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名执法殿弟子要靠近林牧,林牧身上法力一震,就将这两名执法殿弟子震飞。
执法殿执事看到这一幕,脸霎时便青了
他震怒道:“放肆,居然敢对执法殿弟子动怒,简直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藐视王法,都给我上!”
哗啦!
在场的执法殿弟子,霎时都扑向林牧。
然而,两分钟后。
在场的所有执法殿弟子,便都躺在了地上。
见林牧眨眼间便解决其他执法殿弟子,执法殿执事也大惊失色。
惊怒之下,他翻手取出一枚符?。
这是执法殿的执法符,里面封藏着一道强大攻击。
执法符是执法殿,专门为那种难以解决的暴徒准备的。
但还没有等他动用执法符,林牧眼里便透出一抹冰冷光泽,随手拿起身边的一张石椅,对着这执法殿执事就砸去。
砰!
林牧速度何等之快。
那执法殿执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你……”
执法殿执事愈发震怒。
话没说出口,林牧再次抓起他的肩膀,然后抡起他就往地上狠狠一砸。
顷刻间,这执法殿执事就被砸了个头昏目眩。
这情形看的周围众人皆嗔目结舌。
林牧的实力之强,俨然已超出人们预料。
萧琳脸色唰的变白。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林牧会如此凶残,连执法殿的人都敢打。
而且,林牧的实力还这么可怕。
先前执法殿的人出现后,她还觉得无比安全。
结果倒好,眨眼功夫这些执法殿的人,就全部被林牧击倒。
林牧没有理会四周其他人的目光,冰冷的看向萧琳:“你刚才说,我伤了你?”
萧琳很想硬气一点。
但触及林牧那森寒的目光时,她心中就不由打了个激灵。
她毫不怀疑,若她还敢在林牧面前摆架子,下场一定会很惨。
当即她不由咽了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道:“没有这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这理由,让四周众人都很无语。
萧琳再怎么说,都是一位莲境修士。
这对普通生灵来说,已经算是神明,这种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摔伤。
而执法殿众人的脸色愈发难看。
萧琳这样一说,岂不是说他们之前要抓林牧,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在冤枉无辜之人?
事情到此,似乎已经解决。
正常情况林牧对执法殿弟子出手,那无疑是罪大恶极。
但执法殿弟子也不能肆意执法。
若是他们冤枉林牧在先,那么林牧出手,也不算是什么大罪过了。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紫衣男子忽然出现。
他的气质极为杰出,刚出现便立即引起无数关注。
“是唐缺。”
人们心惊不已。
这紫衣青年,赫然就是唐缺。
林牧也是眉头一挑,心中诧异的很,这唐缺怎么会来这?
唐缺一降落,立即就看到萧琳苍白的脸色,不由皱起眉头。
“表弟。”
而萧琳在看到唐缺后,顿时如见救星。
“你这是怎么回事?”
唐缺沉声道。
事实上,对萧琳这个表姐,他从来不喜。
他很清楚这个表姐,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过再怎么说,两人都是亲戚。
在外面,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欺辱萧琳,因为这不仅是在欺辱萧琳,也是在不给他面子。
萧琳连忙道;“表弟,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就是这个林牧,仗着自己有几分实力,在这肆意欺辱我。
你看看他有多嚣张跋扈,就连执法殿都不放在眼里。”
林牧闻言眼中寒光闪动。
这萧琳居然还在这搬弄是非,看来他之前下手还是太轻。
“林牧?”
唐缺转身看向林牧,眼神高高在上,仿佛在俯视林牧。
这种姿态,当即就让林牧不爽。
若是其他人,或许会畏惧唐缺几分。
林牧却懒得惯着对方。
他直接无视唐缺,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琳:“你刚才不是说,这伤是你自己摔的?”
萧琳面庞霎时涨红。
唐缺眼神冰冷。
被林牧如此无视,这让他对林牧生出杀意。
但他城府向来很深,不像萧琳那种喜怒皆形于色。
同时,只看萧琳这表现,他也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多半是萧琳自己先招惹到林牧头上,然后被林牧反制。
只有占不到理,萧琳才会这样。
否则萧琳真要有理的话,早就叫嚣到天上,岂会被人反问得说不出话。
“萧琳,跟我回去。”
唐缺冷冷道。
“表哥?”
萧琳不敢相信的看着唐缺。
唐缺那么厉害,居然不为她主持公道?
“蠢货。”
唐缺皱眉。
鉴于这个表妹如此愚蠢,他只能给对方传音道:“这林牧一个瓦罐,你我皆是瓷器,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他硬碰硬。
他现在已加入玉衡岛,今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在暗中整死他,你急什么。”
但唐缺还是低估了萧琳的愚蠢。
“不行,我一刻钟都等不了。”
萧琳居然公然喊出声,“你也说了,我们是瓷器,他是瓦罐,就他这样的身份,凭什么让我忍让。
表哥,你现在就给我整治他,不说弄死他,起码帮他给我弄残废。”
这话一出,四周众人表情都显得很古怪。
不少人看向唐缺的眼神,也变得很微妙!
大家都不是傻子。
通过萧琳这话,人们大致都能猜到,刚才唐缺表面没说话,但暗中肯定是给萧琳传音了。
而且这传音的内容极为阴险,居然说他们是瓷器,林牧是瓦罐。
多半还说让萧琳暂时忍让,以后有机会再整治林牧。
之前人们见唐缺气质高冷。
还真当他是那种孤竹一般的品行高洁之人,没想到实际上是如此的阴险狡诈。
这种人,最是让人不寒而栗!
唐缺的脸色,唰的变得极为难看。
现在他都有些后悔来为萧琳出头!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萧琳的脑子,难不成是猪脑子?
林牧冷冷一笑。
他可从来不是畏畏缩缩之人。
别人不惹他便相安无事,但如果惹了他,他决不罢休。
霎时,他目中就幽光一闪。
他只看了萧琳一眼,萧琳的意识便再度陷入噩梦。
“啊……”萧琳再次痛苦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