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耶律宗元不由大惊的瞪大眼睛,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耶律隆绪猛的一口血喷出,也一下直接向后倒去,两个眼睛不由紧紧的闭上。
太子耶律宗真心中同样忍不住狠狠一跳,下意识就是一声大喊:“父皇!!”
但同时心中又忍不住暗道:‘二弟说的好!’
紧接耶律宗元同样忍不住大喊道:“父皇!”
耶律隆绪寝宫内直接便传出兄弟俩悲痛的大叫。
“父皇!!!”
“父皇!父皇!”
“赵治!我耶律宗真此生必杀你!”
太子耶律宗真睚眦欲裂的一声大叫,终于是惊动一众宫外之人。
辽国皇帝耶律隆绪驾崩!
消息紧接便急速从辽国皇宫向外扩散,向着天下的每一个地方扩散,便就仿佛大宋先帝赵恒身死一般,同样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辽国、西夏。
同一时间的西夏。
于西夏皇宫大门前。
李元昊也正带领心腹小舅子没藏讹庞,心腹大臣杨守素,同样新心腹宋臣赵治、柳永,目送被绑着穿成串的辽国十万铁骑。
辽国的战马、铠甲、兵器自然是留在西夏,为西夏的战利品,而就只将辽国的十万俘虏祸患献俘给大宋,可说完全都是无用之人。
因为送到大宋,这十万人却还得管其饭吃,每天光口粮就不知道耗费多少,可那大宋又能拿这十万人怎么样?
不给十万俘虏饭吃?必然会被辽国记恨上!杀了十万俘虏,对辽国则更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十万铁骑打的是西夏,你大宋为什么杀人?
于是目送着十万兵马俘虏远去,包括辽国的驸马都尉、五阿哥耶律吴哥,当然自不称五阿哥,几乎辽国大半的百官,自也都跟着耶律隆绪来打这必胜的一仗了,结果不想最后就只逃回去一个耶律隆绪。
李元昊也不由看得一张圆脸呵呵呵呵,这赵治的计策真是妙啊,且阴损无比!这一下看那大宋怎么办?完全十万烫手的山芋,还给辽国不甘心,留下就得给饭吃,那大宋还不得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死?
柳永淡淡不动声色,眼观鼻鼻观心。
杨守素老脸上不由微现思索之色。
忽然老阴货没藏讹庞眼睛一动,却又不禁阴阴的道:“陛下,如此十万俘虏,就是卖给那大宋每人一贯钱,却也是十万贯钱,如此白送过去是不是可惜了?”
李元昊自也同样想要钱,那大宋几乎没有败过辽国,忽然见到辽国的十万铁骑俘虏,只怕还真就舍得花钱买。
至于过后,跟西夏却就没有关系了,就让那大宋和辽国掐去。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赵治却又淡淡的接道:“要钱也不是不可,怕只怕那大宋要万一不收,这十万俘虏我大夏可不好处置,十万俘虏的口粮啊……”
赵治故意一叹,老阴货直接乖乖闭嘴。
李元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朕倒也等着看一场热闹了,不知等着辽国的百官被押到大宋,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他们大宋却应该感谢朕。”
没藏讹庞再次神色不由一动,却又紧接道:“陛下,如今太子也已成年,我大夏又打得如此一场大胜仗,不若趁此胜仗,给太子也选个太子妃,岂不是双喜临门?”
李元昊直接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好,就趁此一场大胜,给太子选一个太子妃,就由你负责帮太子选一个,到时与庆功宴一起。嗯,这些俘虏大约半月可到大宋,就半月后为太子举办大婚吧。”
没藏讹庞赶忙不动声色领命:“是,陛下。”
但同时柳永心中也是不由微微一跳的忍不住紧张,果然不出大人所料,这没藏讹庞竟然真的要用那毒计,使太子宁令哥杀李元昊。
半月后,自也算是一个准确的发兵时间,半月后大宋兵马就准备杀入西夏,同时准备好给那太子宁令哥的刀上涂抹上毒药。
到时就算宁令哥再脓包,只要刀能划伤李元昊一点,李元昊就必然难逃一死,然后没藏讹庞再杀太子宁令哥,西夏必然大乱,却就是大宋千载难逢的时机。
而想到将西夏纳入大宋的疆域,柳永心中瞬间也是忍不住激动,更尤其还是赵大人之功,自己则时刻服侍在赵大人身边。
于是浩浩荡荡的十万辽国俘虏队伍往大宋押去。
倒霉辽国高贵的驸马都尉也变成了囚犯,不由阴着脸一句话不说。
同样辽国的百官,也都是变成了囚犯,全都阴着脸一言不发。
当然最倒霉的还是耶律吴哥,上次去大宋时还要向大宋挑战,结果五百辽国铁卫被大宋皇城卫秒杀,皇城卫则一人没伤。
然而不想仅仅隔了几个月,本要教训西夏一顿的,不想却成了西夏手中的俘虏,还被当做囚犯送往大宋汴京城,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李元昊紧接回宫继续推没藏氏,明显没藏氏无论有没有怀孕,等李元昊一死,没藏氏都肯定会怀孕,大不了晚点也没关系。
同样将来不管生男生女,都肯定是生的男孩,然后一出生便成为大夏的君主,姐弟俩则联手摄政大夏,再与辽国、大宋抗衡。
于是十万俘虏往大宋而去。
西夏也开始庆祝。
大宋西北边关的范仲淹、石元孙、种世衡同样紧接不由看傻眼,上次往汴京城还算使臣贵宾的耶律吴哥,不想转身变成了俘虏阶下囚。
同样包括辽国高高在上的一众大臣,可谓比当初大宋的檀渊之盟还奇耻大辱。
但还不等十万俘虏被押到大宋,不想紧接辽国另一个重磅信息又传开了,辽国耶律隆绪领十万铁骑伐西夏大败而回,仅仅只逃回一人,回国便直接吐血一命呜呼了。
结果张元、吴昊还没有离开辽国境内,听闻辽国皇帝耶律隆绪吐血驾崩的消息,两人也再一次不由傻眼。
一处无人的山道上,两人不由故意停下马歇息,因为震撼的消息实在让两人也没有力气赶路了,就连带的干粮都只觉没有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