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汉听见声音,马上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迅速的弯腰低头,齐声喊道,“沈爷……”
一个老者,头发花白,很有威严。
在众人的簇拥下,随着门缓缓打开,站在了门口,打量着江南和林若兰等人。
“各位远道而来,可有什么重要事情?”
江南上前一步,说道:“我们有个兄弟,让你们的人给抓了,难道不给个说法吗?”
沈文成脸色微微一变,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可否说个理由?毕竟沈家不是随便可以靠近的,这是两仙城的规矩。”
江南淡定的说道:“我们初来乍到,并不知晓,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谅解。另外,阁下,可听说海月之星的事情?”
沈文成一阵错愕,立刻让左右属下退下去了,说道:“里面请,我们详谈。”
江南和林若兰进去了,沈文成让人倒茶后,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他重写打量他们二人,沉吟片刻,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海月之星的事情,还这样堂而皇之的来我沈家?”
江南直截了当的说道:“实不相瞒,你应该知道,天地人神几个字的含义。”
沈文成更加惊讶,说道:“你们知道这句口诀,难不成,你们是守护者之一?”
“天地人神,合而为一,方可大成,沈先生,想必你们家,是最后一位守护者,说起来,找到你这里,还真不容易。”江南说道。
沈文成越发感到吃惊了,“那你们是哪位守护者呢?”
“我们见过了引导者和其他三位,你这里,是最后一趟,可否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此刻,江南认为找对了地方了。
沈文成越发感到难以置信。
“那你们,是使者?果然器宇不凡,我先前在家中见有了来客,还感到奇怪,近两年来,两仙城的人,几乎没什么人肯跟我们来往,你们却如此大胆,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先前有所怠慢,还请见谅,可否,拿信物一看?”
江南把玉石拿出来一个,给沈文成看了看。
沈文成激动万分,可是很快,脸色又黯然了。
他重重的叹口气。
“沈先生,为何要叹息呢。”江南问道。
沈文成若有所思,脸色凝重。
“原本这是一件好事情,我本来可以交给你的,沈家守护这信物多少个世代,现如今,有了可用之处,当真很高兴,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江南问道,“有什么难处,可以讲出来,我或许能够有所帮助。”
“哎,说来话长,谢谢你们的好意,现如今,也是无能为力,罢了。”沈文成摇着头。
江南一再询问,可是,沈文成却依然不肯说。
似乎家丑不可外扬。
随后,沈家人,留二人吃饭。
倒是招待的很好,却并不露面,借口有事要办。
江南和林若兰商量了一下,再久留也没什么意思,就先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林若兰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看样子,沈家有什么事,不方便透露,我们要是不解决的话,沈家应该不会拿出我们需要的东西。”
“想个办法,再仔细的打听一番,应该清楚了。”
“既然沈家人不肯说,别人应该会告诉我们真相。”
随后,江南安排人去调查,并且研究了一番。
不多时,属下带了一个人过来见江南。
来人是个中年人,在沈家做事的,跟随沈文成有好多个年头了。
“江先生你好,叫我阿福就行了。”
江南点点头,说道:“阿福,你和沈家的关系,应该特别不错吧?”
阿福说道:“是的,沈家对我,也算是恩重如山,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来见你,希望你说话算话,真的能够解决问题。”
“是吗,那你真的肯信我,你们沈爷都不肯说,你为何就信?”江南质问道。
阿福叹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到沈家多少年了,沈家的一切事,我都了如指掌,尤其是关于守护者的事,除了沈家人,也只有我一个外人知晓。”
江南问道,“这样重要的事情,为何只告诉你一人?”
阿福说道:“因为沈爷对我,如同兄弟手足,沈家所有事宜,几乎全都交给我来处理,早些年,沈爷忙着生意,很少回家,和家人也是聚少离多,我就是管家一样,什么事都让我去办,我自然知晓。”
江南恍然大悟,看样子是找对人了。
“很好,那么,你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也好帮忙。”
阿福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沈爷实在不肯提起,认为是羞辱,因此才这样,还希望先生见谅。”
“这样吧,我先带你们见一个人,不过,这件事,不能让沈爷和其他人知道,还麻烦先生和夫人,能够委屈一下,乔装打扮,随着我走一趟。”
二人随着阿福,再次来到了沈家。
到了一栋楼前,发现这个地方,守着的人更多。
他们刚到,就被人给围住了。
阿福说道:“这两位,是新来的医生,来看看大小姐的,沈爷那边已经说过了。”
“有没有沈爷的亲笔信。”一人问道。
阿福恼怒道,“怎么着,连我的话也不信了,难不成,我还会害了大小姐吗?”
“可是,沈爷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一般人不可以随意,除非……“
“闭嘴,我看你是不想干了,耽误了大小姐的事情,要你们难看。”阿福怒吼道。
那几个人,只好放行了。
江南和林若兰随着阿福进入了楼里。
还没到房间门口,就听见女人的哭泣声和嘶吼声。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疯疯癫癫的,浑身被捆绑着,胡乱的扭着,挣扎着。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嚎叫。
“她是,你们沈家的大小姐?”江南问道。
阿福重重的叹息,说道:“是啊,她就是了,这也正是,沈爷的心病。”
林若兰非常可怜她,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