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以下犯上?”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东家。
长生依然不看她,冷静回道:“是东家先僭越逾矩。”
“我僭越逾矩?”孟寐瞅着朝厨房而去的怜,“我可是你东家啊。”
“东家又怎么样,难道我是你的伙计,就该被调戏不成?”长生仍不看她。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孟寐恍然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干了一件蠢事。
“我也不怪东家。怎么说东家也是女人,有正常的身体需求。常言道女子十五如羊,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吃人不吐骨,五十”
“闭嘴!”孟寐彻底听不下去了,怜到底从哪儿听到的这些荒唐放浪言,“你平时是不是不干活儿,都泡在勾栏欢倌了。”
长生回道:“我说的是实话,女子确实如此。如果东家不是的话,只能说东家还是处|子之身。”
完完全全越说越过分了!
孟寐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很糟糕的话头,她不该调|戏一个闷|骚男人的!特别是在这种酒足饭饱,夜深静谧,很容易思**的时候……
长生见她不说话了,很是淡定的进了厨房。
但是进了厨房后,他的呼吸就倏然一阵急促的喘息,脸因为戴着面具看不出来,但一双耳朵红的那叫娇艳欲滴!
他亦是羞涩到了极致,就是嘴皮子硬撑下来罢了。
孟寐回了房间,直到躺在床上,还尴尬的懊悔不已,他万一当真了怎么办。真是喝点儿酒,她就把持不住自己的本性了。
“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抓起被子蒙住头,让自己使劲儿睡,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但是越想睡越睡不着。
隐隐约约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是水声,在洗澡吗?
这么冷的天,房间里因为有些透风,就是烧了炭火也冷嗖嗖的,怎么可能洗澡,应该是洗脚吧……啊!他是洗澡还是洗脚,跟她有什么关系,别再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孟寐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用力不小,眼前一阵眼冒金星。
最后也不知道是把自己打晕了,还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总算是睡了过去。
隔壁房间里,长生撕了脸上的面具,确实是在洗澡,不过他洗的是带冰碴的冷水澡。因为孟寐说的话,让他一直无法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觉得舒服。
他的左手腕上,渐渐浮现出一道蛇纹印记,继而小白化形而出。
咝咝咝咝的对长生道:“你身体怎么这么热,我都没法睡觉了,难道是发情了?”
“你才发情!”长生一把把它从手腕上抽出,丢到了地上。
小白被摔得很疼,但是它并不在乎,这又不是它的实体。它只是灵魂跟着长生一起转世了,本体并没有,而且长生也一样。它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本体在哪儿,但是它知道它和他都另有一副躯壳,且那才是他们本源真身。
一对小小的金瞳瞅着长生,竟然流露出了兴味,显然是对长生恼羞成怒的原因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