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偷听’很诡异啊！
雷尔夫是什么人？
雷尔夫虽然受过专业化的军事训练，但是在窃取情报方面，又怎么可能是科尔森这个神盾局八级特工的对手？
更何况，以科尔森谨慎的性格，又岂能被雷尔夫这个莽夫偷听到电话？
尤其还是这种机密情报。
不过要说这个情报值不值得信任……
一周的时间，秦歌虽然不知道尼克·弗瑞是怎么做的内部调查，但想来也掌握了九头蛇一部分的机密。
以神盾局目前糜烂的局势而言，和军部联手似乎是尼克·弗瑞唯一的出路了。
只是这样一来，就算神盾局可以成功清剿九头蛇，神盾局也必将面临解散的结局，而尼克·弗瑞这位局长也会引咎辞职。
尼克·弗瑞将半辈子的心血都付诸在了神盾局身上，他会这么甘心的放弃神盾局吗？
绝对不会。
“老板？”见秦歌沉默不言，雷尔夫试探了一句。
“恩！你继续说！”秦歌随口道。
雷尔夫道：“除了与军部联手外，神盾局内就没什么大事了。”
秦歌想了想，说道：“继续盯着科尔森，有新情报随时汇报给我。”
“是！”雷尔夫领命。
雷尔夫毕竟是尼克·弗瑞钦点的双面间谍，就算他被科尔森抓住了马脚，尼克·弗瑞也不会拿雷尔夫怎么样。
不过让秦歌疑惑的是，科尔森为什么会主动泄露这个情报。
秦歌眉头紧锁。
“就算我得知了这个情报，又能做什么呢？”秦歌有些不解。
插手军方吗？
好像没什么必要。
而且九头蛇也不是秦歌的敌人，泄露皮尔斯是九头蛇卧底这件事，也不过是为了给神盾局找点麻烦罢了。
“所以正常来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秦歌暗自分析：“无论我是否相信这个情报，都不会在意这件事。或许我会让雷尔夫继续监视科尔森，但也只是监视罢了。”
“而且从谋事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情报也不会让科尔森知道，更不会让科尔森负责。”
“所以科尔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什么都不做吗？”
事情会这么简单吗？
秦歌忽然发现，跟这些特工玩心眼实在是自找麻烦。哪怕对方只是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自己都要费尽脑细胞去猜对方的目的。
当然，这也很有趣。
潜心研究魔法虽然是秦歌的爱好，但是时间久了也难免有些无聊。
人类是群居动物，一个人呆久了就会感到孤独。在研究魔法的同时，在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才是一个黑巫师真正的生活。
秦歌不知道尼克·弗瑞对自己是怎么评价的，所以很难猜透尼克·弗瑞会怎么对付自己。
但是有一点。
科尔森现在毕竟人在纽约，负责处理与秦歌有关的事宜。
如果神盾局真要与军方合作，尼克·弗瑞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科尔森的。
所以秦歌可以断定，尼克·弗瑞就是为了让自己知道这个消息。
“算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继续看下去好了。”
秦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还有那么一丝期待。这么多的麻烦事，尼克·弗瑞要怎么解决呢？
将手机收好，秦歌走到一楼客厅。
“给谁打电话了，看起来你心情还不错。”苏蔓蔓抬头看了秦歌一眼。
“这么明显吗？”
秦歌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好像没什么表情。”
“切！还用看你的表情吗？”
苏蔓蔓满脸不屑：“平时站在你身边就感觉一阵阴嗖嗖的，背后汗毛直立。这会没什么感觉了，就猜到你心情不错。”
秦歌：o(╯□╰)o
这也行？
“还继续上课吗？”康娜酱看着秦歌，语气弱弱的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康娜酱似乎有好为人师的毛病。每次教导秦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
秦歌：“继续！”
……
说是局势紧张，但纽约最近却是难得的平静。
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夜晚，最近一段时间也平静了下来。似乎纽约所有的地下势力一下子都收敛了起来，入夜之后的纽约又恢复到了秦歌没惹事之前的样子。
又是十天过去。
算起来，秦歌的眼部神经课程已经开了十七天。
秦歌自觉学有所得。
就算没什么临床经验，但和苏蔓蔓交流学术的时候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对眼部周围的神经系统也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其实如果只是将炼金物品移植到身体上，并不用这么麻烦。
就好像疯眼汉穆迪那只假眼一样，只需要将假眼按在眼眶上，就能凭着魔力发挥作用，将看到的画面传输到大脑之中。
但秦歌想要的并不只是一直假眼，而是真正的眼睛。
在不依靠异维度成神的情况下，秦歌唯一所能想到的永生方法，就是将自己转化为炼金生命。
但秦歌又不想舍弃作为人类的生物特性。
火影忍者中的赤砂之蝎，在秦歌看来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
当然，他也很失败。
赤砂之蝎有视觉，也有听觉。
由此可见赤砂之蝎的傀儡技术是可以让他拥有五感的，但他为了战斗却放弃了触觉，或许也放弃了味觉。
这在秦歌看来是不可容忍的。
秦歌也想像赤砂之蝎那样，只保留一个‘再生核’，将自己全身上下都转化为炼金生命，但又保留人类的五感和其他特征。
这样一来，秦歌就不得不学习神经学方面的知识。
利用神经控制身体，与利用魔力控制身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纽约，地狱厨房。
“我为什么一定要来这种地方啊！”
苏蔓蔓躲在秦歌背后，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眼神中有些恐惧，还隐约带着一丝好奇。
入夜之后的地狱厨房很有恐怖片的气氛，即便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游荡的醉汉，以及站在旅店、酒吧门口衣着暴露的女人。但在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依然透漏着一股血腥、罪恶的气息。
即便是跟在秦歌这位魔法强大的黑巫师身后，苏蔓蔓也难免感到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