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那主人要快点哦,我等你!”
蚊道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媚俗g。
隐约,听到了一群单身狗在咆哮。
而齐阳却是回过神来,一手将血煞的棍子吸了过来,对着血煞道:“这棍子不错,归我了。你可以走了!”
满脸煞白的血煞微微一愣,随即对着齐阳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临走的时候,血煞留下一几句话:“齐阳,下一次遇到你,定要再打一场!”
齐阳嘴角微微上扬道:“好,我等着!”
接下来,齐阳挑战了一个出窍七阶和出窍八阶的人。
两个人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不是齐阳的对手,被齐阳斩杀当场。
最后,便只剩下了那名出窍七阶的血战了。
之前,血战除了分出一点心神观看齐阳的战斗之外,一直都在打坐调息,恢复实力和伤势。
当看着齐阳看向自己的时候,血战才手握长戟站了起来,对着齐阳道:“你是在磨练你的刀和战斗能力吗?”
齐阳点头,血战继续道:“那我可否选择跟你近身搏斗?”
齐阳听此,稍微一愣,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好,若是你真不错,那我会考虑不杀你!”
血战微微颔首,随即长戟猛地往地上一跺,嘴里沉声喝到:“战!”
齐阳微微吃惊。
当血战喊出这一个字的时候,齐阳发现血战浑身杀气缭绕,气势如虹,犹如百万大军中杀出来的将军一般,有一种铁血的意志。
似乎是察觉到了齐阳的惊讶,血战淡淡说道:“我的名字,就叫血战,并不是血宗赐名。在进入修炼之前,我乃凡人中的一名百胜将军!”
齐阳听此,倒是有些诧异,随即笑道:“原来如此,那来吧!”
说完,手持长戟的血战直接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齐阳。
齐阳也是手持金龙之刃,眨眼间就和血战叮叮叮的战斗在了一起。
两人的速度都极快,众人只能看到两道残影接触,分开。
其两人爆发出来的力量震得空气都在不断颤抖,翻涌。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两人足足战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才在轰的一声撞击下分开。
当两人再次露出身影的时候,众人看到两人的样子都有些狼狈,身上的衣衫也是被震成了布条。
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之后,血战盯着齐阳道:“你个很强,继续打下去的话我将不是你的对手。要杀,便杀吧!”
齐阳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道:“你这种对手,我还真不忍心杀了。这样吧,我放你离开,若是下一次遇到你,你不再是血宗之人的话,我就不杀你,怎样?”
“好!”
血战没有多余的话,抱拳,行礼,转身就走,似乎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一般。
“夫君,为何放他们离去?”
齐阳呵呵一笑道:“血宗不止这些人,不放他们走,又怎么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儿呢?”
说完,齐阳收了金龙之刃。
然后用灵气洗涤一下身上,恢复了干净之后,齐阳才看向梁子超那边,嘴角微微上扬的道:“诸位,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看够了吧?”
没人说话,就连的一向喜欢跟齐阳作对的梁子超都便哑巴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薛耀明带着吴恩邪一起飞到空中。
“齐兄!”
看到薛耀明,齐阳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让齐阳意外的是,这吴恩邪是个什么情况?
察觉到齐阳的眼神,吴恩邪尴尬的笑了笑道:“齐,齐兄,以前咱们有些误会。这次我是跟二师兄一起来的,还请齐兄看在师兄的面子上,能不能别跟我一般见识,以后我保证不再来惹齐兄。”
薛耀明也点头道:“齐兄,我师弟虽然有些跋扈,但还是分得清形势的。还请齐兄……”
齐阳摆了摆手道:“行了,不用说了,我要离开了。一起?”
薛耀明愣了一下,随即大喜的点了点头。
现在金龙秘境内有血宗的强者渗透,已经不再安全了。
所以能跟着齐阳这样实力强悍的人,自身也多了一层保障。
山谷内,鹰一和鹰三看着齐阳他们消失的背影,对着常亮道:“常师兄,你为何不一起跟上去?”
常亮无奈的摇头道:“我跟齐阳本就没什么交情,甚至还得罪了他不少,这样上去,实在是放不下面子。罢了,还是去找大师兄吧!”
常亮的话音刚说完,忽然听到一道轰隆之声传来。
几个人立即飞到了空中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了起来。
因为发生战斗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梁子超那边。
跟着常亮的几个人此时一脸懵逼的问:“这,究竟什么情况?”
他们的话音刚落,便听到那边的乱战中,有人吼道:“梁子超,你这胆小的鼠辈。不敢出头就算了,我们不跟你们你就对我们出手,真当我们是你的下人吗?”
梁子超的声音也是传了出来:“不遵守联盟规矩,还试图煽风点火,杀你也是活该!”
常亮听此,再看到已经快要分明的战场,也大概是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此时梁子超那边的情况颇有些不妙,因为除了几个人跟着梁子超之外,其与的大多数都要离去。
“怪不得梁师兄会大发雷霆杀人立威,这要是全都走了那他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吗?”
常亮听到身后自己人的话,嘴角也是狠狠的抽了抽。
因为此时的梁子超立威倒是没看到,倒是将其余人的血性给激发了出来。
梁子超他们几个人的实力虽然强悍,可是对面可是足足有上百人,压根就不怕梁子超了。
鹰一和鹰三问道:“常师兄,怎么办?”
常亮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们走吧,这里的事情管不了,也没法管。”
不是他管不了,而是常亮根本就不想管。
这一次的金龙秘境,常亮可是将梁子超给看明白了,所以也不想跟梁子超有太多的交集。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这一决定,让他逃过了一截。
直至后来他想到这件事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