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马超便被江龙派来的手下给接走了,等待他的结果可想而知是痛苦的,对于欺负高强遗孀的人,杜一鸣怎么可能会轻易的饶恕他?
而多给出的五十万元,就是马超的医药费。
杜一鸣找到了一件衣服帮助阿娇盖在身上,表情凝重道,“嫂子,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跟我走吧?”
听到杜一鸣这么说,阿娇下意识的抬起了一下眼皮,随即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神情哀怨道,“跟你走?高强走了?我还能去哪?我还不如随他去了算了!”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应该要为高强留下后代!”
杜一鸣的这一句一下子把阿娇给敲醒了,她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希望,“对!你说的没错,我肚子里还有高强的种儿,我应该把他生下来,抚养成人!这是高强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
“嫂子,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就是他的干爹,我老婆就是他的干妈!”
高强活着的时候,他和杜一鸣之间的关系,阿娇非常明白,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高强死了之后,杜一鸣竟然对自己如此的好,这让阿娇不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只是杜一鸣心里有些难受,因为不管怎么说,高强的死和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高强现在还活着的话,面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没有男人。
是因为自己给一个家庭造成了原生的破碎,所以他只能尽力弥补心里的自责。
“这个地方你就别住了,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
“可是……”阿娇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个地方是她和高强共筑的爱巢,她已经有了感情,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这样吧,我让我老婆过来帮你收拾一下,需要搬什么东西,你直接说就行了,从今以后,就别跟我客气了!”
听到杜一鸣安排的如此之好,阿娇十分的感动,连忙点了点头。
“我一定要活下去,要把高强的种儿给养大成人!”
从阿娇这里离开之后,杜一鸣给赵梓菲打了一个电话。
其实,他心里打算让阿娇搬去自己另一套别墅,就在现在的别墅隔壁,之前是留给父母住的,可是父亲杜志国自从走了之后,母亲现在也昏迷不醒,所以房子一直空着。
杜一鸣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并没有跟赵梓菲商量,因为他觉得赵梓菲一定会支持自己的想法。
果然,赵梓菲在电话里非常赞同杜一鸣的想法,而且还感动的哭了起来。
在青龙帮门徒的护送下朝着阿娇所在的地方赶了过来。
为了和赵梓菲碰面,杜一鸣刻意的提前离开了,因为他不想让赵梓菲看到自己的这副面容。
有了青龙帮门徒的保护,他也放心起来,所以对于赵梓菲和阿娇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担心。
眼下,最让他担心的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李董到底什么时候主动联系自己,因为明天就是李董和自己约定见面的时间。对于杜一鸣来说,自己假扮成天成这一步棋,可以说是十分的惊险。
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成功,但是为了救妞妞,他必须这样做。
而另一件事让他担心的,则是金雨薇。
之前得知金雨薇在云南大理的踪迹,本想去调查清楚她和苏小宁的死亡到底有什么关系,来帮她洗脱嫌疑,而现在却分身乏术。
好在,杜一鸣已经联系了神秘的朋友,直接从京云飞到了大理,但是目前那边还没有收到回信,所以心里还是忐忑的。
有家不能回的感觉,是非常难受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无比焦虑的等待着直接电话上面李董的来电。
暮色降临,杜一鸣一个人沿着滨江路走着。
垂柳拂动,在江风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惬意。马路上很多闲逛的人,但是杜一鸣的心里却无法惬意。
对于面前的这个景色,他很是熟悉,那时候大学刚刚毕业,他和赵梓菲可以说是无忧无虑。
经常骑车车子带着赵梓菲在这里遨游,回想那段美好的时光,杜一鸣心里不禁十分感慨。
但是自从和赵梓菲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跟着赵梓菲一起来这里了,除了每天面对油盐酱醋,就是赵家人的指责辱骂。
可是那些对于杜一鸣来说,已经是往事了,现在自己虽然贵为天家的董事长,但是这个结果并不是自己直接拼出来的。
所以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并不在乎。
既然已经答应了天成要把股权和董事长的位子还给他,那就一定会做到。
因为精神开小差,杜一鸣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女人。
他连忙道歉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不依不饶,连忙骂了一句,“*是不是不长眼睛,傻x!”
听到自己的女人这么喊了一句,身旁搂着她的男人顿时来了劲,朝着杜一鸣身上就是一脚。
因为杜一鸣忙着道歉,所以对于这一脚并没有注意,正好挨在了肚子上。
这下让杜一鸣瞬间怒了。
“我已经道歉了,你们为什还打人,骂人!”杜一鸣怒斥道。
这个男人是李董的手下朱大发,因为李董这两天一直在云水的私宅里面没有出来,而他已经半个月没有碰女人了,所以就偷偷的溜出来去找了自己在ktv上班的小情人美娜。
听到杜一鸣这么说,朱大发也火了起来,“老子就打你了怎么滴了!有种你还手一个试试!”
长时间跟在李董身后当保镖,所以朱大发的性格十分的恶劣。
因为化着妆容,所以杜一鸣不想和他们发生争执,看了他们一眼,便准备绕开他们离开。
可是却被美娜直接给拦在了面前,“想走?你往哪里走!?你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哪那么容易就能走!”
弄脏衣服?听到这句话杜一鸣很是无语,明明刚刚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美娜,根本碰都没有碰她的衣服,何来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