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直接把那赛太岁给打杀了不就行了,大不了抓住逼问一番,为什么非要让猴哥拖住他?”
高空之中,猪八戒一脸不解。
“那可不行,这赛太岁还有大用!”
叶天连连摇头,开口道:“你可知这赛太岁是何人?”
“难不成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历?”
猪八戒奇怪道。
“那当然,这赛太岁,是哪观音菩萨的坐骑金毛吼。
那朱紫国国王不小心射伤了小雀儿的后裔,小雀儿差人惩戒与他,却不想被观音菩萨的坐骑金毛吼听到,这金毛吼盗了菩萨金铃,下来与朱紫国国王消灾,怕是打定了注意,在咱们的取经路上插上一脚。”
叶天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顿时让猪八戒打了个哆嗦,不解道:“这金毛吼怕是傻吧,师父你现在可是三界都唯恐避……都敬重佩服有加,太上老君和准提圣人都在您这里吃了亏,竟然还有人找上门来。”
“那金毛吼一年多前便离开灵山,那时三界吃怕还抢破头眼掺合进来呢!”
叶天开口解释道,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师父,您不会又打算坑观音菩萨吧?”
猪八戒瞪大了眼睛,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极度的同情。
自叶天开始西游,若说三界中谁最惨,那非数观音菩萨不可。
燃灯虽然被坑的直接打落尘埃,被准提圣人以法力投入轮回,还有诸如青牛之类,一个比一个惨,但毕竟都是痛苦一时半会。
可是这观音菩萨,那是被叶天一路走一路坑啊!又是佛心崩坏,又是气的吐血,最后更是直接入魔,人人敬仰的观音菩萨,竟然跟街边小混混一样提着瓶子要削叶天,在如来佛的佛国之中被无数信徒日夜诵经,这才从入魔中恢复。
这下可到好,刚刚恢复没多久,又被叶天给盯上了,可怜呐!“胡说八道!”
叶天脸色一正,开口怒斥:“咱们取经人的事,怎么能是坑呢!贫僧向来敬佩观音菩萨,自然要与其多读哟亲近,机会难得,想来观音大士知道了也会喜不自胜。”
喜不自胜?
观音若是知道又被盯上了,怕是会打哆嗦吧!猪八戒在心中暗自吐槽,而此时的灵山,则是因为叶天陷入了一片沉默寂静之中。
大熊宝殿上,如来佛祖手中捏着一张金文,犹豫半晌开口道:“诸位,方才五方揭谛传来消息,那唐僧已经到了朱紫国,恐怕不日就会与金毛吼产生冲突,不知诸位是何看法?”
唐僧!这个名字出口,大殿中一众佛陀齐齐打了个寒颤。
惹不起啊!什么看法,谁敢有看法,万一跟之前几次一样被派出去,想象弥勒佛的下场。
堂堂横世三佛,回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是从老乡家里‘借’的。
那可是弥勒佛啊!和燃灯还有如来共称横世三佛,佛门中大名鼎鼎的未来佛,受无数信徒敬仰。
结果就下了趟灵山,全部身价被搭进去了大半不说,衣服都没给留一件。
现在三界中最火的话题还跟他有关,有小道消息说,弥勒佛竟然不喜欢穿裤衩子,听人说是唐三藏亲眼所见,断言是弥勒佛喜欢那种风吹蛋蛋凉的感觉。
自弥勒佛重回灵山后,整个人都抑郁了,现在看谁都觉得对方一直再往自己两腿之间瞟,已经有好几天都不曾现身了。
这么多前车之见,众人自是唯恐避之不及,目光全都看向这件事的当事人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微微睁开双眼,淡淡道:“那金毛吼私自咬破锁链,已经被我逐出紫竹林,与紫竹林再无瓜葛,我是不会去的!”
观音菩萨语气坚决无比。
掺合什么取经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参与进去,上一次就差点回不来,这要是再跑去掺合,恐怕也会落得个燃灯古佛同样的下场。
观音菩萨被坑的实在太惨,如来都不好意思继续派她去,闻言朝着其他人看去。
顿时间,一个个佛陀菩萨全都低下头,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去。
如来佛最终将目光放到东来佛身上,还没等他开口,便听东来佛道:“如来佛祖明鉴,本尊在魔界被魔祖所伤,至今伤势未愈,方才突然心口绞痛,想来是伤势复发,怕是要修养几日了。”
“魔祖攻击的可是燃灯古佛,不是你!”
如来一脸无语。
“余威,余威所伤!”
东来佛捂着胸口,脸色严肃的感慨道:“魔祖果真不愧是三界打敌,余威竟然也如此强横,看来只能等众圣出关才能降服,本尊伤势太重,怕是要立刻闭关,还请佛祖宽宏。”
“东来佛说的没错,我当时也同被余威所伤,看来也要闭关疗伤了!”
“佛祖,先前因为那唐僧至使我等佛心震荡,进来佛心又有不稳之兆,怕是也需要闭关疗养啊!”
“不好,我的前些日子修炼除了岔子,这会体内暗伤发作了,急需闭关!”
……大殿之中,菩萨佛陀们纷纷这里受伤那里重创,一副灵山怕是要亡的架势。
如来神情变幻不定,半晌之后才开口道:“罢了,这西游本就是唐僧渡难,我等也不应过多插手,就由他去吧!”
如来放弃了继续插手叶天取经的事情,心中未尝没有对叶天这坑人能力的忌惮,弥勒佛都载了,准提都被敲诈过,万一再在叶天身上栽几个人,灵山怕是真的要无人可用了。
你唐僧不是见谁坑谁么,咱们佛门干脆不参与了,反正距离灵山还早,咱们连接触都不接触,看你还能怎么坑!同样默契的,还有天庭,派人将消息透露给麒麟圣地后,便不在关注,我们特么连直播都不看了,就不信你唐三藏还能隔空把天庭坑一把。
显然,无论是灵山还是天庭,都忘记了当初五庄观的无妄之灾。
叶天如今已经不再却法宝,就差将天机搅乱,正是最需要搞事情的时候,那里会因为他们不参与便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