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小混混们立刻就要往前冲,可是没冲几步,突然前面的人又缩了。
刘天佐气的差点暴走:“都特么上啊,别让人看不起,这是咱们平山县社会人的脸面。”
“今天要是打输了,以后咱们平山县的社会人,谁特么还有脸出去?”
听到刘天佐的恼怒,那些小混子又要往前,可往前没几步,又犹豫了。
白忠喜看到人群里有个人好像很面熟,他直接走了出去。
看到白忠喜走出去,居然就那么一个人走向了那么多人,刘天佐大喜。
“打死他,抓住他,抓住他,逼他们就范。”
可那些小混子却踌躇无比。
白忠喜直接走到了他们面前,抬手指着其中一个:“你,你是不是花婶的侄子?
你给我滚出来。”
那个小混子当即吓的一哆嗦:“你……你……我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他的声音都在哆嗦,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
白忠喜冷哼一声,走过去,直接学着白二楞的样子,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直接提溜出来。
“哎,哎哎……喜哥,喜哥,轻点,轻点,耳朵……那是耳朵……”小混子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白忠喜把他揪出来,直接一个大嘴巴了:“说,你家里居然让你出来当混子?”
“要不要我给花婶说一下,告诉她说她娘家侄子当混子了?”
“嗯?
能耐了是吧?”
白忠喜也够狠的,一句话一个大嘴巴,抽的小混子哭爹喊娘。
可周围上百小混子看着,居然一个敢出声的都没有。
白河村人的名树的影,那是早就打出来的。
尤其是这一年多,白二楞直接打服了蝎子老五那群人,如今在蝎子老五添油加醋的宣传下,早已变成了白二楞一个人就能打几十号人。
前一段,更是打了邻村好几个村,没有一个村敢吱声的。
哪怕这里是平山县,可小混子们前一段可是都知道,凌山果业的人都被白河村的人打服了。
不但打服了,凌山果业从外地雇来的人,都被打残了。
他们这些连凌山果业都不敢惹的小混混,听到是白河村来人,气势上就彻底输了,一看到白二楞几个人,尤其是白二楞提溜猴子一样把刘天佐抽的跟猪头一样,更是让他们再也不敢动了。
“都特么给我滚回家吃奶去。”
白二楞突然往前走了几步。
那些小混子想跑,非常想跑,可是看看刘天佐,又不敢。
白二楞冷笑一声,走上前去,突然劈手夺过一个小混子手里的一根钢管,双手一拧,钢管就变成了麻花一样。
他拍拍双手,把钢管丢到地上:“哪个不服的,尽管过来。
我叫白二楞,都记住。”
周围的小混子满脸都是汗,不停的干咽唾沫,这太特么吓人了。
徒手把那么粗的一根钢管拧成了麻花,这是人吗?
白二楞冷眼看着他们:“都滚回家吃奶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小混子敢停留,突然“嗷”的一声大叫,撒腿就跑。
院子里顿时叮叮当当的掉落一地钢管和砍刀,一百多个小混子全跑了,跑的干干净净,只剩了一个刘天佐。
刘天佐目瞪口呆的看着扬起了灰尘的院子,看着逃命一般逃跑的小混子们。
他带着一百多人在平山县横行无忌,他感觉谁都不怕了,膨胀了。
他以为只要他这一百多人在手,白河村算个什么?
哪知道,白二楞他们一露面,那些小家伙们根本扛不住白二楞的气势,直接吓软了。
接着被吓跑了……这个时候,刘天佐突然感觉到了白二楞的恐怖。
刚才白二楞抓他耳朵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躲避,但是根本躲不过去啊。
就算是现在他都没明白,白二楞到底是怎么能抓到他耳朵的,然后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
看着白二楞走过来,刘天佐突然跪在了地上:“二愣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二楞回头看看方叶:“这软蛋货色,我还以为他得有两下子呢,原来就是个废物。”
方叶看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刘天佐,也很是失望。
他还以为,这整合了平山县一百多混子的人,怎么也得有点气派吧,或者有点能耐吧?
可居然……“报警,聚赌,金额这么大,够他判死刑的了。”
方叶随意摆摆手。
刘天佐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我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饶了他?
那是不可能的!白河村对赌博深恶痛绝,平常任何赌都不行,何况他开赌场居然开到了白河村地头上,还敛财几百万。
警房听到如此巨大数额的聚赌,当即来了三辆警车,十几个人。
这里的警房的人,自然也知道白河村,莲花集政府的警房也派了个车和几个人过来,这算是联合办案。
对白河村,警房给与了大力表扬,表示一定是要送锦旗给他们的。
白忠喜嘿嘿直乐:“揍人还能给表彰,这事合算。”
刘天佐面如死灰,他可不只是聚赌这么一档子事,本县警房早就盯着他了,只是一直没抓到合适的证据,这一次,从他没来得及收拾的办公室里抓出的各种账本、证据……他死定了。
“救命啊……”刘天佐瘫软在地上,直接失禁了。
警房的人可不会放过他,这么一个称霸县城的可称之为团伙头子的家伙,岂能放过?
方叶他们跟着去了平山县警房,做了一些必要的记录,就直接离开。
回到白河村,他们刚到门口,就被拦住,到了祠堂。
祠堂门口,跪着那几个方叶他们抓回来的赌博的家伙,都光着膀子,背上横七竖八的都是藤条印子,一个个疼的龇牙咧嘴。
他们的爹提着藤条,站在旁边喝水休息,准备休息一会有力气了再抽。
但凡是正常人,都知道赌博这东西,一旦沾上了,很难戒。
白河村对付这种事情,就是要让他们一次改掉,让他们彻底记住。
白忠厚坐在祠堂门口悠然的喝茶,看到方叶他们来了,招招手让他们过去。
方叶走过去:“爸,怎么处理?
就揍一顿就完了?”
白忠厚指指他们的爹:“问问他们的爹。”
这个是后,一个村里小伙子突然大叫:“我要报告重要情报,我要将功赎罪。”
“你赎罪个屁!”
他爹当即大怒,提着藤条就冲了过来。
“爸……嗷……救命啊,叶子叔叔,叶子爷爷……我真的要将功赎罪啊,刘天佐开的赌场,有歪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