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岭村首当即点头:“这必须的。”
“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什么事也敢干啊?”
“这种事情丧良心,丢了祖宗的脸啊。”
方叶冷冷看着他,这事要是没有他的许可甚至就是他组织的,那就见了鬼了。
他儿子哪里那么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在家里聚赌?
不过徐家岭村的事情,他不插手,也不插嘴。
只要满足白河村条件了,那就够了。
白二楞看着白河村的几个,把他们提溜起来,挡着徐家岭村的人的面,挨个正反巴掌大嘴巴子抽过去。
这五个人还有个快四十岁的,论辈分那得是白二楞的爷爷,可白二楞一点面子没给,照样抽过去,他也不敢吱声。
眼看着五个人被抽的脑袋都肿成猪头了,白二楞才松了手:“都给我滚回去祠堂里。”
那五个人一个屁不敢放,刚要走,另一个小伙子过去找了几个袋子,把他们的钱装起来,挨个挂在脖子底下,他们也不敢动弹。
“开车?
美的你们,给我爬回去。”
白二楞如今在白河村权威很大,尤其是年轻人里,仅次于方叶。
“他们的车,其他人开回去,我跟着看着,哪一个敢不爬回去试试。”
白二楞是真的恼怒了。
“走休息站,走一圈,让村里人全都看看,看看村里这些能耐的。”
听到白二楞这么说,所有人都脸色煞白。
他们要是这么走一圈,可就死定了,别的不说,家里的人丢尽了,就算不去祠堂,被家里抓到也得揍半死。
尤其是那个快四十岁的那个,白二楞在他屁股上踢了好几脚,踢的他惨叫。
“二楞啊,好歹我是你七爷爷,你给我留个面子。”
小七爷白正堂哀求的看着白二楞。
“小七爷,你应该记得族规,犯了族规不分大小,都得受教。
现在知道要面子了,知道要脸了?
早干什么去了?
赶紧爬。”
白二楞冷眼看着他。
白正堂绝望的低下头,耷拉着脑袋往回走去。
旁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年轻不服:“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去祠堂。”
“你特娘还知道是法治社会?
你赌钱的时候咋个不记得法治社会了?”
“好,不去祠堂也成,让警房来,你这几十万赌资,判你十年不多。”
白二楞冷笑,那小年轻当即软了。
徐家岭的人都傻眼了,人家白河村的家教确实是够狠的。
可他们很清楚,别以为这事完了,白河村绝不会这么饶了徐家岭村。
果然,白二楞他们刚离开村子,徐家岭村村首就接到了村里的电话,村里的副村首直接对他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满意了吧?”
“咱们村在三河果业的一百多口子人,全部被开除了!”
“人家说咱们村的人除了赌鬼就是下三滥,不敢用!”
徐家岭村村首傻眼了,完了,这回村民要找他麻烦了。
前面的白二楞从路边果树林里找了根剪下来的果树条子,一路抽着几个人往回赶驴一样的赶。
那五个人哭丧着脸,却又不敢不走,打又打不过,关键也不敢打,还被一路上树条子抽着,哭爹喊娘的被赶到了休息区。
休息区是村里产业,经营的都是村里人,还有不少的来往的车辆过客。
看到这么五个人被赶进来,后面十几个人开车跟着,无数人都好奇。
白天河正在门口卸菜,看到这五个人过来,刚要问咋回事,突然看到了里面有一个,居然是他雇的干活的。
“你不是说你今天肚子疼的厉害,要去县城看肚子吗?”
白天河大怒。
那人顿时吓的哆嗦:“天河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白天河气的左右找东西,看到旁边一节压菜的棍子,顺手就抓了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抽。
“天河,现在别揍他,带着他在这里转一圈,再去三河果业转一圈,然后去村里转一圈,最后去祠堂。”
白二楞恼怒的说道。
那五个人彻底绝望了……休息区转一圈还不算,还要去三河果业,还得去村里,这一下,估计十里八村的人全知道了,丢人能丢到死了。
可他们跑是没胆子的,拼命的耷拉着脑袋。
二狗子看到他们,没有幸灾乐祸,反而猛然打了个抽抽,幸亏自己让黑毛和四眼整怕了,手痒也不敢再去耍钱,不然今天弄不好就有他一份。
他看着那几个人,嘿嘿直乐:“耍钱啊,村里早就说了不让,我二狗子都不敢,你们还长能耐了。
活该!”
周围几十个人都在围着看,看的五个臊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这没完,又被带到三河果业,围绕着偌大的三河果业转了一大圈,整个工厂几千人都看了个够。
甚至流水线都特地停了一小时,让所有人出来看。
“二楞,我真错了,不要再看了,我立刻回祠堂跪着去。”
白正堂真的想死了。
关键这里面还有他媳妇,还有他爸妈,还有他丈人丈母娘,小舅子一家,都在这呢。
果然,他家里人从车间里出来,看到被抓赌的居然还有他们家的男人,当即大怒,白正堂他爹脱了鞋就冲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鞋底,抽的白正堂哭爹喊娘。
可没用,他娘走过来,找了根棍子递给他爹。
“别打了,别打了,爸,我都快四十了……”白正堂被揍的凄惨无比。
他爹一声不吭,就是闷揍,他娘在帮忙按住。
他老婆都给吓着了,可想到他居然去赌钱,还一弄十几万,就咬牙忍了。
白二楞带着人转了一圈,那其他四个人的家里也有人在这里上班,看到自己家的人,当即毫不客气,冲出来不是一顿鞋底就是一阵大耳瓜子。
赌,哪怕你有万贯家财,也绝对架不住一个赌字。
这东西,只要沾染上了,败家破门的太多了。
白月儿被惊动了,和王小雪冲了出来。
看到居然是这个事情,白月儿冷哼一声:“打死活该。”
王小雪给吓着了:“月儿,这……不合适吧,再打打出事情来了。”
“放心吧,村里人都有数,打不坏,苦头肯定是要吃了。”
白月儿低声道。
王小雪看的胆战心惊:“要不报警吧?”
“别报警了,报警也就是关几天,改不了他们的坏毛病,还是村里处理他们长记性。”
白月儿轻轻叹息。
“小雪,你千万记住,单位里但凡沾赌的,一律不姑息,不管赌大小的,全部开除。
他们几个,立刻宣布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