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就不结。我还不稀罕呢?”姓邱的新郎愤愤不平地道。
新娘子的眼泪当场就出来了:“好,这可是你说的。”
这个新娘子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一把扯下头饰,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愤怒离席。
原本还喜气洋洋的酒席,顿时变得无比的尴尬。他们也不知道新郎新娘之间发生了什么,竟然闹成了这样。
一场好好的宴席不欢而散。
姓邱的新郎作茧自缚,就因为他不知所谓的嫉妒心,害得这一切变得这么糟糕。想来,也是可笑之极。
酒席散场,朱彩云和朱晓军自然是对木子云感激不尽。
这将是一场终身难忘的婚礼,会深刻地留在他们的记忆之中。
酒店门口,曹欣妍主动伸手和木子云握手,然后给木子云抛了一个媚眼:“以后有机会保持联系。”
木子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呵呵地笑道:“好。好。”
回去的车上,洛夕几次欲言又止的。
木子云笑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洛夕心里一甜,三年前要是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定会很不舒服的。她一向自傲,优秀的她竟然嫁给这样一个平庸的男人。她怎么会甘心呢?可是如今,她的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像还没开采的油田一样,总能不断地给人惊喜。
“那个曹家小姐好像对你印象不错。”洛夕终于问道。
“怎么你吃醋了?”木子云调笑道。
洛夕红着脸转过头去:“我才没有。”
说没有吧,还确实有那么一点。
木子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洛夕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洛夕握着木子云的手,幸福地笑了。
突然,木子云大叫一声:“坐好”,并死命地握住了洛夕的手。
然后,猛然猛打方向盘,猛地刹车。
嘎吱一声,车子停在了老人前方不远的地方。
要不是木子云反应快,一定会撞到老人。要是木子云死命抓住洛夕,洛夕一定会狠狠撞向挡风玻璃的。
洛夕惊魂未定地道:“怎么样,人有没有事?”
木子云长长地出了口气:“放心吧。我刹住车了。只是吓着你了吧。”
洛夕一脸幸福地道:“有你保护着,我没事。”
木子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来。
木子云扶起老人家关切地道:“老人家,你没事吧。”
“我能没事吗?要不是你刹车及时,我这条老命都没了。”老人家愤愤不平地道。
木子云抱歉地道:“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去什么去?多麻烦,你给我一千块钱,我自己看病去。”老人怒道。
“莫非碰到了碰瓷的?”木子云这么想着。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大批人。对着木子云指指点点。
“小伙子,你是运气好啊。赶紧赔钱吧,要是真碰着了,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既然钱能够息事宁人,木子云当然愿意用钱来解决。
木子云掏出了三千块钱:“老人家,你赶紧去检查检查吧。这件事说来真是抱歉。”
老人接过钱,嘿嘿一笑:“算你识相,这件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这样吧。”
说着,自个儿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眸冷笑了一声,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木子云回到了车上,洛夕惊魂未定地问道:“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都解决好了。”木子云看着洛夕说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多。
以木子云现在的反应能力,如果是一个老人家突然出现,他完全能够游刃于余地避开,不至于这么慌张。
还有当木子云扶起老人家的时候,老人家的脉搏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而且里面似乎蕴含着一道道若隐若现的真气,只是刻意压制着,不然人感觉。
显然这个人不可能是普通的碰瓷者。可能,他另有目的。
只是木子云并没有点破。对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他想看看对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而且这些情况,又不能和洛夕言明,省得她无端担心。
城南的一间出租屋里,先前差点被撞的那个老人,褪下了外套和衣服,头套,还有脸上的一层面膜,露出了一张精神十足的脸,这是一个中年人。
屋内一个披着黑帽和黑色的大衣的人,低沉地问道:“怎样?确认了吗?”
“确认了,他们果然没有在那场海难中死亡。”中年人回答道。
黑衣人神情严峻:“你有没有被认出来?”
中年人摇了摇头:“没有。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易容术吗?”
黑衣人叹了口气:“好吧。可是既然事情是真的,我那朋友就凶多吉少了。”
中年人有点担忧地道:“可是,如果不把事情如实上报,我们都会有危险,老板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黑衣人再次叹了口气:“好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不能两全其美,我们当然只有先保全自己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回去向老板汇报。”
回到了别墅,木子云把刚子叫来,简要地把事情吩咐一下,然后让刚子留心近来洛城出现的可疑人物。
刚子领命下去办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木子云就在静静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管是什么样的危险,木子云都会保护好洛夕的。
可是几天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整个洛城似乎也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发生。
莫非是自己太多疑了?有时候,木子云忍不住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天夜里,别墅外有一道黑影闪过。
木子云一下子追了出去。
那道黑影的身形非常之快。可是再快也没有木子云快。
木子云几个起落,就追了上去。伸手想要扣住对方。
对方却像个滑溜的泥鳅一般,几次三番地从自己的手下溜走。
对方好像无意和自己对战,似乎有意和自己周旋。
木子云的脑袋迅速地运转开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调虎离山吗?还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