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好更是奇怪,难道他应该像是一匹饿狼一样的扑上去才好嘛。
但不论是什么,浔鳕都已经像是生气了一样。
“你难道没有这个意思。”
冷眉竖眼,冷酷的表情在那张清秀的脸蛋上是一种不一样的美丽。
就像是有人说,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而浔鳕就真的如此,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额,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的。
我们可以正常一些吗?”
陈友好试探着问道。
“你觉得呢?”
“好吧,我知道了。
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陈友好无可奈何的说道。
就好像是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句话,浔鳕立即喜笑颜开,半掩红唇,嫣然的笑着。
如果现在陈友好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他就是一个傻子了。
不过,他也只是苦笑了一声而已。
“你赢了,不过就算你知道了这块古玉的价值,你也无法做什么。”
陈友好劝道。
“你什么意思?
这块古玉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吧。
而你是知道的。”
“这块玉的历史大致也是来自与秦汉,但几千年来,任何历史文字之上都没有他的介绍,那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流落,而是被珍藏起来。”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被保留着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而即使如此,也从来没有断代,也就造成它在历史上没有任何查询的资料。”
“你理解的差不多,不过,其中的流传甚至还是口口相传这样的形式,就凭着这些推测,他就已经足够神秘。”
浔鳕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友好,一副陈友好在和他开玩笑的样子。
陈友好再次无奈的说道。
“如果你不相信这些,那他几天之前在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
陈友好本想试试浔鳕知道些什么,可她只是愣了一下之后,说道。
“嗯,知道。”
可下面的就没有解释。
陈友好觉得有必要让浔鳕知道事实的真相。
“你知道唐家吗?”
“盛海那个大家族,唐家?”
“就是他们。
我就知道你并不知道这块玉佩之前属于什么人。”
可即使这样被陈友好揭穿了,浔鳕也是非常淡定的岔开话题道。
“可是东西并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
陈友好点头,他也是无法理解。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了吧,如果唐家真的找起来,你们在盛海可就无法生存了。”
陈友好的话并不是威胁,可危险却是事实。
浔鳕精巧的眸子凝在了一起,眉心轻皱,知道真相的她也开始苦恼。
她想了许久,才说道。
“其实我也无法说清。”
她好像很纠结的样子,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于是陈友好便问。
“难不成他是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
本身开玩笑的话,可没有想到浔鳕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
他再次确认道。
“其实发现的那天,我们也感到意外。
我记得那天,我和妹妹一起上街买衣服,一天都没有发生什么,可是等到回来的时候,在一个衣服的袋子里,我们就发现了这块玉佩以及一张纸条。”
“纸条?”
浔鳕从侧边隐藏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条,不大,连手掌大小都没有,四四方方的,像是从什么本子上撕下来的东西。
浔鳕将东西递给了陈友好。
“上面只是说着,让我们秘密的找到你,说你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陈友好接过东西,想要看看笔迹,也许会有所线索,但可惜的上面只是一些从其他地方减下来贴字。
而内容也是和浔鳕说的一样,找到他,就可以知道答案。
陈友好看了看,但是没有什么线索,便问向浔鳕。
“那天你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或者什么人接触到了你们。”
可浔鳕连想都没想的说道。
“我们肯定想过这种可能,可是那天,除去卖衣服给我们的服务员,我们确实没有遇到任何其他的人了。”
自然,事情涉及的背景已经不是浔鳕可以承担,她没有必要撒谎。
而陈友好也是如此相信的。
他再一次思考起来,对方一定是认识他的,而到底是敌是友,就有些无法分辨。
可随即,陈友好看到了穗子,缠在玉佩上红色的穗子。
他并不记得上次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上面是有着穗子的。
他忙把东西那块玉佩拿到了手中,想要看看穗子,但惊讶的却是,等到陈友好拿起那块玉佩,整个人都怔住在那里。
他瞪着眼睛,看着那块玉佩,仿佛有什么东西颠覆了他的想象。
浔鳕也看出了陈友好的不对劲,急忙问。
“你怎么了?”
陈友好沉疑的说。
“这不是那块玉。”
“什么意思?
什么不是那块玉?”
陈友好还是面色凝重着,向浔鳕解释道。
“开始看到的时候,我第一眼就以为他是那块古玉,也因为唐家的火灾,让我相信,他们一定是丢东西了。
而那块古玉的可能性很大。”
“他是假的?”
浔鳕试探着问。
“可以这样说!但同时他也是一件极度相像的赝品,如果不是有过接触,只是靠一般考据,那也只会相信,他就是同样那个年代的东西。
这一定是一位极其高明大师的作品。”
陈友好笃定的说。
说着,他还继续抚摸着古玉,似乎同样在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可为什么,他们要将这样一件如此珍贵的赝品放到我这里,还甚至特意让我们找到你。”
浔鳕困恼的说道。
陈友好也只能是摇摇头。
“我觉的可能有两种可能。”
“什么可能?”
“这本就是唐家传出的烟雾弹,让人们相信他们丢失了古玉,而这种足可以以假乱真的东西也只有唐家有这个实力做出来。”
浔鳕信服的点了点头,但随即想到陈友好说的两种可能,便又问。
“那么另一种可能呢?”
“而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在挑衅我,觉得我也无法看出来,他们一定相信这自己足可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