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一点”白言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让你离我远一点,快背过去”
沈微微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自己的情绪。
就要准备换衣服,进入到下一个角色。
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大姐,你说话能不能小声一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一点,我看谁以后感娶…”戛然而止,想到沈微微刚才已经说了自己不想要结婚了。
“看以后谁敢跟你说话,只有傻子要跟你说话”
沈微微笑着说
“我就是在跟傻子说话啊?你没有发现”又严肃的说“不要打扰我换衣服”
“你多久会回来?”
“不知道,看情况,沈微微应该一直待在白家,闭门不出,整天以泪洗面,等需要出来的时候再出来”
“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另一个身份是?”
“既然知道是冒昧,你还要问,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丝毫不给白言面子,把白言说的哑口无言。
一直在后座的沈微微看着眼前拌嘴的两个人忍不住抿嘴笑了。
沈微微当然只是将外套脱下,带上帽子。
其余的…
还没有工具。
到了地方之后。
沈微微撕下自己脸上的一层神似皮肤的皮。
脸在一瞬间,小了一些。
换好衣服,整个过程。
用了不到五分钟。
沈微微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
“我是安娜,我是安娜”紧闭着眼,睁开时就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这瞳孔的颜色,安娜的眼神变的深邃,多了些不能让人探究的高深莫测。
快步走着。
美团外卖准备好的东西已经放在了门外有些冷了,如果算上往返去那里的距离,刚刚好。
将食物放到车上。
一见文秘书,很神秘的拿起手里包装精致的外卖,笑吟吟的看着文秘书
“这是我排了很久的队买的,是个老牌子,就是很出名的百年老店,就是那个什么芙蓉店…不送外面,我想你起来之后肯定会很饿,就去买了一点”
细心的说道。
把食物都拿了出来,你快来看,你都不知道,这些糕点的名字有多好听,多有诗意。
“这是梅初问雪,这是枕山栖霞,还有,还有这个”指着那个最大的礼盒,有些激动,介绍着说
“这是秦淮流碧,听别人说,半年最多有1000块是上品的,所以我今天是行了大运了,你快来吃”
撑着下巴,脱着脸,津津有味的听着安娜介绍。
“我其实也喜欢吃糖,后了来,兜里的糖都是为了赵鹏才装的”稍稍微还是有些羞涩。
这是明目张胆承认自己喜欢赵鹏了。
“如果你真喜欢他,我立马让人把他绑过来软的不行,来硬的”
“不行,不行,这样不好,他会生气的”罕见文秘书这样。街道上零星几个人。
街上寒风呼啸。
这风吹到身上,一阵一阵的,吹到了人的骨子里。
祁盛念跌跌描撞从酒店大门出来,走到门口花坛旁,忽然脚下一滑,跌了下去,地上白色垃圾袋和纸屑被风卷起,从脚边呼啸而过。
十分狼狈。
祁盛念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胃里陡然一个翻膊,她立即翻了个身,趴在花坛电开吐去。先前席上喝的酒全都化作了冰,冻得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胃似要整个翻过过,往旁边挪了挪,坐在地上“哼哧哼哧”大口喘气。
天黑透了,只有头顶一盏路灯。
光也微弱,似是时刻要被浓浓的黑暗吞没,今夜的星星格外少,月亮也找不到宗迹。
不知过了多久,祁盛念四处看着。
全身始不上劲,连起身都很难。
这才发现对面栗子树的阴影底下站着一个人。
她朝着那人招了招手:“帮个忙,过来拉我把!
那人没动。
祁盛念抬高声音,又喊:“那边的!拉我一把!听到了吗?耳朵聋了?”
那人仍是没有动。
祁盛念脑袋里有一锅粥在滚,想也没想,从地下摸起一块儿石子,砸到那人脚下。
“啪”的一声,那人这才动了,抬眼朝着这边看来。
祁盛念便又招了招手:“帮我个忙。
那人有几分迟疑,抬脚朝祁盛念走来。
祁盛念朝他伸出手:“快啊,拉我一把。”
那人盯着她的手,过了半响,伸手握住。
他的手极冷,冻得祁盛念一个哆嗦。
祁盛念借力起身,勉强站定,挣开手说了声“谢谢”,便将身上薄款的羽绒服紧紧一裹,脚步虚浮地走了。
然而没走出几步,脚底又是一软,身子走撞在了道旁一辆汽车的车尾上。车被她这一下撞得警报作响,车灯乱闪。
祁盛念吓了一跳,却见方才拉她的男人掏出钥匙来按了一下。
祁盛念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靠着的这车的牌子一雷克萨斯。
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朝那人挥手:“抱歉,不是故意的。”
吐过以后,胃里舒坦了些,但脚却像是踩在棉花里,丝毫提不起劲。
祁盛念呼了口气,靠着车身,暂时站着没动。
往年桐城这时候已经下雪了,可今年只是冷,湿冷,北风刀子样地制。
喝再多的酒,也暖不了人心。
啊!啊!啊!啊!太冷了,这件薄款的羽绒服根本预不了寒啊。
站了一会儿,从大门出来个中年男人,到了男人身边,中年男人一眼就瞧见了歪靠在车尾这边祁盛念。
正要说话,男人伸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
祁盛念瞧见了,笑了笑,将身上并不御寒的外衣裹的更紧,站起身,冲男人说道“谢了!你是个好人!”她不待男人国应,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回到家里,周欢还在看电视,见门打开,立即从步发上师起来,张口问:“袁浩明走了。
祁盛念面露难受,很是不悦合上门,没进屋,债靠在门口的墙边,模了摸口袋,掏出包爱喜,抽出一只点燃,周欢不悦:“都说了戒的,怎么又抽。“又问她,“袁浩明走了”
“年后走。”
祁盛念含着烟,跨了鞋朝浴室走去。
她坐在马桶盖上,将烟抽完,冲进水里。取下莲蓬头放了一阵水,仍是冷的。她心里一阵烦躁,“眶”一下将莲蓬头往面盆里一扔,朝外吼道:“怎么还没喊人来修热水器?!”
“…”
外面只有电视的声音,无人回应。
祁盛念满腹烦闷无处发泄,嘴里骂了一句,猛踢一脚,结果大脚趾撞上马桶,疼得她一个激灵。
她蹲下身,捏住脚尖,自觉矫情地落了两颗泪。
第二天还得上班。
祁盛念颇费了些功夫,才将自己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遮住。
晨会开始前,她先与夜班领班傅如玉交接昨晚状况。
“晚上11点入住了一个v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