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鼓起腮帮,气冲冲的道:“时临渊,你可以骗我,我骗你一两天怎么了?是你先欺负人的,你别倒打一耙!”
时临渊看着她,忽然语气一沉:“为什么离婚?”
祝安好答:“当初跟他约定好的,稳定了moon集团的局势就离婚,只是为了集团。”
“都离婚四年了,他还缠着你?”时临渊脸色跟沉。
“我们都是集团的懂事,而且就算离婚了,我跟他也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吧?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回国了?”祝安好生气道。
时临渊冷嗤:“你怎么不敢说,他就是喜欢你,图跟你在一起?”
祝安好一愣,随即坦荡的点头:“是啊,他是喜欢我,怎么了吗?”
她也控制不了啊!
气死你个狗男人!
“过来。”男人盯着她,冷声开口。
祝安好侧眼看他:“干什么?”
时临渊微微眯眸,声音也缓和了很多:“来。”
祝安好半信半疑的走过去,狐疑的问:“怎么了?”
时临渊从床上缓缓的坐起来,抬头看她:“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明白的好。”
“什么事?”祝安好又朝他靠近了一些。
“啊……”
祝安好猝不及防的被他拽上了床,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后腰以沉,男人已经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听清楚,既然要当我的女人,就不要离别的男人太近,尤其是……前夫。”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吐出的气息滚滚灼灼,烫得她神经紧绷。
祝安好双手挡在两人中间,勉强隔开点距离,“不就是送他上救护车没理你,你至于么?”
男人一把掐在她腰间,薄唇悬在了她唇上,“你说呢?祝小姐。”
这几个字,咬得极重。
祝安好抬眼看他,“那你跟乌小姐呢?”
男人眸色一敛,“她喜欢的男人跟村寨有仇,嫁给我只是为了离开缅甸。”
祝安好开口想要再问什么,却话到了嘴边转了口:“好了,我已经安排威尔逊照看许负了,我不会去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时临渊看着她天真的样子,勾唇邪肆的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开了你了?”
祝安好呼吸猛地一滞,就被男人狠狠的吻住了。
她睁大眼睛,伸手去拽男人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扭头躲开他的缠吻:“伤,时临渊,你有伤,别别别乱来……”
男人将她手臂推到头顶,眼底透着狡黠的光,贴着她的耳朵:“所以才要叫你知道,不要轻易撩拨受了伤的男人,给你长点教训。”
祝安好心一沉,慌乱的提醒:“这里是医院,你别别……”
“二哥,护士说你……”
万籁俱静。
萧衍之人形立牌似的僵硬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输水的药瓶。
床上,祝安好立即从男人手臂里钻出去,慌乱的跳下床,恨不得贴到墙角上去。
没脸见人了。
时临渊冷眸带刀,朝门口看过去。
萧衍之合上惊掉的下巴,小声道:“看来你不太需要消炎药。”