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尔夫人已经连任了三次,保守党执政已经超过十年了,长期执政固然有利于国家政策的推行,可我们也不能像轴心国学习不是么?”
轴心国德意日,都有执政党长期执政的传统,不用于意大利和日本执政党几乎没换过,联邦德国的执政党也很稳定,只不过和其他两国轴心国小伙伴没法比而已。
要不是这一次借着能源危机拿掉了科尔,这个总统还有八年的执政时间呢。
罗斯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话,开口道,“爵士的意思是,要平衡两个党派的势力,不能让一家独大。”
“对,就是这个意思。”艾伦威尔逊点头,就是社团要平衡,不能一家独大的意思,“这个黑锅要是撒切尔夫人一个人背了,保守党就可能借此切割,所以还是让保守党整个党派负责比较好。”
“有什么办法么?”罗斯不明白的询问,“那不是要和一些议员进行利益交换?”
“这也是我犹豫的地方,我不想和他们进行交换。”艾伦威尔逊欲言又止,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给大西洋派一个致命打击,让这些不知道是英国还是美国立场的议员一蹶不振,用来交换一次选举的结果未免过于廉价了,“这样,对保守党的议员选区进行调查,有一个基本的认识,我们在想想怎么办。”
罗斯点头,刚想要离开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爵士,母亲这几天总是念叨你,你应该去看看她。”
“当然。”艾伦威尔逊回答的很干脆,全无哪怕一点勉强,就是这个劳碌命一辈子都坚持下来了,继续坚持下去也没什么。
艾伦威尔逊还要和劳森谈谈,毕竟财政大臣在他这里,有和亲家有同等的地位,艾伦威尔逊也没客气,就问财政大臣是不是不想干了。
“听闻保守党有要以辞职施压的言论?”艾伦威尔逊一副客观中立的口吻道,“不要误会,这和白厅无关,是我个人比较好奇。”
“秘书长,你是不是要保护首相。”劳森当然有些惊讶,但是马上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众所周知,政府内部流传着一个政治谣言,白厅和唐宁街十号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夫妻店,内阁秘书长发现了对首相不利的趋势,这一次要阻止?
艾伦威尔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话锋一转道,“镇压煤炭罢工的时候,出现的伤亡谁应该负责呢?你们就不怕成为在野党之后,有人要求你们负责?英国公民的生命可不能白白就没了。”
“这是威胁么?”劳森愣了一下,然后轻松的回答道,“要知道在传统上,这种孤立性的悲剧让议员负责就?”
“传统上?更早的传统,英国应该由上议院说的算。”艾伦威尔逊阴阳怪气的道,“劳森,其实你是我们的人。党派的利益怎么可能凌驾于个人利益之上呢?首相的选择没有错,而为了短暂的支持率就朝令夕改,这绝对是错了。”
艾伦威尔逊表示你这个财政大臣,站在保守党那边能够有多大的利益,相反,未来你的女儿带来的利益,远比做个什么大臣要大得多。
人总是要为自己负责的,就比如现在的地图头,他就在为自己负责,党派的利益算个屁,在美国总统布什言出法随威胁要制裁之后,这位瞻前顾后,没有担当的苏联领导人,再一次想要退缩了。
地图头之前没有对立陶宛进行放弃,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再次强调苏联派军队去立陶宛,是为了恢复当地的宪法法律。
面对之后的记者参访,为了挽回苏联的国际形象,地图头表示,自己是事后才知道军队打伤了立陶宛平民,认为这个悲剧的消息发生,绝对是一场意外,并且自己非常反对使用暴力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地图头表示愿意派出特使,甚至亲自前往立陶宛,希望双方可以再次合作,在双方达成共识后,苏联军队撤出了全部空降兵部队,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纵使亚左夫、亚纳耶夫等人主张使用强硬手段,地图头仍然选择退缩和让步,作为诚意,他下令让波罗的海军区司令费奥多尔?米哈尹洛维奇?库兹明中将控制住驻军,防止事态扩大。
这对于契丹人一派自然是无可争议的胜利,他再一次战胜了地图头,声望也随之水涨船高,已经被国内外普遍认为是一个抗衡地图头的政治家。
至于地图头这一次的瞻前顾后,导致了党内的士气陷入低落,而之前表态愿意跟随的加盟共和国,再一次陷入到失望当中。
在地图头让步宣布驻军回到军营的命令之后,亚左夫和亚纳耶夫进行了一次简短的对话,两人是坚决主张要强硬对待立陶宛分离势力的人,并且一直坚持这样的观点,但是毫无疑问,因为地图头的瞻前顾后,几乎是再次失败了。
第一次,两人觉得如果任由地图头继续领导苏联,这可能会成为一个天大的错误,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人取得了共识,不能在这么继续下去了。
事实上两人都是地图头一手提拔起来的,亚纳耶夫之前是工会领导人。
而亚左夫虽然经过战争,但资历也很低,是地图头越过许多资深将领,选择了相对年轻,资历较浅的国防部副部长兼干部训练总局局长、陆军大将亚左夫为新任国防部长。
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任命德米特里?季莫菲耶维奇?亚左夫大将为苏联国防部长。
亚左夫当年六十三岁,卫国战争结束时不过是营级干部,一九八四年才晋升为大将,党内职务仅仅是苏共候补委员。
对亚纳耶夫和亚左夫来说,地图头对他们两个都有知遇之恩,两人确实也一直支持地图头,便开始了一次次失望直到现在。
连他们都已经对这个领导人忍无可忍了,升起了换掉这个人的想法。
艾伦威尔逊不知道,原来此时苏联和英国都在经历内部的反叛,他还正在协调保守党的议员,而无独有偶,阿里克谢耶夫也正在福尔采娃面前,希望母亲帮助自己分析当前的形势,“什么时候挑起矛盾更加合适。”
“这一场地图头和俄罗斯总统的博弈,他输了。”福尔采娃首先确定了地图头这一次失败者的身份,然后道,“等到驻军回归军营之后在动手,这样地图头的失败者身份已经确定之后,才是打击叶利钦声望的机会。太早不行,需要让地图头的失败发酵一段时间,所以暂时先忍耐。”
“不知道他怎么看。”阿里克谢耶夫口中的他,自然是在处理和苏联情况差不多的英国内部矛盾,某个无上权威。
“我想他的看法也差不多。”福尔采娃不知道此时他恰好猜对了,艾伦威尔逊确实正在保护保守党政府的内部团结,现在两国都在面对差不多的问题,不过采取的办法则不同,他是维护团结,俄罗斯这边则是在摊牌的前夜。
福尔采娃提醒阿里克谢耶夫道,“这一次党内普遍都会失望,说不定就有很多人有想要换掉他的心思了。政局还会变得更加混乱。你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只要做的够隐秘,应该没人会关心。”
这就是让阿里克谢耶夫放心大胆的去做,文化沙皇一直反对自己的儿子介入政治,可是一直反对无效,现在她只能做好一个参谋官的职责,提醒阿里克谢耶夫不要再这个过程当中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稍晚时候,艾伦威尔逊继续自己的苏联通话,并且提出来一个建议,“有没有可信的少数民族部队,可以使用?”
艾伦威尔逊想起来了传统上的离岸平衡,其实对待反叛势力上,有时候用这样的部队更有效果。
如果说近代有什么遗憾的地方,艾伦威尔逊固然是尊重左宗棠左大帅,但是如果他说的算,他还是希望多隆阿将军的战略代替左宗棠的战略,多将军不应该英年早逝。
“当地没有能够利用上的民族,要是中亚的话,倒是有一批朝鲜人可以用。”阿列克谢耶夫点到为止,直接反问道,“母亲让我在等一等,等到驻军回到驻地动手,这样可以打击叶利钦的声望。”
“她说得对,肯定比我了解苏联,听她的。”艾伦威尔逊一听复姓耶律,单名一个钦的契丹人,心情都变好了,“他不是表态支持立陶宛独立么,就用血洗俄罗斯社区来对付他,下手要恨,有的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偶尔抛弃好人。”
随着地图头的命令,波罗的海军区的部队从之前布置的地点撤离,被苏军控制的立陶宛再一次出现了权力真空。
阿尔法部队这一次的行动几乎变成了无用功,甚至还要因为造成人员伤亡受到批评。
阿里克谢耶夫现在最为紧急的事情,是要对阿尔法部队进行安抚,同时也是按照上面的压力,抛弃一批好人,然后换上更加可靠的指挥官,提升自己对阿尔法部队的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