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沉看向有点兴奋的宋辞,揉乱了她的长发:“这么开心?”
“怎么不开心呀?”宋辞挪到他身边,鼻尖蹭了蹭他的:“我等这一天可是等好久了,陆家害过你,我不想放过。”
“放心,他们会死。”霍慕沉把江景行发过来的短信递给她看:“大哥已经在收网,就在最近。”
“他真的在收网?”宋辞眼神一亮:“那需不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暂时在我怀里待好。”霍慕沉捧起她小脸,眼神释放着危险讯号,心想:“他实际上是不想让小辞出去做证人。
不到幕后黑手跳出来,他不会再让小辞当风口浪尖了!”
“那么怕我被人盯上吗?可是我已经被盯上了啊!”宋辞很淡定。
霍慕沉闻言,烦躁的扯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依稀见得两排小牙印。
他胸腔里的烦闷始终都散不出去,最后直接坐直身体,把居家睡衣直接从头顶脱下来,露出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倚在床头。
“我有你在身边,不怕的。”宋辞躺在他腹肌上,心里美滋滋的。
试问,谁有躺在霍慕沉的腹肌上的机会呢?
霍慕沉见她像只小猫咪在他身上来回打滚:“在我身上打滚这么开心?”
“是啊,谁有这机会!”她眉梢和眼角都是傲娇:“就我有!”
“嗯。”霍慕沉修长的手指替她理顺看不出凌乱的发丝:“在我身上睡,我抱着你。”
宋辞在霍慕沉身上睡过,那感觉非常好。
她双手双脚的爬了上去,双臂抱住他的腰:“明天我们要回去吗?”
“回去,收回姜家的合作肯定是要处理后面的事。”霍慕沉应道。
宋辞想了想,然后问他:“宋嫣然和陆怀可的订婚请柬都寄来了,我们要去吗?”
“要去也是我带着你。”霍慕沉眉尖微挑,贴着她耳边说:“小辞记不记得安丽娜?”
“陆怀可的地下情人?她不是被m&r辞退了,现在还活着?”宋辞反问。
“想不想看好戏,嗯?”霍慕沉又问。
“想想想!”宋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看就好,先睡觉明天回家。”霍慕沉搂着她,平躺下来:“小辞,你认识何言,是吗?”
宋辞不会和霍慕沉撒谎,直接点头。
“你和何言达成什么交易了?”他忽然问。
宋辞蓦地蹙起秀眉,双手撑在他耳边,疑惑问他:“你怎么知道?”
“等等,你猜到了!”
“嗯。”
“你猜到了何言是当年的人,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是猜到的,还是查到?”
她垂在耳侧的头发坠在霍慕沉的脸颊上,惹得霍慕沉眼帘微痒。
他修长的手指卷起一缕,绕在指尖:“很难猜?我可不认为,一个女人会无缘无故的救我老婆,对你露出依赖的眼神。”
顿了顿,他又道:“你以为,我会纵容一个女人,时时刻刻都盯着你?”
宋辞尴尬扯唇:“……我和何言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喜欢步言。”
“那她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你?”霍慕沉板过她小脸,不容得她闪烁,似笑非笑的看向她:“骗我,你知道后果的!”
宋辞被捕捉到心虚,到底不敢再撒谎,只能老老实实的看向他,乖乖说道:“在被关押的地牢里,每天都会死人。
何言和我在一起,我每次替她出去,所以我和她都活了下来。”
“继续。”
“我发现背后的人只是想折磨我,让我痛苦,所以我当时就保护了何言。”宋辞说得云淡风轻,只字不提在她替何言出去时,受到的是怎样的折磨!
她每次都被按在凳子上,不许她闭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每个人死在她的面前,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要多无助!
“蠢!”
“哼!我这叫因祸得福,你看我是不是机缘巧合救了何言,要不然老七到现在还没老婆呢!”宋辞小声嘀咕:“谁知道没了何言,步言会不会黑化!
万一像上辈子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宋辞真觉得自己重生很有必要。
要是没重生的话,步言即便遇上何言,何言也不会遇上她变成现在这样,也许结果还是恶心循环!
“好好好,小福星。”霍慕沉不否认宋辞说得没错。
步言和他是一起长大,要是步言真为了何言怎样,他不会去劝,但确实会难过。
宋辞开导何言,确实间接性救了步言!
“我的小福星,可以睡了吗?”霍慕沉将她搂得紧紧的,宋辞慢慢又培养起一些睡衣,完全没在乎刚刚议论过的两人怎样!
此时此刻。
三楼拐角的房间。
步言正对着何言滔滔不绝:“兔子,你说我们两个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对我说句话呗!”
何言:“……”她眼神瞪得大大的,宛若兔子,也早就习惯步言喋喋不休。
她偶尔会想:“这男人怎么这样能说,幸亏她不爱说话。”
见何言只是平静的看他,步言突然想起宋辞的话,从口袋里变着戏法似的,拿出酒心巧克力,塞到何言嘴巴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脸红到耳根:“给你吃的!”
何言舌尖试探过去时才发现是酒心巧克力,有点惊奇,步言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吃酒心巧克力?
步言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何言,我是医生,你要时有什么烦躁,你可以和我及时说!你别憋着不说话,你说你都答应我来华城,还愿意离开你爸爸和你哥哥,把你自己托付给我,你是不是愿意给我当媳妇儿啊?
你可别说,你是为了三嫂,就是宋辞,才来的!”
何言:“……”她还是默默低头吃巧克力吧!
“你不会是真为了三嫂才来的吧!兔子,你不能这么抛弃我啊,我可是你未来老公兼任步医生啊!你上次就说过一次话,你就再和我说一次,就一次!”步言心里慌乱,大长腿迈到她面前,砰地就伸手抱住何言的两条细腿,大有不撒手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