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边低低淡淡的笑开,声腔迷人:“你很乖,时太太。”
气息贴得太近,她半边身体的神经都被他这些气息给弄的麻痹了,心里有什么声音在一点点清晰的崩塌了。
凌乱中,她余光偶尔看到男人均匀分布的腹肌线条,脸上火辣辣的热,仿佛眼前都是雾气。
她承认,有时候男色也很誘人。
前一秒,她在想,这男人折腾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不怕一会儿又……哎,那样的场面她要怎么配合。
然而,时临渊没给她几秒钟反应的时间,很快掉入深渊里。
…………
第一次的时候,祝安好觉得,嗯,时临渊确实没问题,她没记错。
可接下来,还没等她把这个想法确认,她就从第二次中深刻的意识到,这男人好像比之前……厉害?
上一世的时候,她不记得这男人有这么“勇猛”啊?
嗯,可能是她大多数时候也不配合,这家伙没神兴趣吧。
可等到第三次,祝安好脑袋里只整下一个念头,这男人一定是为了一雪前耻,嗑药了。
他一定是吃了萧衍之给的药!
接下来,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我不行了……”祝安好带着哭腔。
“乖,快好了。”男人哑着回。
“我没力气,时临渊,好累……”她双手无力的推着男人。
“我都没喊累,你累什么?”男人笑她。
“明天再来好不好……”
“不好。”
怎么求都没用,郎心似铁。
她实在受不住,声音又软又哑,眼泪止不住的掉,反复的求着他。
这些对男人而言全部无效,反而有越战越勇的意思。
祝安好气急,哭了起来。
“时临渊,你走开……”
她实在是难受,胡来拍着男人的胸口和肩头,“出去,以后都不要进我房间!”
祝安好这一说话,倒是提醒了某人,为什么从结婚到现在,他们很自觉的“分局”?
“时太太,你怕是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男人放慢速度,在女人耳边低语。
祝安好这会儿脑袋不太清醒:“不管,你走,你走……”
“太太未免有点欺人太甚,想住在我房间,我也不是不同意,恼什么?”
男人了然的拉长语调,有恃无恐。
祝安好刚要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却被男人忽然刺激了一下,忍不住低低叫出了声:“唔……时临渊,你……你别……”
女人呜咽着调子,时临渊很满意。
他勾着唇,停下片刻,问:“那时太太,我以后睡哪?”
祝安好恍然大悟,这男人又给她下套:“我房间!”
坚决回应。
男人邪肆的勾着唇角,不满意她的回答,压着身下的女人“说什么?”
祝安好拧眉,却躲不开男人的攻势力,眼角控制不住的落了泪:“时临渊,你欺负人!”
“我只欺负你。”男人强势威逼利诱:“说,以后睡哪?”
分居的日子,他是过够了。
祝安好呜咽的像个小猫,缩在男人怀里,鼻尖红红的:“这里……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