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唯贞突然就想起老大了。
这一点来说,漾漾真的是和老大一毛一样。
一个何以解忧,唯有工作。
一个何以解忧,唯有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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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到了回去前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是个雪天,盛漾仍旧坐在亭子里看书,眼看着到了13点10分,她就率先放下书。
虽然是最后一天了,可是她知道易隽承言出必行,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果然,13点14分,他出现在了飘扬的雪花里,犹如雪中的精灵,穿着深灰的长款大衣,配黑色毛衣,浓密的发被雪花覆盖,略微遮住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他笑盈盈地朝她走来,“你果真会算命,所以料准了我一定会出现。”
而盛漾则是一眼就看到了雪白的雪地上开出朵朵鲜红的血花,还没等他走过来,就特别霸道地扯过他,“跟我过来。”
盛漾带易隽承径直去了她的卧房,她的房间里有医药箱,他的手受伤了,很大的一块伤口。
易隽承刚想把手收回去。
“别动。”盛漾微抬着下颚,不容置喙。
易隽承有点哭笑不得,他们两这是拿错剧本了?现在盛漾的模样颇有点强势。
但是他还怪喜欢的。
不对,应该是说无论她什么样,他都喜欢。
他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包扎伤口,做什么都是一副严谨的模样,浓密的眼睫垂落,在眼睑下覆出层层叠叠的暗影。
易隽承只觉得赏心悦目,甚至恨不得希望这伤口大一点,包扎的时间长一点。
盛漾之前有看过医书,但是显然这不是简单的消毒就可以完成的。
“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她给他进行了消毒。
易隽承一只手摊了摊,言简意赅,“忙。”
赶着来这儿,所以没时间。
“忍着点。”
“嗯。”
盛漾直接给他缝针,他默默地看着她,这种时候,也可以肆意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盛漾专注着,这种时候,她有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一针又一针,终于缝好了,她惊异于易隽承的忍耐力,因为压根就没打麻药的,结果一抬头,就发现两人离得很近,因为这一抬头,鼻尖险些撞上了。
“你……”
易隽承失笑后退,“抱歉,我失态了。”
“不,我是想说。”盛漾一本正经看他,像个完美到不存在的机器人,“你确定你只是伤到的手?你现在的脉搏分明很有问题啊,快得不正常。”
“……”静默了片刻,易隽承大胆了些,“漾漾,你真的半点都不懂吗?”
一声令人又酥又麻的“漾漾”,恨不得叫到了人的心里。
他的声音本就是又低又沉的,配上这声“漾漾”,变得格外缠绵。
“懂什么?”盛漾茫然地看着他,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好看得如梦似幻。
易隽承无奈,“算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看见你的手受伤,我也有点隐隐作痛,这本就是不科学的事。这是我没学过的知识吗?”盛漾很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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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上帝在开一扇门的同时,必然会关一扇窗啊。我们的漾漾这么完美,所以她这方面有所欠缺~情人节快乐哦,求个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