从他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一直未睡的宁芳芳便醒了。
宁芳芳来到窗户边上,看着陈浩开车离去的方向,神情有些复杂。
回到自己房间,嗅着若有若无的陈浩的气息,宁芳芳更加睡不着了。
另一边。
陈浩来到了秦傅筹住的地方。
“陈先生,这边请。”
秦傅筹将衣柜推开,衣柜后面,便是一条幽暗的通道。
这条通道陈浩走过很多次了。
通道的尽头,乃是一座地窖。
地窖中藏着秦傅筹多年以来珍藏的古董宝贝。
当然了,秦傅筹最初打造这个地窖,并非为了藏宝,而是用于像今天这样的私密谈话不会被窃听。
至于藏宝,乃是后来当了首席鉴宝师,收集了不少古董后,顺带而已。
灯火摇曳,秦傅筹为陈浩倒了一杯酒。
陈浩并不是很喜欢喝酒,不过地窖中没有水,倒是藏了不少好酒,所以他也只能接受。
“陈先生。”
秦傅筹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嘴角有藏不住的欣喜,“我在京都安插的棋子,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陈浩激动地问道。
“秦梦柔出事了。”
秦傅筹高兴地说道。
“她怎么了?”
陈浩连忙追问。
“也许是老天爷知道秦梦柔这个女人恶毒心肠,对陈先生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因此对她降下了天罚!”
秦傅筹笑着说道。
“天罚?
什么意思?”
陈浩有些迷糊。
秦傅筹解释道:“陈先生,秦梦柔命中有一大劫难。
据说,她必须要和一个什么圣体成亲、圆房,这个大劫才能破除。”
“什么圣体?”
陈浩一脸好奇,这世上还真有特殊体质?
“陈先生,我的那枚棋子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
他只说秦梦柔遭了劫,必须要和圣体灵肉合一才能破劫。
不过那种圣体,好像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这个世上还有没有都难说。”
秦傅筹嘿嘿笑道:“就算这世上还有那种体质的人,但想要找到,也是大海捞针了。
可秦梦柔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据说她现在每日修为不进反退,而且夜夜咳血,最多再有一两个月,就会死于那命中大劫!”
秦傅筹对陈浩拱了拱手:“如此一来,真是恭喜陈先生了。
陈先生不用入京都,也能报了大仇。”
说罢,他眼神又黯了些许。
他和陈浩之所以联盟,是因为他答应陈浩,为陈浩提供京都秦家的消息,而陈浩在斩杀秦梦柔,报了大仇之后,便帮助他夺回秦家。
可现在,陈浩不入京都就能报仇,自然也就不用再冒险再替他夺回秦家了。
“老秦。”
陈浩知道秦傅筹在想什么。
“没关系的陈先生,你能报仇,我也替你感到开心。
事实上,我其实也没想过,要真的抢回秦家之主的位置,因为这太难了。
即便有你帮助,希望也很渺茫。
如今你不用帮我了,我反倒松一口气,这样即便我夺权失败,也不会拖你下水,连累到你。”
秦傅筹扯出一张笑脸,但陈浩一眼就能看出,他这是在强颜欢笑。
“你什么时候去京都?”
陈浩问道。
“啊?”
秦傅筹不解其意。
“你上次不是说,准备去京都了吗?”
陈浩微微一笑。
“是啊,”秦傅筹苦笑道,“我年纪已经很大了,再多筹划几年,也未必就能增添几分胜算。
倒不如趁现在身子骨还硬朗,好好地拼一把。
拼输了,就当提前死了。
如果万一拼赢了,我还能在家主的位置上多坐几年,怎么算都不亏嘛。”
秦傅筹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本日历。
日历还算干净,但却并不完整。
这本日历的时间,到三月五日便戛然而止。
三月五日以后的时间,都被撕掉了。
陈浩看了一眼那本日历。
三月五日,是为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