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止血止痛的药草,不是所有人净身后都能活命的,屋里熏熏,说不定能留条命。”
于奇正小声地解释,还不忘劝到,“王妃,真要看吗?就算那是个娃娃,可好歹也是男子,王妃你可拉到是清白人家的菇凉啊!
再说了,接下来的画面血呲呼啦的,你行不行啊?”
“瞧你那损塞,男子又如何,那玩意儿我可没少看,这小屁孩子的算啥,我想看的就是净身过程。”
徒南柳毫不在乎的,连声音都提高了,吓得于奇正忙捂了她的嘴。
“嘘嘘嘘…行嘞王妃,奴才陪你看就是了,你可小声些!如有不适,奴才马上带你离开,可别告诉王爷你来看这种事了啊!”
于奇正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因为这种事吓的汗流浃背,彻底败在这个王妃手里了。
小杂种还在乱叫,小竹子稳稳地熏着屋子,煮着药草。
“你别怕,我手法好,干净利落,很快就好。”
小竹子叹息,“你是恶人区来的吧?身上戾气这么重,如何得罪的瑞王妃?居然被送进宫里来。”
“不关你的事!杀了我吧!我才不要当太监!你自己当就是了!干嘛要拉下我!”
小杂种吵吵嚷嚷的,“你敢阉了我,我以后一定杀了你!再杀了狗皇帝!你们才是恶人!”
“能有几个人,是自愿进宫当公公的?”
小竹子突然有一丝幽怨,心里的怨恨兀地腾升,连一向温和的眼神,都凌厉了起来。
“明明是两兄弟,一个是三更天的优秀杀手,一个,却只能被送进宫,命运啊,你叹它不公,它也不会因此而公平公正的。”
小竹子给那杂种灌下一碗汤药,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于奇正瞬间捂住了相同的地方,吓的虎躯一震。
“凉嗖嗖的啊,王妃…你这辈子都无法感同身受,凉嗖嗖的啊…可凉可凉了…”
于奇正幽怨地看着徒南柳,这个市井流氓一样的王妃,依旧看的津津有味。
“唔哇——”
杂种才刚刚开口,又被小竹子塞了一嘴的药,瞬间昏死了过去。
“有命活下来的话,你就叫小笋子吧。”
小竹子把一套小衣服放在了旁边,顺带着还有一块腰牌,“等你醒了,我再来接你。”
说完,小竹子悠悠地离去了,不过,他没有照原路返回,而是从一条偏僻的小道,走向了北极宫。
“王妃,看完了,可以走了吗?奴才还是凉嗖嗖的啊…”
于奇正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儿了,但是他家王妃的兴致不减反增。
“不对…这条路不对…”
徒南柳可不是路痴,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小竹子的路线,“小竹子,居然要去北极宫!?”
“那不是摄政王的住处吗?”
于奇正也疑惑,“难道,他叛变了?”
“不如这样,你先回马车上休息,我跟去看看,万一我太久没回来,你还能叫上燕莫罗来救我。”
徒南柳拍拍于奇正的胳膊,不由分说地跟上了小竹子。
“诶…王妃!”
于奇正身为瑞王府的奴才,根本不能进入内宫和里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徒南柳一路火花带闪电,滋溜一下就没影儿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得禀报王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