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在洛语的身边就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刚才木子云明显感到对方对洛语一番仇视,有机会一定要提醒一下洛语。
工作人员是看在洛夕也是个大美女的份上才多说了两句,之后就觉得不妥,自己自言自语道:“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没事的话,哪里来回哪里去。”
既然来了,就这样走,当然又不甘心,可是打洛语的电话,又没人接。
木子云指着洛夕,对工作人员道:“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位小姐和洛语长得很像吗?你就这样把洛语的姐姐赶走了,就不怕洛语怪罪你吗?”
工作人员仔细地看了看洛夕,这不说没感觉,一说还真有那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洛夕的手机响了起来,话筒里传来了洛语带着歉意的声音:“姐,不好意思,刚才手机没有听见,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特殊通道门口,被一名工作人员给堵住了。”洛夕说道。
洛语有点焦急地道:“姐,难道你没有跟他说你是我姐吗?”
“说倒是说了,只是人家不让进啊。”洛夕瞅了一眼工作人员道。
吕洛语道:“姐,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就过来,我倒想看看是哪个人瞎了狗眼,敢这么对待我姐姐和姐夫。”
两姐妹的感情深厚不说,洛语还特别感激木子云这个姐夫,要是没有这个姐夫,也许自己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女孩,尽管怀着音乐的梦想,却找不着出路。可是木子云帮她圆了这个梦想,如今的她事业上是顺风顺水,所以一听到有人把姐姐和姐夫拦在外面,是气不打一处来。
洛语出现在了通道门口。
工作人员看到洛语的身影,已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孩真是吕洛语的姐姐。
工作人员的额头上顿时出了很多汗。他忙不迭地道歉:“吕小姐,我真不是有意冒犯的。”
“算了,算了。别为难他,他也是在尽自己的职责罢了。”洛夕善解人意地劝道。
“好吧,既然姐姐都说了,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做事情长点心。我们姐妹这么像,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吕洛语没好气地道。
“谢谢两位吕小姐。”工作人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自己的饭碗总算保住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的行为,其实不是尽责那么简单,自己的态度何止粗暴,神情何止冷漠,完全是带着手中的特权在耍威风。只是经历这件事之后,也许他的内心多少会受到一些触动。
刚想要和姐姐姐夫聊几天,就被演唱会的总导演叫了过去。
这么规模盛大的演唱会,绝对不能容许出一点差错,所以他们必须把事情交待清楚。
吕洛语现在是红的发紫,但是越是这样,越是如同被火烤着,不能够出任何差错,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对吕洛语的形象有所影响。这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是一样的。
多少人因为嫉妒,巴不得吕洛语出丑呢。别人不敢说,起码林筱筱就是如此,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木子云就能够感受到她身上带着强烈的敌意。
木子云带着吕洛夕坐在了前排的位置。这里是整场演唱会最中心的位置。显然洛语挺用心的安排了位置。
一家人刚刚坐了下来,就听到了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没长眼的东西。”一个粗壮的汉子一边往前走,一边推开了旁边的人物。
“你谁啊,这么张狂,这里是你家开的吗?”那个被推得一个趔趄的少年,怒道。
瞧这个少年,身上全是名牌,显然也是有钱人家。刚才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丢了脸,觉得特别气愤。
“是不是我家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了我家少爷的道。”粗壮的汉子生气地道。
“挡你的道又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少年旁边一个同样穿着名牌的平头少年,生气地道。
“找死。”粗壮的汉子突然额头上青筋暴跳,手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黑熊,算了,不要太粗暴了,今天可是吕小姐的演唱会,不要破坏了吕小姐的心情。”粗暴男子的身后,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狠的气息,仿佛一个混社会多年的老家伙。
“是的,刘少。”粗暴的黑熊在这个少年面前变得十分乖巧温顺,如同一副哈巴狗的样子。
“刘少?”先前那个被推得差点摔倒的少年,喃喃地道。
然后突然惊觉道:“莫非是刘家的刘玄伊少爷。”
“废话,京城难道还有几个姓刘的,配得上称少爷。”那个粗暴的黑熊,看似粗鲁,排起马屁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比起那些报读诗书的文明人甚至还要高上一筹。
那个被推得差点摔倒的少年,顿时吞了吞口水,既然是这样,那只有自己自认倒霉了,没有被打,已经是很幸运了。
自己虽然家里也有钱,也算是名望的家族,但可惜的是,跟刘家相比起来,还真的连屁都不是。
幸亏自己父亲当初有交待,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了不起。帝都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都有。要是遇上个厉害的,自己连屁都不是,甚至有可能因此连累整个家族,所以行事一定要低调,切莫张狂。这个少年想起来,父亲还是英明睿智的。
“对不起,刘少。是我们不对,请见谅。”那个险些被推到的少年,一脸憋屈地让出了道。
刘少一脸嘚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这还差不多,小子,算你识相。”
少年旁边的那个女朋友,看到少年这个样子,生气地瞪了少年一眼:“你真是个窝囊废,我不想和你这样没出息的胆小鬼在一起。真是丢我的脸。”
那个少年拳头握得紧紧的,手指甲都嵌在了肉中,不是他没有血性,而是那个刘家实在太过强大了。那可是帝都四大家族排行第三的刘家啊。他又想起了父亲的警告,没有必要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乃至整个家族陷入危险的境地,想到这,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拳头。
尽管刘少的笑声如同针一般扎着自己的耳膜,尽管女朋友很生气,但是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