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和辛真寒半蹲下来,一人拍一下他的脸颊,笑,“都说了,让你不要不识抬举。”
“让你不识好歹!敢扑宝宝的娘亲!”
杨轻寒弯起嘴角,“忘了告诉你了,我夫君虽然快死了,但是为了我们母子两的安全,他给我们配了一种专门整治你这种小流氓的毒药。”
辛真寒嘿嘿道,“吃了这种药,你身上会没有力气,要吃解药才能恢复哦。”
杨轻寒将他的脑袋拉起来,凑近在他耳侧,放低声音柔声道,“不但如此,还能让你不举,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感受一下。”
说罢,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杜玉清屏住呼吸,惊恐的意识到,她没说假话。
他是个有性瘾的人,可现在,美人儿在侧,气息香软,他竟……竟然……起不来了!这下,杜玉清彻底乖巧了。
手脚力气恢复后也不敢对杨轻寒乱来,主要是他想乱来,也是心有而力不足,紧绷的俊脸,眉头皱成一朵花儿似的,夹着双腿烦乱不安的坐在原处,等船往杜府驶去。
时不时,他还会小心翼翼的问上几句,“美人儿,我还能起来的对吧?”
杨轻寒也不给肯定的回答,抱着辛真寒,给他喂时下的水果,“应该可以吧?”
杜玉清快哭了,捂着裆部,“你确信你真的有解药?”
杨轻寒不上他的当,回答得密不透风,“解药不在我身上,在我夫君身上,你要是日后还想左拥右抱生儿育女,就乖乖听我的话,不然——”她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
杜玉清双股战战,只感觉裆下一凉,“不然,我就成你的姐妹了是吗?”
杨轻寒提唇,“你知道就好。”
话音刚落,大船靠岸。
外面有人恭恭敬敬的来请杜玉清。
往日,他在里头办事儿的时候,下人们是不敢来打扰的,更不敢随意进来。
杜玉清心生烦闷,不爽至极的看着杨轻寒那张花容玉貌。
心里那股气啊,瞬间就没了。
啧啧,美人果然是养眼,即便是当个花瓶在家里养着,那也赏心悦目多了啊,就是可惜,这个花瓶,玲珑心肝儿,不好控制。
他得好好想想法子。
打定主意,杜玉清拂了拂身上锦袍,淡定自若的站起身来,带着杨轻寒和辛真寒一道下了船。
下了船便有软轿来接。
杜家规矩大,在邺下的地位,堪比皇家。
杨轻寒不敢掉以轻心的让辛真寒独乘一顶轿子,自己抱了他进软轿中。
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行了多久,软轿在一处垂花门停了下来。
杜玉清站在轿帘外,许是到了杜家的地盘儿,他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许志得意满,“美人儿,快下来,本公子带你瞧一瞧我杜府的花园。”
杨轻寒牵着辛真寒下了轿,打量着这座轩峻挺阔的大宅院,怎么也想象不出来,麒麟神教的教主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她许是被杜玉清套路了。
不过,杜玉清却是兴致盎然的带着她们往后宅走。
一路穿花拂柳,处处都是容颜娇俏的莺莺燕燕,见到杜玉清回来,一口一个“见过公子”,声音娇媚,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杨轻寒神情略有些难看,这就是他口中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