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哈哈哈哈,不可能的!”
黄金雅典娜号机甲之中,沐垢已经彻底疯狂了。
她的脸上挂着夸张到极致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无比病态。
她歇斯底里地大笑着,大叫着:
“长生星域发展到现在,百分之八十的科技成果,都是你们男人创造的。”
“可是,你们的成果却被我们这些小仙女窃取、占用、享受!”
“你们应该很难受吧?”“现在你们好不容易反抗了,改革了,要取得成效了,我却把黄金雅典娜号机甲毁了,让你们长生星域的科技倒退五千年,让你们无数前辈的心血付诸东流,你们
应该比死了还难受吧?”
“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你们难受!就是要让你们这些男人生不如死!”
“男人本就是一群没有发育完全的低等生物,一群卑贱到极点的生物,你们配身居高位,俯瞰一切,掌握资源,操控众生吗?你们不配!”
“你们就该生活在落后的科技环境中,你们就该去挣扎,去痛苦!”
沐垢的声音,通过黄金雅典娜号机甲不断传出。
同时,黄金雅典娜号机甲身上流淌的暗红色光芒也越来越强烈。
这代表着黄金雅典娜号机甲的科技能源已经到了崩毁的边缘。
科技能源一旦崩毁,黄金雅典娜号机甲就会毁灭。
那时候就都来不及了,长生星域的科技文明将遭受毁灭性打击。
可是科技能源掌握在沐垢手中,沐垢不让科技能源停下来,那科技能源就会持续不断地崩毁。
有谁能阻止沐垢?只有帝君,只有陈浩!
“帝君!请出手救我长生星域!”
陈清河下跪,五体投地,高声恳求。
“帝君!请出手救我长生星域!”
“帝君!请出手救我长生星域!”
“帝君!请出手救我长生星域!”
反抗军所有人也都如此,他们不愿再麻烦陈浩,因为陈浩已经帮了他们太多太多。
但是,他们是真的没办法,只能再次寄希望于陈浩。
残破的废墟中,到处都是合金和机甲。
陈浩和冷清月坐在废墟上喝着咖啡。
虽然是断壁残垣,但这并不影响陈浩和冷清月的雅兴。
事实上,别说是废墟,就是地狱,陈浩也能和冷清月优哉游哉地喝茶聊天。
“还没彻底解决吗?”
陈浩听到远处,陈清河等人的请求声,眉头微微皱起。
他还以为刚才出手挡下九千九百九十九枚死亡毁灭炮后就万事大吉了。
没想到还有麻烦没有解决,并且还又是个需要他出手才能解决的大麻烦!
“我来吧,你继续煮咖啡。”
冷清月淡淡一笑。
她虽没有陈浩这么强。
但也摸清了长生星域的底细。
以她的修为,完全有能力应付长生星域的一切危机。
冷清月眸光微闪,屈指一弹,长生星域府外便有无数符文亮起!
和陈浩的漫天符文不同,这些符文数量更少,蕴含的力量也力量也更小。
但是,冷清月的这些符文都在规律性地做着运动,一枚枚符文相互交织,构筑成法阵。
嗡!
在法阵完全成型的那一刹那。
大道之音嗡鸣。
一股磅礴的能量如潮汐般汹涌而出。
黄金雅典娜号机甲中,沐垢手中的科技能源已经爬满了裂痕,即将要四分五裂,完全崩毁。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潮汐般的能量无视了黄金雅典娜号机甲的外壳,直接渗透到了机甲内部。
一瞬间,沐垢如陷泥潭,动弹不得。
她想用最后一点力气将已经脆弱不堪的科技能源捏碎。
可惜,法阵能量早将科技能源守护住了。
科技能源虽然爬满了裂纹,却不再脆弱。
莫说沐垢现在已经深受重伤,并且被压制住了。
就算沐垢还在全盛状态,也无法破坏科技能源分毫!
这就是冷清月的手段,哪怕在千万里之外,也能以法阵压制长生星域的最强科技力量。
“啊啊啊啊!”
“陈浩!你该死!你该死啊!”
沐垢还以为是陈浩阻止了她,疯了般地破口大骂。
废墟上,冷清月接过陈浩递来的咖啡,正要好好品尝,却忽然听到沐垢的咆哮怒骂,不禁大怒。
冷清月将手中咖啡一泼,那咖啡竟然化作一条褐色的河流,瞬间跨过千万里,降临到了长生星域府外。
而冷清月之前施展的法阵的力量,也早就将沐垢从黄金雅典娜号机甲中揪了出来!
于是滚烫的咖啡河流泼下,沐垢被浇成了落汤鸡。
“沐垢,你真是条母。。狗啊!”
冷清月的声音跨越千万里,响彻在长生星域府外。
听到冷清月声音的沐垢先是一愣,随后愈发愤怒了:
“你是女人?好啊,你既然是女人,居然非但不帮我,还帮着男人来害我?”
“你骂我是母、、、狗,那你呢?你不也是?”
冷清月冷哼:
“不好意思,我是人,而你是狗,所以我是女人,你是母、、、狗!”
“我们之间的物种都不相同,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听着你狗叫都觉得烦,我还帮你呢?”“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无差别仇视,攻击,贬低,憎恨,羞辱所有男人的狗,就是宇宙间的恶臭垃圾,你还自以为高贵,自以为正义,觉得所有同性都该帮你,
都该拥护你,都该支持你?你哪来的脸啊!”
冷清月不留情面,疯狂攻击沐垢。
但陈清河等人却不觉得冷清月过分,甚至还感觉冷清月太温柔,攻击性太低了。
因为沐垢真的该死,干了太多太多恶心人的事!
“女人随便造谣男人偷拍,偷摸,却不用负任何责任,甚至不用道歉!”
“同罪不同罚,女人在长生星域就是高等性别,犯罪几乎不用被罚,男人呢?犯一点点错就要万劫不复!”
“这一切都是沐垢在幕后主导,有多少男人含冤而死,对人生感到绝望?”
“沐垢,真的该死,她就是一条狗,恶臭到极致,还自以为是!”陈清河愤怒地指控着沐垢,眼中杀意几乎化为了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