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tm说谁呢?”赵明奇差点跳脚,手指着楚天阔大喝道。
“这里面长得最丑的人就是你,难道我还能说别人?”楚天阔嘴巴一撇,非常不屑的说道:“瞅你那损样,长得就像裆里的东西,你怎么也好意思觍个脸出来见人?”
“怎么,灯光一照就受不了了?早知道还出来作甚,回你爹裤裆里呆着去,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你哪个爹射出来的,我劝你还是赶紧问问,万一是你带来的这些亲戚呢?”
一句亲戚可就带着严重的侮辱性了,至于之前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赵明奇。
赵明奇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人嘴巴能这么臭,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唐战也同样听的目瞪口呆,他看了一眼楚天阔,没想到这小子骂人竟然能骂的这么损。
别说是一个出来混的了,就算是一个性格再好的人,估计都会受不了冲上来给他两巴掌。
这是骂人骂到骨子里去了。
“你,你……”赵明奇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手指着楚天阔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楚天阔见状,顿时嗤笑道:“唉,本以为你只是长的畸形,没想到感情你还是个结巴,该不会是近亲结婚吧?”
楚天阔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直接颠覆三观。
唐战嘴角抽搐了一下,很难想像楚天阔这小子是怎么发展起来的,这么一张臭嘴,得得罪多少人?
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骂人的确有两下子,聚光灯照射下,眯着眼睛的赵明奇,脸都被气的铁青铁青的。
“给我,给我……”赵明奇气的浑身发抖,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更别提敢这么骂他。
这简直,这简直让他忍无可忍。
叔叔可以忍,婶婶绝对忍不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给你什么?我靠,这里全都是大老爷们,你难不成是想……”楚天阔说着倒退一步,手指着赵明奇不可置信的叫道:“我本以为你只是长的畸形,我没想到你竟然心里也变态。我靠,你赶紧滚回去,简直就要颠覆我三观了。”
说着,楚天阔手一指那些小弟,叫道:“你们怎么全都跃跃欲试的样子,难不成你们经常跟你们这亲戚干这事儿?”
出来混的,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带着亲戚出来混,因为那样说明他根本没人。
如果手底下有人,怎么可能带亲戚出来混?
再加上楚天阔方才的那句话实在是太有影射性了,简直就是将他们所有人都说成了同志!
更有甚者此刻特别想冲着楚天阔吼上一嗓子,告诉他自己不是同志。
但这样一来,就把赵明奇给说成了同志了。
所以,那小弟没敢开口,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赵明奇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算是能忍,换做一般人,早就冲上去给楚天阔两个大耳刮子了。
“你不用拿骂人的话刺激我,我告诉你,今天我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废他两条腿,另一个就是,我听说你这工地里出来了好东西,所以特别想看一看,若是你识趣,我可以当你刚才说过的话是在放屁,若是你不识趣,那我手底下的这群兄弟可就得教教你做人了!”
赵明奇的目的的确就是这两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
遇到宝贝,若是不分上一羹,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干的行当?
混黑的,说白了跟土匪恶霸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时代不同,管的比较严,有些时候做事要学会低调。
从打家劫舍变成了威逼利诱,不过就是换了一个方法而已。
“哦?你鼻子挺好使的啊?”楚天阔眉头一挑,一番骚话就要脱口而出。
唐战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楚天阔骂人的确厉害,但也正说明这小子思维之活络,言语之犀利。
果然,楚天阔没有让唐战失望!
“畸形儿不愧是畸形儿,我说你怎么长得不像人呢,感情你是一条狗啊,不然的话鼻子怎么能这么好使。还有你出门之前撒泡尿照过自己的模样吗?”
“长了一张脸,竟然还有脸跟我要东西,你是先天发育不全,还是后天缺乏父爱?是被飞机翅膀子刮了,还是被门框子挤了?说话难道不经过大脑?”
“哦对了,你根本没大脑,僵尸看到你脑子都一阵作呕,毕竟你脑子不是浆糊,而是一坨屎。”
“当然,这是你的最爱,狗改不了吃屎,脑袋里面不长屎,难道还能长别的东西?”
“毕竟你是狗嘛,我们都理解,可能我说的话你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会怪你的,人和狗他本身就没有办法沟通,你说是不是?”
“给我,给我……”赵明奇原本已经按捺住的怒火,此刻腾的一下子再次冲了起来。
“给你,给你什么?给你粑粑?别这样,我这里没有,那边左转临时茅坑里面多的是,快去吧,别耽误你吃夜宵!”楚天阔伸手一指,说的无比洒脱!
“给我,给我打!”
赵明奇终于忍不住大吼了出来!
带来的小弟也不含糊,抄起家伙事儿就冲了过去。
楚天阔骂人骂出了新高度,他们早就忍不住了,自家老大被人这么骂,要是没什么表示,岂不是当小弟的不够意思?
他们早就在等赵明奇的这句话,一声令下,一群人直接冲向唐战和楚天阔。
唐战站在原地,单手负在身后,嘴角勾起淡淡微笑,打架,他从来都不畏惧。
楚天阔本是打算掉头就走的,但见唐战没有动弹,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
身边的手下迅速冲了过去,尽管对方人多,但是他义无反顾。
有人冲到了唐战面前,唐战挥手如刀,瞬间将其击倒在地。
这个时候,从工地里面冲出来一大群人,人数不比赵明奇带来的少。
一时之间,两伙人拼杀在了一起。
唐战单手负在身后没有再次出手,楚天阔站在他的身边,伸手挠了挠头:“老大,您这是又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