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我走到门外,看着表情已经明显凝重了很多的两个木兰美女表情尴尬道。
“两位好,我是华夏西南军区某特种军事基地的负责人,我们从事的工作别列为华夏军事机密,介于我目前得到的讯息,显示你们有意调查了我们组织的外勤人员,所以,请两位如实的告诉我,你们都知道了什么,准备拿这些讯息做什么事?我很严肃的告诉两位,如果我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两位恐怕余生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张一凡黑着脸,坐在黑皮厚实的办公椅上看着儿女无比的严肃询问道。
“首长,我真的是无心之举,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恶意。”木兰道姑阻止了貌似要暴走的木兰老板娘,率先开口。随后,尽可能的详细的把她是听说了我要搞慈善,然后想着自己也是孤苦出生,出生想通过我捐助的念头,为了慎重起见,于是调查了我。再然后就是赶到了捐助现场,以我的名义捐助了一个亿。然后就被带来了这里。
“你掌握的情报组织居然能调查到他,我要知道这个情报组织的来龙去脉,以及现在这些情报组织的所有成员都身在何处,在从事什么行为。”张一凡静静听着,然后提出第二个问题。
“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接受社会友好人士的捐助,加上自己勤工俭学读了大学,因为没钱,我只能放弃了考研,严格来说,我大学都没正式毕业就不得不踏入了社会参加工作,于是我去了上海,从一个集团公司的旗下小公司职员做起,因为我肯学习,肯吃苦,加上我很聪明,所以我升职很快,一年以后,我被这个集团公司总部发掘,成为了外贸谈判员当中的一员,我曾经苦练英语和法语,德语和日韩语我也会一些,因为这个天赋,我接待了很多国外客户,成绩很快就在团队中凸显出来,然后我再次经过一些考验,被集团公司吸纳成了他们的商业情报人员,职责主要就是接近各大外商,打探他们的商业情报,然后再交给集团公司,这个情报组织,就是属于这个集团公司的。”木兰道姑和木兰老板娘被安置坐在了张一凡的对面,而我只能坐在侧面的沙发上,静静听着木兰道姑的诉说。
“继续说。”张一凡毫无波澜道。
“我加入这个组织以后,为集团公司赢得了好多次大的战果,阻止了两起外企对集团公司重要机密的窃取,集团公司对我更加看重,后来,我就认识了集团公司的继承人,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一个男人,他真正的富二代,相貌也不差,曾经留学国外,有一定的才学,而我,相貌不俗,工作能力也还可以,我们两个人很快就相互产生了好感,只是这样的大家族,更加希望他们的继承人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结婚,形成更好的发展捆绑,我就成为了这个集团公司的核心家族成员的眼中钉,他们试图抹黑我,也搞了不少手段,最后都有惊无险被我化解了,他也意识到了这样的局面,去找家里摊牌,表态非我不娶,闹得很僵,后来我们干脆就私奔了。离开上海,去了东南亚一个小地方躲起来。”木兰道姑脸色平静,语气却随着诉说这些往事,逐渐低沉起来。
我和张一凡暗暗的相互递了个眼色,没有发现什么疑点,继续静静聆听。
“后来,我们躲藏还是被集团公司到处散播的人手发现了,本来事情也不至于变得不可收拾,导致我和他真正分道扬镳的原因,是因为就在这个关头,我发现我天生不能生育,对于他和他的家族来说,这都是无法接受的,我并没有对他隐瞒,我心里知道,这对他是个巨大的考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只是可惜,他听说这个消息以后,沉默了。所以当我们被发现以后,他选择了离开,并且断绝了和我所有的联系。”木兰道姑语气带着一股酸涩哀伤继续诉说着。
“是我太年轻了,失去了事业,失去了以为可以一辈子守护的爱情,他离开了,切断了所有和我的联系,没多久就和另外一个富家的千金小姐举行了订婚仪式,宣布两个月以后就结婚。当时我极度的哀伤,一时失去理智,就联系了当年一起工作的情报成员,在为集团公司卖命的那几年,我也培养拉拢了其中过半的情报人员,连他和集团公司都不知情,我不甘心,所以我做了报复,利用这些情报人员搜集了哪个富家千金的各种混乱的私生活的视频,照片,大肆公开。活生生讽刺他们所谓的婚姻。”木兰道姑情绪透着一股巨大的哀伤道。
木兰老板娘看着自己的姐姐再次提起这些事情,情绪低落,神情哀伤,紧紧的握着了木兰道姑的手。
“再后来,集团公司到处追查我,要平息后患,逐渐清醒的我,也意识到,不是我的,终究再勉强也于事无补,所以带着部分愿意跟我走的情报人员离开了,周周转转,来到了这里,而他最终还是和哪个富家千金结婚了,他们抹除了我在集团公司所有的档案,并且禁止任何人再提起,我曾经呆过的部门,几乎也进行了大换血。来到这里以后,我心灰意冷,偶尔带着这些情报人员做些商业机密的生意,或者帮助一些公司做做简单的运营策划之类的,如今这个情报组织,其实也没几个人了,一个电脑高手,另外还有两三个负责外界联络的人,他们在外界主要是以高级猎头的身份示人,这些人都跟我一样,是孤儿。或许我的事情,让他们有了兔死狐悲的触动,也或者是这些年我们共同进退培养起来的感情,他们始终没离开我。”木兰道姑说完,目光对视着张一凡,坚定中,带着无比的诚恳。
“木兰酒吧呢?”我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