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好说的自然是关于那个赌约的事情。
听到陈友好答应下来,林诺儿露出了笑脸,她开心的说道。
“那就谢过陈先生了。”
事情很简单的如此承诺下来,林诺儿将一份邀请函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当天赌约进行的地点以及时间,如果陈先生方便的话,可以提前上门。”
感到有些奇怪,陈友好问。
“怎么还有邀请函,有很多人吗?”
林诺儿点头。
“事情在我家先生的朋友之间已经传开,他们都希望看到这样的一次笔试,最后没有办法,我家先生也只能是设宴来款待他们。”
“那要是输了,你先生不是在朋友面前会很没面子。”
可没有想到林诺儿微微一笑的说道。
“我家先生听说我可以请动您帮忙,他可是一口就相信您一定没有问题。”
被恭维了,可陈友好的脸上没有一丝开心,他很平静的一张脸,淡淡的说道。
“你们相信我,但我却无法保证,向来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也无法确保自己一定会赢。”
没想到陈友好如此较真,林诺儿有些尴尬,她略带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陈先生,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她看起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陈友好摆摆手说。
“你也不用道歉,我只是说一个事实,我只能尽我的能力帮你而已,至于到了最后,真的出现我也无法认出的古物,那自然也是爱莫能助。”
林诺儿急忙点头称是。
“那是自然,我们懂得。”
陈友好收了那张邀请函,他将林诺儿送出了门外,这个女人很得体,从进屋到离开,都很轻柔,像是生怕惹乱了周遭。
可等到陈友好再次坐到小莲身前,却没有想到小莲说道。
“那个女人太假了,一点都不像是个人。”
陈友好愣了愣。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她每一步都感觉特别的小心,生怕自己的举止出格,就好像是那种古代大家闺秀一样,每一个礼节都要训练的非常到位。”
陈友好回想着刚刚林诺儿的动作,他倒是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动作很好看。
不过这也可能是男女之间的感觉不同吧。
“你管别人做什么,你看得怎么样了。”
小莲对着陈友好翻了一个白眼,她说。
“她要是把你魂勾走了,我都不觉得奇怪。”
“你……。”
林诺儿家中的宴会是教导小莲的一个星期以后。
那天,陈友好特意和小莲说道。
“今天晚上,我们暂时不用教学了,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小莲很好奇,她急忙问。
“什么世面?
难道你要带我去看看什么宝贝吗?”
“嗯,而且还是大宝贝。”
小莲狐疑的看了眼陈友好,她问。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然后给我看哪种东西。”
“什么?”
“就是那种东西,啊,你坏死了。”
看着小莲突然红起来的脸蛋,陈友好才终于是明白这个小丫头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些什么?
真的是,我带你去参加宴会去。”
陈友好没好气的说道。
“参加宴会?
哦,对,就是参加宴会。
我去换身衣服。”
说着,小莲匆匆的逃离了房间,明显就是在掩饰着刚刚的事情。
真是世风日下,连小莲这样的女孩都什么都知道了。
陈友好客厅之中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小莲穿着一套墨绿色的长裙走了出来,裙摆渐次朝上开始变淡,到了最后的胸口,肩膀,就彻底的变成了白色。
顺滑的衣服像是贴合着小莲的身体,非常纤细苗条。
, 女孩画了淡淡的妆容,本就鲜艳欲滴的红唇施上一些淡色的口红,到让人更加的有了亲吻的欲望。
两只眼睛也是大大的,让人心中不自觉的想要盯着看。
“怎么样,好看吗?”
陈友好从呆愣之中醒悟过来,他掩饰的问道。
“你自己画的妆?”
“不是我,是你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什么人教你怎么化妆吗?”
小莲也很好奇的看向陈友好,她不知道陈友好为什么这样问,但她还是回道。
“我看别人这样画,我和她们学的。”
“就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
这让陈友好没有想到,恰到好处的妆容如果不是专业的化妆师可不能画的这么好。
所以陈友好才会有次疑问。
不过,想了想,陈友好也没有觉得太过奇怪。
本身小莲就是一个底色很好的女人,至少不化妆的时候也比一般的女人好看些。
然而只要一些简单的装饰,让人眼前一亮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怎么样吗,你就说好看不好看吧。”
小莲追问。
陈友好点头道。
“嗯,很好看。”
“那就好,那你可以带我去了吗?”
陈友好算了算时间,他没有和林诺儿说的那样,提前几天过去,但今天宴会开始,他还是提前了一个小时,他想要过去看看具体情况。
那是林诺儿家的私有别墅,别墅很大,可也同样只是一间别墅,他不可能达到唐家那种庄园的地步。
陈友好驱车前往,早就有人在那里等待。
一进屋,就可以闻到淡淡的茉莉花香,可是看了一圈,房间之中没有找到茉莉花。
倒是摆放在花瓶之中的却是蔷薇和水仙,以及郁金香。
虽然这是时节并不长花季,可总是有办法弄到正在盛开的花卉,而房间之中温度还好,这些花卉就像是刚刚盛开的一般,是那样的鲜艳。
等到陈友好刚好进门,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朝着陈友好走了过来。
“陈先生,你好。”
那人伸出了右手,走到了陈友好面前。
陈友好和他握了握,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介绍道。
“鄙人姓谢,谢南授。”
陈友好听过这个名字,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真的没有想到本人会是如此年轻。
在他印象里,谢南授可是一个在米国投资的资本大鳄,基本上那些跨国投资公司里都有些他的影子。
而陈友好也没有想到林诺儿的丈夫居然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