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搞半天原来是冲着泡妞来的。
秦升无奈的摇摇头，正准备拒绝，毕竟他可没什么兴趣玩棒子财阀用自家艺人去兑换条件的那一套。
更何况，自己泡到的才是真的泡，靠别人帮忙你算个吉尔本事啊？
不过王垚进这人察言观色的功夫倒也的确深厚，一看秦升不乐意，当下就态度放缓道，
“诶诶诶，秦导你可不要误会啊，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肯给那就算，但我还是会帮你的，毕竟我的业绩可就和你的作品挂钩了，要知道当初收购你作品的可是我主张的，你可必须得给我争气点啊。”
噢～
难怪了，难怪自己的剧还能有个十点场的不错位置，原来是这家伙在孤注一掷呢。
“呵呵，那还要谢谢王少了。”秦升笑着道。
“先别谢，我看好你可不代表我会无脑帮你，你作品要是连《枪王之王》这种我最讨厌的战争片都干不过，那就更不要说干过《1998》《古仙奇谈》这些大明星的热片了，人家光是明星粉丝都能碾压你。”
“也许吧。”
秦升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
和王垚进谈完，秦升打了辆车回酒店，期间他看了一下微博，《古仙奇谈》的剧宣工作已经做到极致了，算是充分发挥了明星的吸粉作用，官微的下方密密麻麻一堆都是粉丝的评论。
“kris剧宣照太帅了，一袭白衣，仙气飘飘，这造型我真是炒鸡喜欢！”
“别说话，老公，艹我！”
“我要给kris生猴子！”
“明晚八点，不见不散！”
至于《1998》那头也同样不落下风，由于男女主都是当红人气小生的缘故，评论也都是六位数往上的数量。
而这其中，最恐怖的当属《王朝》了，毕竟沁姐姐不管是业务能力，又或者颜值身材那都是神仙级别，压根不需要什么超话打榜，仅仅是贴一个剧宣照，一众粉丝就过来护着了。
“啧啧，评论253万……”
砸吧砸吧嘴，秦升再打开自家的官微剧宣和齐鲁卫视的官微，两者加起来的评论数才只是堪堪破了一万。
差距啊……
秦升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机关上，静静望向窗外不断往后的风景，心情也跟着开始摇曳。
半小时后，
车子驶停在酒店门口，把钱付掉，秦升才发现魏少言就杵在酒店大门口，像是望妇石一样远远张望着。
秦升走过去，在他眼前做了个擦玻璃的手势，
“傻站在这里干嘛？走了。”
“害。”魏少言轻叹一口气，“虎牙要离我而去了，快乐的时光总是那样的短暂，不知不觉，我竟然也变成了爱哭鼻子的小傻瓜。”
“走了？”
秦升没空去打断魏少言的装逼模式，拿起手机一看，萧雨沁也没和他说要走啊？！
这不辞而别是干嘛？
“在上面收拾行李呢，叫我下来等司机。”
“是要去干嘛？”秦升想了想问道。
“我也不造啊，就突然说要走，貌似是有什么急事酱紫。”
“你特么能不能好好说话，搞什么非主流。”
“噢……”魏少言点点头。
半小时后，萧雨沁依旧是全副武装，口罩，鸭舌帽，墨镜一个不少。
见到秦升也站在门口，她表情讶异了一下，突地又想起自己早上那模样，赶紧是把帽子往下压了一些，不想让秦升看到她窘迫的样子……
“这回要去哪喝酒了？”秦升揶揄的看着她问道。
“回家……”萧雨沁看了他一眼，“爷爷生病了……”
“很严重吗？”
秦升蹙了蹙眉头，心想说也好久没看到那老爷子了，上次看还精神矍铄的，这还不到三个月呢，应该不至于是什么大病吧……
“小毛病……没什么大碍的。”
“行吧，我送你去机场。”
秦升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直直就往前走。
路上，
萧雨沁和秦升，虎牙坐一辆车，至于魏少言则是不折不扣的工具人了，拉着一车的保健品跟在后面，透过车窗看着前面奥迪里的三个人头，脑补着他们的互动和欢声笑语，心里万分悲切。
快乐都是他们的，而我……
“狗日的秦升，丫的凭啥就让我一个人开车啊！你特么不也有驾照吗！”
愤愤的敲了一下方向盘喇叭，魏少言也只能通过“滴滴”两声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了。
另一头，
其实并不像魏少言脑补的那样，奥迪车内的气氛也挺沉闷。
秦升像是有心事始终没说话，虎牙则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早早的睡着了，至于萧雨沁呢，她是全程都在望着窗外，只是偶尔会偷偷的透过墨镜的余角去瞄秦升的表情。
板着个脸真难看，干嘛一直皱眉头呢……
她心里这么想着。
与此同时，秦升却是在此时开口了，
“你应该知道《隐秘的角落》和《王朝》几乎是同期的事了吧？”
“啊……”她红唇微张错愕了一下，点点头，“知道啊。”
“怎么样，明天就可以和我对线了，期不期待？”
“我又不想打你……”她撅了撅红唇无奈道。
“鹅鹅鹅鹅鹅鹅鹅。”秦升突然就笑了，“说的好像你打我必赢一样，莫欺少年穷哈，萧同志。”
“对了，来，你来和我说说，你来杭州买醉是遇了什么事？你不是和我说你一般不喝酒的嘛？”
“……”
闻言，萧雨沁蹙了蹙眉头，有些事她不想告诉秦升，因为……秦升他的确解决不了，哪怕就是秦升能解决得了，她也不太想在这种时候麻烦他。
“不说啊？”
秦升看她沉吟半晌不说话，眉毛一挑，不以为然道，“不说就算，不过提醒你一句啊，下次可别这样喝酒，你都不知道你喝了酒多恐怖。”
“我……我怎么了……”
萧雨沁的语气顿时有些心虚，老实说，除了那天晚上摸秦升额头那件事有印象之外，其他的她还真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这也是醉酒常有的断片现象了。
“你啊……”
说着，秦升坏笑着瞥了她一眼，萧雨沁此刻赶忙是摘了墨镜，桃花眼眨巴着等待着答案。
“你打呼噜贼大声，和猪一样哼哼唧唧的。”
“怎么……怎么可能啊！”
萧雨沁气的都拧起了小拳头，“你成天就只会瞎说！”
“真的，不信你听一下，我还录音了。”
说着，秦升还真就拿出一段录音给她听，点开暂停键，手机话筒里立马响起此起彼伏，频率超高且宛若杀猪似的呼噜声。
“……”
萧雨沁整张脸，乃至于脖子，耳垂全都红了，她抢过秦升的手机，立马点下删除键，
“不许听！”
“忘掉它！”
“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