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日是姐姐的大好日子,为何不请大哥二哥,以及我这个小弟参加呢?”
殿门大开,裳徽背着手,慢悠悠地踏进了大殿。
“徽儿?你怎么在这里!?”
王后愣住了,看着并无大碍的裳徽,竟然有一阵晕眩,“你没死!?”
“啧啧啧,哪个当娘亲的,希望自己孩子死呢?”
裳徽摇了摇头,“除非…不是生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母子对峙,四目间电光火石,杀意波动。
裳徽的出现,让宾客中,皇子派的老臣突然有了底气。
“四皇子!四皇子真的没有死!”
“四皇子回来了,那大皇子和二皇子呢!?”
老臣们纷纷离开了座位,站在了裳徽背后,裳徽咧开嘴笑了,“是啊,大哥和二哥呢?还不放出来吗?他们可没有错。”
“徽儿退下!你再往前一步,本宫就当你是要谋反了!”
王后示意了一下沙开苏华,她想悄悄地退出大殿,不想,柱子之后,她撞上了好奇地看着她的三人组。
“瑞王!?”
沙开苏华本能地往后一跳,飞到了王后身边。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想必这是沙开苏华最失策的一次了,她心惊肉跳地看了一眼王后,银牙一咬,“都不许上前来,不然,你们都别想再见到大皇子和二皇子了!”
“果然!”
裳徽见撬开了一条缝,心里有些小雀跃,就怕口子撕不开,既然她自己慌了阵脚,还怕后面的牵扯不出来吗?
“沙开苏华,你是巫蛊术的翘楚,想必你花了许多的蛊虫,用来控制我的父王母后吧?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裳徽缓缓掏出早已到手的兵符,举过头顶,朗声道:“所有宫兵看仔细了!这是二哥入狱前交给我的,母后日夜找人刺杀我,就是想得到兵符!
她和南疆勾结,意图谋反,父王正是被下了蛊,这半年来喜怒无常,对母后唯命是从!
你已经不是我的母后了!你就是南疆的蛊人!她身上带着一只蛊虫,日日喂血,这就是证据!”
“什么?”
“果然如老夫猜测的那样!”
“抓住王后,夫人们上去搜身!”
眼见着老臣们被轻易煽动,王后惊慌失措,她看着北雅王漠然地站在旁边,方才发动蛊虫,使他没有任何思考能力,至今没有恢复。
燕重楼又趁乱将裳不离和灵儿拉到了裳徽之后。
“你们…你们信口雌黄!谁敢搜本宫的身!”
“老子敢。”
徒南柳撸起袖子,叉着腰走到人群前,憨憨一笑,“相公,帮老子把这贱娘们儿抓住!影宝,你解决沙开苏华!”
“是!”
“没问题媳妇妇!看罗罗哒!”
两道黑影刷刷飞过,容不得王后反应,她就脸着地的被按在了徒南柳脚前。
沙开苏华放出蛊虫,想趁机逃跑,可不知为何,蛊虫碰到燕重楼的衣服,就纷纷落地而亡。
“怎么会这样?”
沙开苏华愣住了,“难道你真的是…是…”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今天都休想逃出生天!”
燕重楼血爪掐住了沙开苏华的脖子,按在了柱子上,“说,大皇子和二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