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都呆立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原本已经要绝望的陆德雄和陆阿姨看到鹰哥这个跪舔的样子,目瞪口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陆齐桓更是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齐阳此时一副大哥的气势。
不过原本他也不怕鹰哥。
因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鹰哥,你很嚣张嘛,看来我打的招呼还不够清楚啊。你不够过瘾是吧?开口就勒索我四百万,还要把我砍成人棍。”
听到齐阳这话,鹰哥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急忙说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啊。大哥,我刚才不是没有把您认出来么,要是把您认出来了,我肯定不敢啊。小弟这辈子最崇拜的就是大哥您了,我对大哥的敬仰,就像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像……”
齐阳直接打断他,说道:“跪下。”
鹰哥听到这话,很干脆,完全不带想的。
“扑通”跪在齐阳面前,还一边自己打自己耳光,
“大哥我错了,求大哥原谅,大哥我错了,求大哥原谅。
鹰哥这干脆利落的样子,倒是把齐阳看得一愣,没想到鹰哥跪得那么果断,不带考虑的。
是个狠人。
对其他人来说,这一幕对他们的冲突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天哥他们,作为鹰哥的小弟,他们都很清楚鹰哥的性格以及能力,就算面对其他大佬,也没有这么害怕,直接给人家跪下了。
要知道,他们是有绝对的人数优势的啊,而齐阳只有一个人,再能打,能打得过他们这么多人吗?而且他们还有兵器呢。
更不用说陆德雄一家三口了,完全刷新了他们的世界观,比之前两次齐阳的出手,对他们的冲击都要大得多。
特别是陆齐桓,嘴张得老大,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鹰哥这么快求饶,齐阳倒是有点意兴阑珊了。
原本他还想试一试自己的身手呢。
“行了,起来吧,没意思。”
齐阳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跪得那么快,不给我出手的机会。”
听到齐阳这话,鹰哥被吓得一阵激灵,心有余悸,暗道幸好自己跪的快,不然看这位大爷的意思,自己不跪的话,又会面临一番毒打。
果然连四爷都尊敬有加的人,绝不是他这个小角色可以触碰的。
鹰哥急忙站起来,对齐阳感恩戴德,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齐阳还没有吃饱,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指着陆齐桓说道,
“他,是我罩的,以后不许再找他麻烦,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弟明白。”
鹰哥急忙点头,然后还跑到陆齐桓面前,给陆齐桓递烟,
“之前的都是误会,小弟不知道您认识大哥,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
陆齐桓都懵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接过鹰哥的烟,木然地点头。
齐阳继续说道:“还有,尤其这两位,是我的亲戚,你们以后碰到了他们,都要恭恭敬敬的,知道吗?要是被我知道,你们欺负了我的人,我会让你们体会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齐阳说的尤其重。
而且齐阳说着,还拿起饭桌的一个杯子,握在掌心一捏,这么厚的玻璃杯,发出咔咔的声音,竟然是被齐阳生生地握碎了,变成粉末,从他手里流出来,而他的手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不只是鹰哥,其他人也是浑身打了个激灵浑身发冷。
这特么地,还是人吗?
他们就算拿锤子砸,也得砸好几下,才能把杯子砸成粉末啊。
而齐阳居然徒手就捏碎了,还做得那么轻松。
齐阳心里此时也是很激动的。
关于武者的世界他也是越来越向往了。
而在他对面,那些原本还鄙视鹰哥那么怂的人,也纷纷明白了,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啊。
“必须滴,必须滴。”
鹰哥站直了身体,走到陆德雄和陆阿姨面前,恭恭敬敬地鞠躬,大声地说道“大叔,大娘,从现在开始,您两位就是我们的爹妈。”
陆德雄和陆阿姨对望一眼,都激动得不行,看向齐阳。的眼神,也更加地不一样了。
齐阳见差不多了,就挥挥手,说道:“行了,你们滚吧,我还没有吃饱呢。”
“是是是。”
鹰哥不敢忤逆齐阳的意思,急忙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咬咬牙,又回头,对齐阳谄媚道:“大哥,您没有吃饱,要不小弟请您到酒楼吃饭吧。”
齐阳眼睛一瞪,
“怎么,不服气,还想找回场子”
“不敢不敢。”
鹰哥被吓了一跳,拨浪鼓一样地摇头,
“大哥误会了,我是真心仰慕大哥,想跟大哥交朋友的,我是真心想跟大哥混,大哥看能给个机会不?”
鹰哥的姿态放得很低,态度也很真诚。
他想明白了,像齐阳这样的牛人,背景肯定是很牛逼的,跟着齐阳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齐阳一眼就看穿了鹰哥的小心思,倒是有点欣赏他这份能屈能伸的精神。
“跟我混就免了,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齐阳想过去盛饭,被鹰哥抢先一步,他接过鹰哥双手恭敬端过来的饭,淡淡地说道,“不过,念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你明天去天海国际报道,那边缺个保安,安安心心的做,会有你的好处的。”
听到齐阳这番话,鹰哥拼命的点头。
“是是是,谢谢大哥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鹰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抱住齐阳的大腿,那样子,哪里还有他刚进来时威风八面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可怜虫。
这巨大的变化,令人震撼。
不由对齐阳更加地敬畏和崇拜了。
现在大家看齐阳,就像看神差不多。
齐阳皱了皱眉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鹰哥踹开,
“滚。”
鹰哥还想说些什么,但被齐阳眼神一瞪,顿时把话憋进了肚子里,不敢再说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