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碗药寐寐不想喝就倒了吧,我会想法子解开你体内的寒毒的。”
“寒毒?”
“嗯,在客栈时你泡了太久的冰水,应该是跟寒气有关。”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过两天再说吧。”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
孟寐看向长生。
长生把撕下来的面具又贴上,“应该是黄蓓尔,我先走了。”
“早点睡。”孟寐嘱咐道。
“好。”
长生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黄蓓尔。
“怜?你怎么在东家房间里?”
“送药。”长生回了两个字就走了。
黄蓓尔瞅了一眼他的背影,“好像又长高了啊。”
“没有吧,我觉的还那样。”孟寐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最舒服的榻椅留给黄蓓尔,“你还是多躺躺的好。”
“东家,我没事,就是睡不着过来和你聊聊。”
“白天睡了两觉,晚上肯定不好睡。”孟寐笑道,然后眼稍看到了那碗汤药,轻蹙了下眉。
黄蓓尔道:“是怜亲手给东家熬的,都没有离开过灶台。”
“是吗?”孟寐还以为是伙计熬得,如果是长生亲自熬的话,可不能浪费了,当即端起来,憋着气一饮而尽。
“怜是不是对东家别有用心啊,东家你也留意下。其实如果东家找咱们自己人做夫君,也不错。起码相互都了解各自的责任,相互体谅,而少去许多矛盾。”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真没有一个有感觉的。”
“感觉?要什么感觉,搭伙过日子呗,晚上一个窝里睡觉,还能做点儿相互愉悦的事儿。”
“愉悦的事儿?”孟寐促狭的瞅着她,“怎么愉悦法?”
“你找个男人尝尝那滋味就知道了,真的是只能意味不能言传的奇妙感觉。”
“我才不信你。”孟寐现在对那种事是半点也没有渴望的,自从在客栈里差点儿被欲火焚身,她就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事了。
只是这种事也分各色各样,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真的,东家有机会一定要尝试一下。比你赚银子还要刺激,不过也要看那个男人能不能行。有的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
“是,比如说你家的慕梧枫?”
“对!他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好几次我都没有享受到,他就先够了,抽身走人。不上不下的吊着老娘。”
“呃……这么过分啊!”孟寐从桌上的果盘里,取了一个橘子,丢给黄蓓尔,然后自己拿了一个甜枣压嘴里的药味。
“可不是么。以后东家要成亲的话,一定要在婚前试试那个男人能不能行,万一是个草包,那东家还能及时甩货,不然可就亏大了。”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定要引以为鉴。”自从在平安客栈被冰水泡了一天一夜后,就已经再也不想任何和欲有关东西了。
黄蓓尔吃着橘子,想着刚才怜离开时的模样,“东家,怜其实也不错,如果您实在是没有目标,可以试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