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浚面色阴冷的说道:“我看你沈渊这两只手,能护住几个人?”
“我把他们的眼睛手指头切下来,一包一包地送到你沈渊的府上,让你慢慢猜,那些东西都是出自你哪个亲人的身上?”
“这回我要让你彻底明白一件事,就算是惹谁……也不要惹到东厂!”
……“说得好,”沈渊冷笑了一声,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刀,走向宫门侍卫那边,将宝刀朝着那些侍卫的手中递去。
而这时的督公李浚却一步步跟上来,依旧狞笑着说道:“哎你说,你家里的媳妇和妹子,我该怎么处置她们好?”
“东厂那边,可有不少体格健壮的番役还没开过荤呢!不如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就在这时!沈渊对面那位伸手接刀的皇宫侍卫,忽然觉得眼前一阵烈风拂面。
他伸出手去,却接了个空!只见这时,沈渊手持宝刀,猛一转身!他手上的刀鞘,一下子顶在了东厂督公李浚的咽喉上,胳膊一抬就把他挑起来按在了宫墙上!李浚的两只脚一瞬间就离了地,刹那间腾空而起一尺多高。
等到他发现不对的时候,顿时惊得两只脚在空中一阵踢蹬。
如今他全身上下就咽喉那里,被沈渊握住刀鞘的手顶起来撑在墙上,就他这太监身板,哪里还能挣扎得动?
“沈渊,你要干什么?”
“给我住手!”
“这可是天子脚下,皇宫午门!”
一见沈渊突然动手,这时后面那些文官一下子就炸营了!他们纷纷怒斥沈渊,竟敢在皇宫门外撒野,一时间乱哄哄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而这时的李浚也咬牙切齿地看着沈渊,当他短暂的惊慌过后,李浚也意识到沈渊绝没胆子,在午门这里杀掉一位秉笔太监!“我告诉你!咱家可是……”这时的李浚眼睛一瞪,居然还要大放厥词,冷不妨沈渊陡然间抬手一拳!“咔嚓”一声,重重捣在了李浚的肚子上!这一拳下去,李浚就像个虾米一样,疼得他整个人都勾起来了!一听这声儿就能知道,沈渊这一拳准保打断了三根以上的肋骨,这小子一出手,居然狠到了这种地步!“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就见这时的沈渊冷冷地说道:“司礼监秉笔太监对不对?”
陡然间!沈渊抬手又是一拳!这一拳“咔嚓”一声,把凌空挂在墙上的李浚,打得又是浑身剧震!“东厂督公?”
沈渊再一拳下去,又是几根肋骨咔咔地接连折断!“天子亲军?”
再一拳!举荐李浚“哇”的一声,从嘴里狂喷出了一雇鲜血!“监察天下百官是吧?”
“可是我就爱殴打高官,你说咋办呢?”
眼看着沈渊说一句话、就是狠狠的一拳,这连续重击下去,已将东厂督公李浚前面的两扇肋巴骨打得根根碎裂,五脏六腑也不知受了多少重创!……此刻就在李浚疼痛欲死,绝望万分的眼神当中,沈渊抬起他的右手,在李浚的眼前慢慢抽出了他的宝刀。
沈渊轻轻一放手,任凭李浚像一截木桩子一样“噗通”栽倒。
然后他摘下了李浚头上的折上巾,一手持刀一手抓住李浚的发髻,将他拽死狗一样拖到了午门的门前正中!眼看着宫门那边,堵门的文武百官被沈渊这一番暴打李浚吓得肝胆俱裂,随着沈渊越走越近,他们就像浪潮一般哗哗的后退!而这时的沈渊,却在他们面前站住了脚步。
“呵……”此刻就见沈渊抬起头,悠长地呼出了胸中一口恶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你错了。”
就见沈渊低下头,在李浚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以为我惹不起你,不敢杀了你是不是?”
一听到这句话,本来都已经被打得没了半条命的督公李浚,浑身上下就是一颤!“本来我都不打算搭理你了,是你自己嘴贱往我刀口上凑的吧?”
沈渊笑着对李浚说道:“正好赶上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真是太会配合了!”
沈渊低下头,在这个死太监的耳边笑道:“你看见那些文官了吧?
我在东华门外杀人,既然还不足以让他们长记性,这回正好用你来替他们加深印象。”
“对待这些人,就得一次次给他们越来越强的刺激,才能让他们记住,万万不要来招惹我!”
“还有,正好我需要一个理由,督公你真是善解人意!”
“好了,这就是你最后的时刻,在我的刀锋剁在你脖子上的时候……”只见沈渊笑着说道:“你还有时间想一想,为什么非要作死?
为什么要来挑衅我?”
“不!咱家……”这时的李浚好像还想说什么,却见沈渊忽然抬起了头。
他伸直了左臂,抓住李浚的发髻,右手一刀一刀,向着李浚的脖子上砍去。
以沈渊的功力和宝刀的锋利,完全可以将李浚一刀削首,可是沈渊他偏不!他的刀锋不轻不重,一刀、一刀、一刀地砍在李浚的脖子侧面。
刀锋剁开肌肉和血管,砍断筋腱和骨头,好一阵惨烈的咔咔作响,血沫飞溅!沈渊每一刀下去,李浚都如同身受重击,全身上下剧烈地颤抖一次。
而沈渊却像是一个耐心的樵夫,坚定冷血地接连十几刀,慢慢剁下了他的脑袋!……等到东厂督公李浚的身躯终于栽倒之际,他的人头也落在了沈渊的手里。
此刻那颗人头上,被砍断的茬口,真是惨不忍睹!那断茬简直就像块旧菜板一样刀痕累累,更像是野兽被硬生生咬断一般参差不齐,淌着血还耷拉着碎肉和喉管!此时的沈渊,周身上下全是迸溅上去的鲜血,他笑着举起了染血的宝刀,冷森森的宝刀,指向了面前的百官!……不是惹祸吗?
这祸算是惹的够个儿了吧?
这时的沈渊,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在他面前,那些官员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他们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像着魔一样难以从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上挪开。
有的正在踉踉跄跄、屁滚尿流地往后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