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陈长寿揉了揉眼,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
乡村医疗系统——最美村医。
宿主:陈长寿
性别:男
骨龄:30岁
身高:178cm
体重:66kg
职业:戈里村村医
婚育:未婚未育
……
滴!
——恭喜宿主完成查看个人资料的任务。
——获得新手大礼包。
——百科医疗指引系统。
滴!
——新手任务:10天之内学会用水银血压计测血压.....
滴!
——检测到宿主10秒内没有拒绝,系统默认宿主接受新手任务。
百科医疗指引?陈长寿不知所措,这东西能干嘛?
“长寿,怎么了?”跑回来安抚好大毛二毛的陈大梅一脸担心。
“哦!没事!”陈长寿晃了晃脑袋,没有再幻听,也没有再幻视,“姐,我真没事,还是快去看看姐夫吧!”
一辆摩托在前方开路,陈长寿也码足了马力,紧跟在后。
10分钟不到,三人就看到了在半山腰公路旁边的村卫生室。
村卫生室也是陈长寿的家,一座上了年龄的木房,有些倾斜,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中间是堂屋,右侧是卫生室,左侧是起居室。
此时,在村卫生室的人除了有二锤和他的另外一个工友,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二锤蹲在地上咬着牙,额头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地冒,就是双拳杵在泥土里也不能减轻痛苦分毫。
“村长,快送二锤去医院吧!”
“是啊!萱子,看他的样子痛得着不住,再耽误下去恐怕会要命。”
“.....”
看到二锤痛不欲生的样子,邻居街坊七嘴八舌,村长曾萱拿定了主意,对旁边的弟弟说道:“二毛,快,去把你的面包车开过来。”
“还是我送他去,我的车快点,萱子,你说呢?”村里沙场老板兼年轻首富杨明爱慕曾萱已久。
“不用,还有别叫我萱子,我有名字。”曾萱不就对他不感冒,眼下看他那副德行更是厌恶,二锤本就是沙场的工人,要送早就送了,偏偏等到这个时候,目的不言而喻。
“萱子,哦,不,村长,二锤的病真得耽误不起,你看这离乡卫生院二十多里地,有时候就差那几分钟。”杨明见曾萱不说话忙去拿车。
“不,我不去,我舅子是医生,虽然只是个村医。”二锤近乎是挤出得话。
“你也知道他是个村医,他要是能治好你这突发的病我就去吃屎,大家说,是不是?”
“我反正从不在这看病。”
“我也是。”
“杨明,你说话别太过。”曾萱这话并不是针对杨明,而是她也觉得长寿看不了病,如此说是为了给村里人留点念头,“二锤哥,你就别坚持了.....来几个人扶二锤哥去医院。”
“我说了,我不去,我小舅子是医生。”二锤犟得像头牛,几个准备架上他的人被他大声一吼吓退了几步。
“得,你舅子来了,大家让让,我们好好见识下陈医生的医术。”杨明道。
陈长寿远远就听到了他姐夫对自己的信任,也甭管这信任到底是否真实,停好电炉子就朝人堆走过去,所过之处感受到的多是看好戏的神情,这让他感到好笑。
来到二锤身边,陈长寿走过去询问了几句,脸也不由得红了,额头还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见到这一幕,众人都摇了摇头,杨明冷笑了一声,小样儿。
他走到曾萱旁边说:“村长,不能再等了,不是说陈医生不行,而是这病太突然,不怪长寿,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大梅,二锤可耽误不得,你家里还是有着两个男娃,你也不想他们这么小就跟你一样没了爹吧!”
“……”
众人七嘴八舌地劝着村长,更多得是劝大梅。
“大梅姐,你看?”曾萱递上纸巾。
“谢谢。”大梅反倒镇定了下来,擦掉眼泪走到长寿旁边说:‘长寿,你.....你有没有把握?’
“大梅姐,他要是有把握早就上手了,我也去医院看过病,医生除了问话还要让我们躺在床上说是给我们检查身体,你看他……”杨明说。
开启医疗百科指引!
陈长寿精神一震,慢慢扶起二锤,“姐夫,来,你忍忍,站起来,我给你查体。”
还没动手就感觉到手臂传来紧紧的捏痛,那是他姐姐的手,“姐,没事,我可以,相信我。”
“嗯!姐,相信你!”陈大梅从长寿眼中看出了坚定和自信,那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
站在一旁的曾萱也感觉到了陈长寿的不一样,至于是哪一点她又说不上。
至于其他人一脸不屑,别人说查体你就查,叫你吃屎你干不干?
滴!
——采集病史得知患者罗二锤右下腹痛1小时余,性质为阵发性绞痛,难以忍受。
——考虑诊断:腹痛待查:尿路结石?急性阑尾炎?
——请进行腹部查体,鉴于患者病情先肾区叩诊,再触诊……
按照指引,陈长寿走到二锤背后,当他寻找肾脏叩诊区的时候,二锤后腰突然浮现一个手掌大小的3d掌印。他看了看其他人并没有异常,这才将左手放到上面,刚好吻合。
紧接着,他展开的左手上出现了一个拳印,于是,他握紧了拳头在上面扣了扣,问道:“姐夫你有没有感觉痛?”
“没.....没有。”
“姐夫,我这是看病,要说真话,不然会耽误我的诊断,这样,我再扣一下。”说着陈长寿重重地捶了一下,二锤反射性前倾,不用说了。
“姐夫你应该得的是尿路结石,虽然急性阑尾炎是转移下右下腹痛,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摸下肚子,排除下这个疾病,来,你忍忍,躺倒石椅上去。”
这些知识点都是陈长寿刚才从系统那得知的,这些知识是个有证的医生都知道,可他是靠刷题才侥幸考过的。
“哦!我想起了了,是结石,去年杨明哥就痛得死去活来,后来去医院打一针就不痛了?”
“杨明,你知道?”曾萱冷冷地看着他,这种人实在可恶,结石再痛也不要人命,他知道却不说白让大家担心。
“该死!”杨明重重地敲了下刚才多言的小子,回身笑道:“村长,他不说我都没想起,是结石,我第二天还去碎了石,待会我就送二锤哥去医院,费用我出,毕竟二锤哥也是沙场的工人。”
“这还差不多。”曾萱白了他一眼。
“啊!要去医院,我不去。”二锤仍就忍着痛,他是心痛钱,就算有人愿意出钱也不去,因为他不想欠人人情,如果非要去他宁愿自己花钱。
“不用去。”陈长寿边说边站了起来,语气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