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后不会成为砂隐村战力的学生们,忍者学校如果将忍者的知识全盘托出,那才有问题。
他们所教授的,本来就只有基础。
如果这些学生未来成为了真正的忍者,村子自然会派遣专门的上忍对其进行教导,可如果成不了,教了也是浪费资源。
更何况忍者学校里所学,足以让这些学生实力碾压普通人,六年的忍校时间,也不算白待。
忍者学校的大部分考试,考得都是理论,只有少部分需要忍术实践,这也就是为什么,能自创出色诱之术的鸣人一直是班里的吊车尾了。
他这种实践型的人才,对于理论知识是真的像听天书。
在刚入学的几天,我爱罗对久违的校园生活还有点新鲜劲,但这种新鲜劲头一过,他也就懒得再认真出勤了。
偶尔会分出一个影分身上去顶,当影分身也不乐意去学校的时候,他就只好去学校里,专心的做白日梦。
如今我爱罗的白日梦功底日渐深厚,已经可以睁着眼睛做梦,在别人看来他是望着黑板发呆,实际上我爱罗早已神游天外,在梦境世界创造火影忍者羁绊地图3.0的地图了。
修炼还是要修炼的,有时候在梦里修炼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只是守鹤那个贪玩的性子,根本不会给我爱罗在梦境里修炼的机会。
狐朋狗友啊…
我爱罗内心里感慨。
罗砂对于他这个三儿子的学习进度,掌握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也知道我爱罗在学校里学不了什么东西,之所以不让他立即毕业,一是我爱罗自己不愿意,二是罗砂也有别的打算。
我爱罗不愿意,是因为他还不想六岁就早早的去工作。
当忍者出任务是干嘛?
说白了那就是工作。
往后出了校门,有的是出勤打卡的时间,现在年龄小能偷偷懒,那当然是好事。
再说罗砂已经为我爱罗内定了队友和指导上忍,那就是手鞠,勘九郎和马基。
在罗砂的设想中,他三个孩子组成的小队,绝对是他未来权力核心的一支力量。
手鞠和勘九郎的天赋,比之我爱罗固然逊色不少,但这些年有着他的指导,相信毕业以后,很快就能成长到中忍,甚至是上忍的程度。
有这样一支绝对可以信任的精英小队,今后罗砂的一些行动,亦会方便不少。
本着这样的打算,罗砂肯定是让三姐弟一起毕业,如果只有我爱罗一人从学校里提前毕业,意义不大。
所以,忍者学校我爱罗该去还是要去,不过为了让他的修行进度不至于落下,罗砂开始了每天对他的实战训练。
训练对象不是罗砂自己,而是他手下大量的暗部成员。
这些暗部成员,所使用的忍术各不相同,不过实力却是毋庸置疑,有他们来给我爱罗喂招,相信我爱罗唯一所缺少的临敌经验,也会飞速的提升。
下午刚放学。
我爱罗坐着砂盘,朝风影办公楼的方向飞进。
余光不经意的瞥到,在一个空地上,那似乎是他哥哥勘九郎,在和什么人闲聊。
对方是女的!
把砂盘开到160迈速度的我爱罗瞬间刹车,两眼在天上瞪得大大的,一脸的难以置信。
勘九郎的性格,不能说坏,但总有点和女生这种生物绝缘的意思,明说的话,他就相当于鸣人,男生缘不错,就是没什么女生喜欢。
平时他也没说过,自己和哪个女孩走得很近。
退一万步讲,就算勘九郎的女生缘没有那么差,可一男一女在空地上幽会…
不对劲。
要知道,这可不是前世,八九岁都还可以在父母的保护下单纯天真,这里是忍者世界,八九岁就通情窍的孩子还挺多。
嗅到八卦气息的我爱罗,自然不肯就这么走了,他偷偷的把砂盘自天空放低,找了一个高大的建筑隐藏起来,随即施展侦察忍术“第三只眼”,将勘九郎那边的情况尽收眼底。
和勘九郎聊天的,竟然还是熟人。
和我爱罗同班的那个短头发女孩,看来还真是和她有缘,就连偶尔客串一回狗仔,都能碰得到她。
两人似乎都挺开心的,不停的在那里说着什么,就是我爱罗不会唇语,感觉不出来。
“老大,你能帮我听见他们说什么吗?”
“哼,简单。”
求助于体内的守鹤后,我爱罗第三只眼的后面,缓缓冒出一只尖尖的狸猫耳朵,随后他们的话,便原原本本的被守鹤复述了出来。
祭说道:“多亏有勘九郎君,不然变身术的修行,我可又要头疼了呢。勘九郎君真厉害,不管什么忍术都难不倒你。”
勘九郎摸了摸脑袋,道:“基础罢了…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祭说:“才不是呢,勘九郎君已经很厉害了,你教我的方法,比老师教的还要管用。”
勘九郎说:“哈…哈哈,是吗…可能是凑巧吧,对…对了,我要回去修炼了,下回再聊。嗯…嗯。”
祭说:“哎?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真是不凑巧呢…对了,我这里做了一些曲奇,专门送给勘九郎君你的,一直让你教导我…也没送什么像样的礼物。”
勘九郎说:“笨…笨蛋,别这么说,我不过随便教了教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祭说:“如此如此…”
勘九郎说:“这般这般…”
我爱罗听了一阵,到后面实在听不下去,捂着额头苦恼,“老大,咱能不把语气也给模仿出来吗,怪怪的。”
“要求真多,不学了,后面的你自己猜去吧。”
莫的感情的翻译机被吐槽,面子上瞬间有些挂不住,干脆收起耳朵罢工,继续回梦境空间让母狸猫给它做全身spa了。
在临走前,还不忘伸出记仇的小尾巴,在我爱罗脑袋上来一发暴栗子,算作是这个小弟敢吐槽自己的下场。
捧着如瓜一样被敲响的脑壳,我爱罗疼得呲了呲牙。
就在这时,勘九郎与祭的闲聊终于结束,女孩挥着手作别,空地上只剩下了捧着曲奇饼的勘九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