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深吸一口气,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萧晴雪已经找上门来了,他想逃避也逃避不了了g。
况且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允许他逃避,大教室里几百人看着他,他得从容去面对。
再说他现在并不是齐阳,倒是刚刚表现的却有些反常了。
反正可以死不承认。
想到这儿,齐阳回过身来,脸上表情平淡,
“进来吧,以后别迟到了。”
他脸上看着很平淡,可是在讲台下的双手,已经握得死紧,并且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剧痛来刺激自己的大脑,告诉自己一定要理智,理智!
这样一来,他的正面就暴露在萧晴雪面前,萧晴雪眼睛微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找个座位坐下来。
发生了这点小插曲,打断了齐阳的思路,他站在讲台上如坐针毡。
台下,萧晴雪紧盯着他的目光,就令他很难集中。
因此他在台上站了差不多十秒钟没有说话。
因为他刚才的表现,让大家无形之中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敬畏之心。
在场的学生也没有发出喧嚣的声音,都还疑惑地望着他。
再次深吸一口气,齐阳的目光快速地从萧晴雪脸上掠过。
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现在是王成。
他重新拿出一根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字,并且趁机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运转真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杂念甩出脑外。
他在黑板上写出医德两个字,然后回身说道:“和做事先做人一个道理,比医术更加重要的,是医德。”
接下来,他就侃侃而谈,向广大学生传授他的观点。
首先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好像有魔力,让人不知不觉之中就沉沦进去。
就连周校长等领导,慢慢地,也进入了齐阳的节奏中,专心听齐阳讲课。
其实就连齐阳自己也不没发现自己长得那么好。
而且他们越听,就越吃惊,也越难以自拔,好像看到了一部自己喜欢看的电影那样津津有味。
齐阳也慢慢地进入了状态。
他娓娓道来,节奏把握得很好,尤其是说出来的一个个观点,让众人都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原本还有一些看齐阳年纪太轻,对他不服气的刺头学生,也慢慢地佩服齐阳,认真地听课。
并且还赶紧做笔记,生怕错过了。
他说的很起劲,一时间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这些较为深奥的知识,学生能不能接受。
等他反应过来,看到台下学生一个个都疯狂做笔记,表情懵逼,他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
“今天的课程,我已经讲完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齐阳说道。
台下的学生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实在刚才齐阳说的那些知识对他们来说太深奥了,他们都很懵逼,只能听懂一点点。
其实不只是他们,就连不少来旁听的老师,甚至是教授都有听不懂的地方。
他们都挺想举手提问解惑的,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不好发言。
齐阳看到众多学生的反应,有些无奈,其实他已经故意说得比较简单易懂了。
但还是高估了这些学生的接受能力。
毕竟不是哪个学生,都像他那么变态,有那么强悍的学习能力。
在齐阳又鼓励了学生提问后,终于有个比较大胆的学生,向齐阳举手,得到齐阳的点名后,他站起来提问。
问的就是齐阳刚才说出的一个知识点,对齐阳来说很简单,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
但是对这些学生来说,就像量子学那么高深。
齐阳很大方给他解惑,他故意用很浅显的方法说出来,让学生可以很好地吸收、领悟。
有了第一个带头的人,马上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学生举手提问,齐阳来者不拒,一个个地回答。
他的水平太高了,相当于博士生教小学生,一点都不吃力,一个令学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他这里,也就三两句话就能解惑,游刃有余。
顿时就让这些原本对他不服气的学生,开始佩服得五体投地,至于原本的质疑,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还有一个人是对齐阳不服气,甚至看不顺眼的,那就是坐在萧晴雪身边的黄达。
他是这一届中医学生里的第一名,聪明绝顶,从小就对医学有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学习得特别快。
他是所有老师,教授眼里的天才,是还没有毕业,就已经被各大医院,制药公司,甚至国外的医学团队抛出橄榄枝的天才。
他长得白白净净,看着斯斯文文的,表面看起来很有礼貌的样子,但是他骨子里的高傲,超过任何人。
他一度认为,他才是医学界最闪耀的天才,注定是要成为一代神医,流芳千史的。
而现在,冒出一个新来的家伙,看着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居然要做他的教授。
还当着几百人面前侃侃而谈,即便这个家伙是挺有水平,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对这个家伙感到很不服气,他黄达才是真正的天才,他不允许有别的天才存在。
尤其是,他发现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师姐,从进来之后,眼睛就没有从这个家伙身上挪开过,眼里全是爱慕和痴迷。
他心里更是不舒服,对齐阳不只是不服气那么简单了,而是仇视!
他承认,他对萧晴雪师姐一见钟情了,在见到萧晴雪师姐那一刻,他脑海里已经把他们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虽然萧晴雪师姐比他要大几岁,但他不在意,像萧晴雪这样的女神,就应该和他这种天才在一起。
而现在居然有人把萧晴雪师姐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了,这对他来说,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对齐阳的敌意越来越大了。
毕竟,任谁心目中的女神却被另一个男人吸引过去了,心里都不会好受。
更何况是想黄达这样的天才。
有时候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敌意,往往就来的那么突然,那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